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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节碧海成田

九州乱之看朱成碧 施天雪 2353 2019-04-13 12:17

  

“你这又何必,梦妆,我今生欠你太多。”仇炎灭从一开始,从闻人梦妆对他有爱意开始,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她的情感,直到今日,直到她对他一再的相助。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不管在仇炎灭心中究竟装着谁,究竟有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自己对他的心,都是始终如一。

九骨飞镖的疼,就算不是常人的她,也痛的阵阵咳血,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付出到这个地步,是个男人都会感动,仇炎灭抱着闻人梦妆,两个女人,他没有选择,只有这一个选择。

“参加完古梅的婚礼,回到仇门,我就娶你。”自始至终,闻人梦妆从没有逼过他,她在等,安静的等,等着,她心甘情愿,等着,从婚礼的一再推迟,她没有一句怨言,如今,她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此生,你若生,我便身着红衣,三千青丝环绕待君挽,此生,你若死,我便身着白衣,青灯穷尽等待了此生。”她等到了,等到了十几年的爱情,而她呢?

“明日,就成婚吧。”多句的千言万语,终究化成了一句她另嫁他人,众人面对的莲花池,因为明珠照射,面临枯竭,为了生存,两条小鱼彼此游离,到最后,还是离开彼此,“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

陌古梅从南兰逸风的怀里,自己伸手拿出解药,一来宣誓着自己与南兰逸风的关系,二来,与其他男子跨越,递给闻人梦妆,“我夫君一时情急,还望理解,这是九骨飞镖的解药,闻人姑娘再厉害,也不过是将毒转移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是服下吧,明日一杯喜酒,在给两位请罪。”

推着南兰逸风,陌古梅的笑容,似乎也是悲伤的,南兰逸风都看在眼里,“我自己,可以回去。”

陌古梅需要静心,南兰逸风自然之道,看着那一抹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回想如今,旧情难忘,犹可追忆,只是一切都恍如隔世了,一个‘已’字,可怕至极,已经就没有如果了,若非当初年少,今日的轻狂,何以至此?”

“你当真的想好了?嫁给南兰逸风?”方双骨一直跟在陌古梅的身边,看着一切,陌古梅价格南兰逸风已经成为定局,一切都改变不了什么。

“不然如何?仇炎灭已经有了未婚妻子,我陌古梅虽然如此,也不至于为人妾室吧?双双,我不知道你到底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可你该知道,如如今的决定,是最好的决定,我没有选择。”

陌古梅纵然那样不甘心,可到底还是没有办法选择什么,方双骨可以经历一切,可到底自己不是方双骨啊,她的事情自己不了解,可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的了主不是吗?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听声音却看不见其人,淡淡幽美,传入鼻间,进入南兰逸风的心肺,“说话的,可是无忧宫宫主,方双骨?”

“人生若只如初见,既然得到了,就该珍惜,若是不珍惜,岂不是白白得到?”无忧宫宫主方双骨曾经与南兰逸风有过一面之缘,相传她本事通天,也有人相传她已病入膏肓,但是南兰逸风很清楚。

因为方双骨接手无忧宫开始,一直没有动静,再加上女娲石一说,外界传闻的无忧宫帝姬方双骨,更加是什么说法都有。

“如果人生的很多事情,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还如初见时的摸样,该有多好,若只是初见,一切美好都不会遗失,很多事情,很多时候,初见,惊艳,暮然回首,却已经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大婚,陌古梅的大婚,举国同庆,座无虚席,烟花一世,满目星光,她一身红装凤袍,长长拖地三尺,凤冠于头上,“若是这个决定对于你,是个错误的,你现在可以离开,我不拦着。”

天兰独有那么一瞬,看着她陌古梅的失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第一次质疑自己的决定,他强势,他也不服输,并不代表他可以看着陌古梅这样下去。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回得了头吗?事情到了今日,你才想起弥补你的错?你不觉得,现在太晚了吗?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跟着天兰独一起送来的一切首饰,不论那些是多么珍贵,多么稀有,都被陌古梅全部扔了出去。

“我是你师傅,你就不能,好好地跟我说话?”徒弟出嫁,做师傅的,很自然的,是高兴地,可谁家嫁女,能如天兰独这般?

“当你需要谋士,于是有了陌寻梅这个帮助你搅动风云的人出现,试问陌寻梅的结局如何?死的面部全非,当你需要天下,于是有了你师傅莫巫女,你师父莫巫女怎么死的,是死的那样悲惨的,当你需要棋子,于是才有了我,师傅?母亲,呵呵,我没有师傅,你也不需要女儿,自始至终,你需要的,是棋子。”

大殿之上,她展眉若笑,大殿之上,她风华绝代,大殿之上,他们当着众人拜了天地,大殿之上,他们交杯举目。

这天地,她曾经拜过一次,这交杯,她曾经也饮过一次,当一段感情注定要失去,你所能做的,只有忘记,情深却不寿,同心难白首,只怪他们相遇的太晚,彼此都有债要换,历经喜悲,演下一段凄美。

今夜过后,自己就不再是与仇炎灭有关系的女人,而是南兰逸风的妻子,与仇炎灭,再无关系,无论这个思想,在自己脑海浮出多少遍,自己也告知自己多少遍,一闭上眼睛,浮出的身影,都是那个带着略有坏坏一笑的他。

洞房花烛夜,南兰逸风搂着怀里的,自己心心念念,想了十多年的女人,彼此无声,一夜的无眠,对烛已燃尽,二人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南兰逸风将梳洗完毕的丫头赶出了屋子,自己一人呆在屋里,“逸风,逸风,你开门,你开门啊,你怎么了?开开门。”

门外,无论陌古梅怎样的叫门,里面,都是无声无息,十年前,陌古梅曾经亲眼目睹过南兰逸风的病发作,他不是天生残疾,不是无药可解,而是,身中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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