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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节桃花不见

九州乱之看朱成碧 施天雪 2383 2019-04-13 12:17

  

伤害南莫云,方双骨会很伤心,陌浮生不能伤害南莫云,就只能揍几拳头南莫云,南莫云越是不说话,陌浮生就越是打的欢,最后连魔剑都用上了,魔剑剑柄一下一下的击打南莫云的背部,一直到南莫云吐了血,一直到方双骨赶到。

“哥,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方双骨很生气的问着,当看到南莫云被陌浮生一下一下的打着,不还手的时候,当看到南莫云支撑不住,吐血的时候,方双骨心疼这个男人。

“这几拳,就当他还了你们一切的恩怨过往,今后,你要替我好好地照顾双双,你欠她的,我也欠她的,就只有你来还了。”

陌浮生深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去了,连蓝云锦,他都照顾不了,更何况,是方双骨,如今南莫云能这样对方双骨,陌浮生也算是放心了。

陌浮生用心良苦,方双骨甚是感动,陌浮生却想一个人回去,他,只是想要静一静而已,天煞孤星,他也比天煞孤星差不到哪里去。

自古魔功伤身,练就它的人也是比比皆是,就连他手里的魔剑,也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却是天生自来带的。

他不想要,只想要好好地生活,过着简单的生活,就连这一点奢望都是幻想,他只能想想,连给蓝云锦一个婚礼,他都办不到。

方双骨这面回到水西国无忧宫,就听到子桑小妹说了一件大事,“你是说,千雪池很有可能逼宫?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如此之好,怎么会?”

“帝姬有所不知,冷红烛一直用蛊虫控制着千雪池,所以表面看来,他们是兄弟同心,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如以前了,帝王之家,哪里又来的兄弟之说?那些不是过成王败寇的绊脚石。”

方双骨这才明白,方府是被算计到了千雪池的手里,可当初千百计中毒,千雪池却是着急的不得了,只是那些,她无力在想了。

子桑小妹本来是有意帮一下千百计的,方双骨却不想在涉足他们朝廷之间的事情,“千百计到底是死不了,他不是还有霓裳宫的支持?他们兄弟之间的成王败寇,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早在方府灭门之后,我就已经不是水西国的人了,宫主认为呢?”

方双骨需要子桑小妹表态,她也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千百计得罪方双骨,“帝姬说的是,我们在这深山之上,谁做皇帝,谁的天下,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雀烟深知千雪池心中没有自己,只是利用自己与冷红烛的关系,可她却依旧没有办法走出这温柔乡,宁愿享受着短暂的幸福,也不远那永远的分离。

“爷,这雪下的这么大,回屋吧。”终究还是心疼他,瞬间的痛苦隐藏于心底,千雪池换上的伪装的笑容,“好。”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千雪池高兴,宁可短暂的幸福笑,“爷,冷红烛的实力不容小觑,何不先来放弃她,转向攻千百计?爷的蛊虫已经解开了,将来封了冷红烛做太后,只怕,她也会生不如死。”

“告诉底下的人,准备准备。”千雪池已决定,既然冷红烛那边动不了,那就从这边开始吧,逼宫?他不在乎,就算全天下人说他是叛乱,他也无所谓,在这乱世,为有赢者,才有资格站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千雪池带着人来到水西国皇宫,千百计做梦也没想到,早知道千雪池早晚是都会将自己弄下去,却没想到会这么快,难道自己将那新封的紫君郡主嫁出去,就是自己的死期吗?

“臣,参见皇上。”千雪池不吭不卑,只一句话,转而坐在皇帝面前,“千雪池,朕的好弟弟,你深夜带着这么多人到朕的寝宫,是打算逼宫吗?”千百计问着坐在那里的冷残月。

“恭喜皇上,您猜对了。”千雪池玩弄着桌子上的白玉杯子,“雀烟,教教皇上,亡国之君该怎么做?”千雪池书说的不带一点颜色。

雀烟端上来的,是三样东西,‘白绫、剑、毒’,“请皇上任选一样归天。”雀烟跪在那里,恭敬的说。

拔起剑却哈哈哈大笑,“你知道吗。朕等着一刻,等了多久,哈哈哈,与其每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还不如你现在这样,给了朕一个痛快。”

可就在这个时候,皇宫突然起了大火,而在千百计的周围,多出了好多的黑暗,一阵黑暗飞过,千百计就不见了,千百计是被独孤客冬跟花霓裳带走了。

千雪池当上了水西国的皇帝,尊冷红烛为太后,封莫梦凡为皇后,封雀烟为落妃,开始了心向天下的野心。

陌红梅在火南国的皇宫中,可以不收宫规,可以任意而行,似乎是受尽万千宠爱,司马单河过分的宠溺,引来多数妃嫔的妒忌。

纵然朝堂上掀翻风雨,司马单河回到后宫,面对她的时候,从不表露出来,他怕她担心,怕她难过,一切,都为了她着想。

白天,司马单河想尽办法,只为换得她一笑,晚上,夜深人静,她,依旧忘不掉那刻骨铭心的爱,沦陷,到底是沦陷谁?最初的那一眼缠绵,注定了这几人的命运?

那一片绿地的回眸一笑,漫天的飞絮,咫尺天涯却不能海枯石烂,三千里江山如画,五百年柔情似水,于紫禁展风华,只为博美人一笑,有道是倾国倾城。

“红梅,走。”司马单河突然拉着陌红梅的手,陌红梅差异的一愣,“去哪里?”她放下刚刚画好的一副画,那是一张展翅飞鹰,司马单河看了一眼,微笑着对着她,“带你出去兜兜风。”

骑上白色骏马,司马单河没有带任何人,侍卫随从,要知道一个君王出门要带很多的随从的,他却没有带一个,“皇上,您不带随从侍卫吗?”

“我怕你烦,不带了,就算有危险,我,也会保护你。”面对司马单河的深情错付,她不知该怎样面对,“我不值得你这般捧在手心上的,我是一个无心之人,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陛下不值得。”

司马单河却用手指堵住她的嘴,“我说值,便值得,这世界上,在没有人能让我这样记在心上。”拉着她,在这大草坪上奔驰,似乎暂时忘记一切的烦恼,伴随着淡淡的草香,和蝶儿的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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