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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回测底线聊菊花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66 2019-04-13 11:16

  

今天中午是我们在王宫吃的第一餐,四色小菜:塘藕呛虾、豆子泥配腌鱼腹、竹笋回锅肉,白灼猴头菇。再配上一大份竹荪汤,每位姐妹都体会到了皇室的富贵气派。菜品精致美观不说,用料极考究,且诚意十足,绝不将就。这也让姐妹们都着实美餐了一把。

餐桌上,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刚才去送信的百合。只见她若有所思地在那里想些事情。不时的在那里脸红心跳,呼吸急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要命的段落,那一阵阵的怀春劲儿就基本上暴露了她的思想。

杏儿身边挨的是瓷霞,别看平日里“净街女阎罗”功夫了得,力大过人。其实她的饭量真的不大,没吃上几口就早已开始喝汤溜缝。吃饱了的她,并没有被之前的事情给影响到。颇有闲情雅趣地逗着杏儿。

“妹妹,看来还是宫里好呀,呵呵”杏儿听到此,有些疑惑的看向身边的瓷霞。

“这么美的女孩子嘴上还有饭粒,哈哈”说着,居然上手直接从杏儿嘴边掐了一粒,放进自己的嘴里。并且很享受的咀嚼可起来。

这一下真的是触及到了杏儿的底线,只见她满脸怪异的望向瓷霞:“瓷霞姐,你这是干嘛?多恶心呀!好像是男人调戏姑娘一样的感觉。”说着,她那原本粉红的小脸,现在变得更红了。

“开个玩笑嘛,妹妹,别太认真。”瓷霞一脸若无其事地说道,“你看那里,就你吃饭不抬头,不知错过了多少好戏呢。”只见瓷霞贴近杏儿耳朵,小声说到。

“咦,百合这是怎么了?”杏儿疑惑的问到。

“你觉不觉得她的表情像谁?”瓷霞回应的也很诡异,好在杏儿冰雪聪明。

“你是说刚才的我?”瓷霞听到此,满意的点点头。

“可是她没什么机会呀?”杏儿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鲜虾,一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你是说……”只见她眼里放着光芒说到,瓷霞也懂了她那没说的后半句,配合的点了点头。

“想不想吃完了饭问问她经过呀?”此时的瓷霞真的是眉飞色舞,看得坐在对面的我,一阵阵的无奈。心中暗想,原来这女孩子要是色起来,真的比男子更可怕。

我并没有想去干预她们的事,毕竟她们想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我也很想知道那段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很多姐妹,包括聪明的随仕的心里,应该都有答案。只是都想亲耳得到印证罢了。

其实我很早就听说过,关于宦官的很多事,作为君王身边的男子,他们存活下来最大的保障,就将是对他人生活秩序方面安全。否则,这些比君王还积极出入内宫向的“男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了。

不过,话说谢谢家伙被“净身”之后,不是不能……,天哪,真是罪过!我怎么也在想这些东西。但话说回来,难道刘公他是假的?

我不敢在想下去,毕竟这并不应该是我一个小女孩琢磨的事。便拉上也草草吃完的大师姐,到门口的花圃转转。

这里的花圃确实是令人兴奋,如果你是国中第一懂花之人,那兴奋的感觉,应该远远胜过别人。

“妹妹你看,别处不说,单单这一片菊圃就大致有十五种之多。看,这白色的一片就都不一样!”金姐姐的兴致,在这一刻真的是到达了顶点。

“可是你不也种的形态各异的白菊花么?姐姐”我很外行地问到。

金大师姐被我这一番话,给逗得忍俊不禁:“哎呀,也真难得我们萩儿看出这形态各异来,哈哈。其实那都只有白毛刺一种而已,只是有些长得不够周正罢了。”大师姐掩口而笑。那感觉真的是让人很尴尬。

“好啦,萩儿。别太在意。毕竟之前你没有更多的研究一下不是么?”大师姐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看,这一片白的就有五六种呢。来,一一说与你听。这种松散的叫白鸥逐波、这种都挺直的叫白松针。看,是不是很像松针呀?这种可不得了,这是极罕见的白玉珠帘!它可太漂亮了!还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师姐这小迷妹的姿态,原来每人心里都装着个小女孩,只是有些人被生活禁锢的重一点,但只要时机对了,那小女孩一样会跑出来欢愉的玩耍的。

这片菊圃就种植在我们秋禧堂斜对面的宫殿后墙边,一直延伸到这宫殿的转角处。

“萩儿快看!”此时也沉迷在菊花文化中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一惊,本能的随着大师姐的玉笋指尖看去。原来在前面两宫间,有一条不足两人宽的夹道,此时已经是杂草丛生。为了不再让人使用这里,在胡同的正中间放置了一大块假山石在,一般的宫女是绝对不会冒着罗裙被撕碎的风险来攀爬这一丈多高的假山石的。就在离假山石不太甚远处,也许是花子随风洒落的原因还是什么。一根稀有的白玉珠帘就在这里肆意地生长着。

“就这样长在那里,实在是可惜了,不是么”大师姐紧张的咬着下嘴唇,看看她真的很想得到它。

“别上火,姐姐。我去帮你掐来。”我坏笑着对她说到。

“这杂草丛生的,你可千万别划了皮肉或是损了衣裙,那样太得不偿失了。”我知道她素来疼我,这一点小事,我还是愿意为她“冒险”的。

这一刻,我想起了那老道教我的步伐,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再生六合,…,此时的我轻款金莲,一路穿花蝴蝶的相仿,未等杂草的荆棘伤损到衣物,便轻快的来到了那条夹道的一侧入口处。

大师姐让我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毕竟在人家的大墙外偷这种高档菊花,确实有些好说不好听。

我远远的读着大师姐那朱唇的动作,其实就是问:你还好吧,拿了就快回来,这么简单而已。我便努力的冲她点点头,然后就拔出一根祥云簪,直奔那株白玉珠帘而去。

我的祥云簪一向是不令我失望的,轻轻的一个动作便将它从茎部割了下来,并高举给她看,此时的大师姐早已乐得有些手舞足蹈了。可就在我刚收好祥云簪要回来时,身后的假山另一侧,则传来了男女调笑的声音,这可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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