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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你只是我的玩具

嗨我们谈谈爱 虫子吃菜叶 3701 2019-04-13 15:14

  

我早就想好自己要做什么了,偏巧他这么早送上门来,以后还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疾言厉色道,“你不就是在讽刺我吗?”

穆良仁眉头的川字深深刻了进去,语气无奈,“我没有。”

我嘴角勾起抹鄙夷,“我爸生了两个好女儿,一个是你的妻子,一个是你的情人,你打的一手好算盘,我凭什么成全你?”

语落我朝着厨房跑去,穆良仁追上来的时候,我拿起菜刀朝他挥去,“滚,离开我家,再也不许来。”

穆良仁步步后退,焦急地解释道,“你冷静点,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手里的菜刀朝着他扔去,精准地落到了他的脚下,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泛着寒光的刀刃水晶灯光下冷冽的吓人,我怒吼,“滚!”

穆良仁抬起两手做着安抚的动作,“你冷静点。”

他的眼睛瞟着脚下的菜刀,他弯腰的瞬间,我立马冲进厨房又拿了一把尖刀出来,一字字嗜血道,“要么你走,要我今晚我们两个人死一个。”

穆良仁把菜刀放在餐桌上,“好,我走。”

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穆良仁就这样走了,我坐回书房的椅子上,早就无心工作了。

把他赶离我身边,是从他告诉我方正禹想要穆氏新产品生产权那日就预谋好的。

我没有资格一直沉溺在男人赋予的温柔乡里夜夜笙歌,我贪恋男色,却更想要江山。

穆良仁随后给我发了几条微信解释,我自然是相信他的解释的,可是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冷冷地回复: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最后,我硬着心肠删除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电话。

我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在我们合作的合同上签字,现在他是我触手不及的云彩,是高攀不起的巍峨,我只能以一个女人的方式利用他。

后来,又有别的陌生号码进来,我一律不接。

周末两天,我做乖乖女,回家陪妈妈。

周一,我让秘书回公司拿了我需要的文件,我们直奔机场,我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我。

好在穆良仁也没有多做纠缠,本来嘛,情人而已,他应该纠缠的人是方落雨,这么想着,我心里又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周五,媒体开始报道方落雨的个人信息,以前就读的学校,生长环境,甚至连她昔日的大学同学都跳出来讲她在学校的光辉事迹了。

这些,我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有多少新鲜感,到了周六,画风突变,媒体开始挖掘方家的私密事,这时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

有说方落雨是私生女,杨丽娟和方落雨鸠占鹊巢的。有说吴英娜是横刀夺爱未婚先孕上位的。

吴英娜是我妈。

总之,一个三流集团董事长的家事被曝光在了大众面前,任人评说。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方家和穆家的婚期近了。

周日,媒体将方落雨和方锦夕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方落雨用的是订婚典礼上穿着礼服笑容灿烂明媚的照片,而方锦夕的照片是方锦夕在酒店房间内,站在沙发旁笑意盎然地瞅着某个方向的照片。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被方正禹送到穆良仁床上那日,我们临走前的一幕。

也正是这张照片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穆良仁。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就范,同时貌似和我的一些不方便宣之于口的需求不谋而合。

又一个周二,我带着秘书费文莉和孙经理以及女销售小杨应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对方马总端着酒杯和小杨一碰,提议,“我们玩个游戏,输了就解一颗扣子,怎么样?”

孙经理赔笑着打圆场,“马总,我陪您玩。”

马总大手一挥,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小杨的的胸前,“我喜欢跟小杨玩。”

我站起身,从小杨手里端过酒杯,“马总,我陪您玩。”

马总直点头,“好,我就喜欢方总的爽快。”

我微微笑着倾身,动了动手指,杯口朝下,半杯红酒从马总的头上倾泻而下,我扬起红唇,“我亲自喂你喝。”

马总一抹脸,蹭的一下站起来,看样子要动手,小杨快吓傻了,孙经理过来拦我,对方的下属也站了起身,摆好了姿势。

“你竟然敢泼我?!”马总咬牙切齿。

我冷笑,“泼你是好的,我应该扒的你内裤都不剩把你扔大街上。”

马总摩拳擦掌朝着我奔过来,孙经理和对方下属伸手去阻拦,马总叫嚣着,“你这骚娘们,看我今天不……”

“锦夕。”

一道熟悉的声音飘来。

“二妹。”

又一道熟悉的声音提高了分贝飘来。

我回头,穆良仁和迟吉涛各自从两边朝我走来。

马总的嘴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呦,来了撑腰的男人了,我……”

我回头睨了他一眼,马总猛地闭嘴,诧异道,“穆,穆总。”

迟吉涛双手朝着马总递上名片,儒雅道,“幸会,我是迟吉涛。”

马总双手哆哆嗦嗦接过名片,低头瞅了一眼,目露敬仰,“迟总,幸会幸会。”他又将眼神睇向我,“这是?”

“我小姨子。”

几乎在穆良仁出声的同时,迟吉涛淡定地回答,“我女朋友。”

我下意识看向迟吉涛,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马总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误会,误会。”他又点头哈腰地看向我,“方总,明天我就签合同,亲自给您送过去。”

“送可以,亲自就免了。”迟吉涛含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霸道。

马总赶紧点头,“是,是。”

马总屁滚尿流地走了,他的下属道了声对不起,也跟着走了。

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和迟吉涛、穆良仁都各怀鬼胎,我很快就稳定了心神,扬唇笑着和穆良仁打招呼,“姐夫。”

那张让我想要沉溺的脸庞水晶灯光下泛着魅惑的光泽,他指了指前面,“我是来找人的,你们继续,我先过去。”

穆良仁走后,迟吉涛的胳膊伸过来,似有似无地揽着我的腰身,“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这点小事还不至于。

我招呼迟吉涛坐下,费文莉跟我的时间久了,这会也叽叽喳喳起来,“这算什么,有一次我和方总两个人去应酬,甲方跟他玩骰子,手不经意碰了她的腿一下,她立马把骰子盅掷在了甲方的裤裆上,一击击中要害,从此被奉为英雄豪杰。”

费文莉说的隐晦,哪有那么多的不经意。

迟吉涛看向我的眼神柔的几乎化不开,“这倒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穆良仁走了,我的心也跟着走了,这会都剩自己人,我也懒得太装样子,便提议撤了。

迟吉涛想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两个回合,也就随他了。

到了楼下,迟吉涛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昏黄的车灯灯光笼罩着他的身姿,他嗓音轻柔道,“锦夕,以后照顾好自己。”

我笑的清爽,“放心吧。”

“有需要帮忙的就说话,业务,人脉,资金,都可以,只要你用得到,我随时恭候。”

这是委婉的表白,我听的懂,却不能给他非分之想,“迟总,谢谢你,我一个人可以的。”

迟吉涛幽暗的眸淬了抹怜惜,“一个人很难吧。”

一抹浓稠的伤感跃上心头,我抿唇微笑,“再难也难不过创业路,我不过是再走一遍父辈祖辈们曾经走过的路而已。”

迟吉涛点头,“晚安。”

我推开车门下车,看着迟吉涛倒车行驶离开。

总在寂静无人的夜里,我会悄然释放沉沉地压在身上的那抹疲惫,有那么一瞬,我想有个温暖的肩膀可以依靠,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只有挺起脊梁昂首阔步地走出个专属于方锦夕的世界,才对得起我曾经经受的那些苦难。

“车都没影了,还恋恋不舍呢?”

突然,一声阴沉的质问传进耳朵,我下意识回头,穆良仁满脸阴霾地朝我走来,我忍不住蹙眉,“大半夜的,你吓死人啊。”

穆良仁一把扯过我的胳膊,二话不是说拽着我往单元门内走去。

几日不见,我再也无法决绝的推他开,心底的想念像泛滥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他拖回了家,直到他将我甩在大床上,倾身压过来,我又做了几下无畏的挣扎。

湿润的舌尖撬开我的贝齿,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迷醉着我的神经,放肆吧,放纵吧……

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穆良仁吻着我的眼睛,“你的身体已经拒绝不了我了。”

这一夜,次数有点多,到最后我累极沉沉睡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丝丝缕缕照射进来,穆良仁正一只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瞟了他一眼,“今天晚上不要来了。”

“呦,你用了我就丢啊?”

我笑,“对啊,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昨晚玩完了,现在用不到了。”

穆良仁翻身压住我,来,我再让你玩一次。

我洗漱的时候,穆良仁的往手上扣着腕表,“我先走了。”

我扳起一张脸,“滚!”

穆良仁头也不回地走了,也没有再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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