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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我真的没有心了

嗨我们谈谈爱 虫子吃菜叶 4562 2019-04-13 15:15

  

穆良仁俊眸眯着寒意,一字字阴沉的音符从他的齿缝间挤出来,“方锦夕,下午我告诉了你我爸和你爸的过节,晚上我爸就中毒了,你这么雷厉风行到底要做什么?”

我一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来,“你先拿出我下毒的证据来,饭可以乱吃合同不可以乱签,话更不可以乱说。”

穆良仁手指掐着我的下巴,我猛的屈起膝盖朝着他的脆弱部位顶去,穆良仁快速闪躲的同时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开他,抬起凌厉带风的脚朝着他毫不犹豫地踹了过去,拖鞋甩在了他的腿上,穆良仁跳到了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眸子晲望我,“锦夕,我既然找到这里来了,你肯定出不去了。”

我黑亮的瞳仁转了一圈,敛下眸底的狡黠,我抱臂环胸在沙发上坐下,“好啊,那你就留下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什么?”

穆良仁松懈了神经,黑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一屁股在茶几上坐下,声音肃冷,“为什么对我爸下毒,你想置他于死地?就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因为那些没有正面交过手的恩怨?”

我眉眼扬起,“我先说明,你爸被下毒与我无关,但是如果有机会能悄无声息的置他于死地,我当然要做,凭什么在你家掠夺了我家的财富后,我爸死了,你爸还活着?”

我宁愿让他认为我要置穆军锋于死地,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只是要验证穆军锋和贾立铭的父子关系,我会让这段不耻大白于天下,但不会是现在,等到时机成熟,我会让穆家成为一场笑话。

穆良仁就这样望着我,眸子里的冷意裹着抹温柔,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像一块云彩变换着丰富的色彩,时而轻如棉,时而重如水晶巨石。

他不开口,我也不开口,他盯着我,我盯着茶几一角,像是两个过家家的孩子在淘气地对峙着。

过了好久,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攥住我的手,嗓音低柔了很多,“锦夕,回来我身边,那件事情我既往不咎。”

我抬头,“哪件事情?”

穆良仁眉心紧蹙,深邃的眸蕴染了满满的无奈,“我他妈的真是败给你了,竟然能原谅一个想要我爸的命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就庆幸我爸没事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怪我自己疏忽,为什么在第一时间只顾着表演我的担心,却忘记了替换掉杯子,终究是我大意了,我以为不会有人想到酒水里面有问题,却还是没有逃过穆良仁的火眼金睛。

其实也是我自己分身乏术,这么重大的事件面前,我不相信任何人,不会把替换杯子的事情交代给任何人,只能自己做,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如今,我只能自认倒霉且“心不甘情不愿”的“就坡下驴”。

后来,穆良仁叫了外卖,一起吃了晚餐,我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着,穆良仁腻在我身边催促我去洗澡,我手指指着他,警告,“你不要有别的想法,当心我让你和我爸一样终身不育,不信你就试试。”

穆良仁眼神下意识瞟向身下,“你,够狠!”

我挑眉,“你知道就好。”

许久没有用过的淋浴喷出来的水带着铁锈的颜色,我装作柔弱的打开门,口气却生硬,“姓穆的,你来帮我看看,为什么都是铁锈?”

穆良仁眉眼含笑,走进浴室,“我陪你洗就没有铁锈了。”

我赶忙往外推他,“滚!”

穆良仁却拨开我的身体走进来,拿着花洒开到最大,铁锈的颜色在渐渐变淡,“多流一会水就好了,我告诉你,家里没个男人不行。”他又抬头瞅着浴霸,“四个灯泡坏了两个,浴室紧靠着窗户,这里最冷了,虽然是秋天,也容易着凉,你说说你,为了躲着我逃到这里来,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我斜睨他一眼,“关你屁事!”

“呦呵,会骂脏话了,有没有人告诉你说脏话的样子特别可爱?”他说着嘟着嘴亲过来,我赶忙闪到旁边去,“这里没你事了,赶紧走吧。”

穆良仁打量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你认为我来了还会走吗?”

我冷笑,“你不在外面看着我,等会我跑了怎么办?”

“我再去抓你回来就是了。”他玩味的声音带着几许肃冷,“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的,那无异于放虎归山。”

我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决绝的姿态,也明白他能把我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换言之,在穆军锋和我之间,他选择了我,当然前提是穆军锋的身体无恙,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后来我坚持把穆良仁推出了浴室,洗澡后我先回了卧室,并反锁了门,穆良仁敲了几遍门,任凭他威胁恐吓兼柔情蜜语,我都不为之所动。

睡到五点,我蹑手蹑脚地起床,为了安全起见,我连卧室的灯也没有打开,只是拉开了阳台的窗帘,借着昏暗的月色穿好衣服,我又像做贼似的打开房间门,手里提着行李箱,踮着脚尖踩着地板,副卧室的房门开着,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块是穆良仁的身影。

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在耳畔似有似无地盘旋,我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赶忙轻轻地走到玄关处,一只手拎着鞋子悄悄推开防盗门,关上门后,我才在门口穿好鞋子下楼。

步出单元门,我拍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走出两步路,前面的黑色车子里陡然走下来一个人影,唐天颀长的身姿赫然映入眼帘,恭敬的语气带着职业的冷意,“方小姐,穆总请您回去。”

我唇瓣颤抖,咬牙道,“他在睡觉。”

唐天像一座巍峨的山矗立在我面前,“方小姐,我知道您今早8点的机票飞M国,请您回家。”

我昂着头,“如果我硬要走呢?”

唐天抿了下唇瓣,“方小姐,我带着十来个弟兄,相信一定可以替穆总留下您的。”

我伸出食指,朝着他的鼻子虚点着,“穆良仁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不,我可以出十倍。”

唐天无奈,“方小姐,我不敢要您一分钱,您还是别让弟兄没为难了。”

清晨萧瑟的秋风袭来,我冷的瑟瑟发抖,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唐天做了个请的手势,“方小姐,我送您上楼。”

我气呼呼地剁脚,“不需要!我自己会走!”

话音落,我拉着行李箱转身就走,黑色滑轮轻盈地在地面上滚动着有节奏的声响,回到家,我拿着钥匙打开防盗门,穆良仁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眉眼飞扬着男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锦夕,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我翻了两个白眼,“你怎么知道我要逃,我只是下楼散步而已。”

穆良仁眸子里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当我白痴吗”,他朝我勾手,“散步的感觉怎么样?”

我气呼呼的放下行李箱,“要你管?!”

说完我转身就走,穆良仁三两步跨到我面前来,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把我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薄凉的唇瓣印上我的嘴唇,“我们在这张床上做没问题吧。”

我抬手照着他的脸一巴掌呼了过去,穆良仁不躲不闪生生地承受了,只是眸子里的光亮蕴染了委屈的神采,嗓音低沉的近乎怀疑人生,“锦夕,为什么我会忘不掉你,你就像一朵玫瑰,虽然人比花娇,但是浑身是刺,稍一不留神就扎的我鲜血直流,我却舍不得放开你。”

我撇过头去,脑子里闪着贾立铭那张脸,不知是因为他年轻稚嫩,还是什么原因,我对他始终没有丝毫欲望,而穆良仁只这样压在我的身上,我心里的那根弦就开始松动了。

我闭了闭眼睛,想着他对我所做过的一切,心底的大山顿时冰封起来,寒意从心脏的深处冒出来,氤氲着全身的血液。

穆良仁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微凉的手掌罩上我胸前的丰盈,无感,无泪,我拼命地怀念着方正禹才勉强挤出了两滴泪,嗓音沙哑,“你别碰我行吗?”

穆良仁双手扳过我的脸,手指擦着我的眼角,“锦夕,不哭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不做了。”

我哽咽着推了他一下,整个人从他的身下钻出来,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抽噎声在静谧的房间蔓延,穆良仁从身后拥着我,把我翻过来,薄唇吻去我眼角的晶莹。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又睡了过去,清浅沉稳的呼吸声落入耳畔,我睁开眼睛,漠然的眼神看着这张无数次让我沉沦的脸,我知道,我真的再也没有心了。

在他的怀里,我怎么也睡不着,许是一个人睡习惯了,许是在他的身边没有安全感,穆良仁睡醒的时候,我正背对着他一个人按着手机游戏,当然我是调了静音的。

我的身边陡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宝贝儿。”

三个字像响雷般在我的耳边炸开,我浑身一激灵,手机差点掉在床上,我咽了下口水,佯装镇定的问:“你叫我?”

穆良仁从我的身上翻过来,低头瞟着我手里的手机,“在我身边就那么难以忍受吗?连睡觉都不可以?”

我淡淡地应道,“你明白就好。”

穆良仁一把抽掉我的手机,“我还不如手机重要?”

我冰冷的目光射向他,口气坚决,“是!”

穆良仁瘪了瘪嘴,眼神里满是无奈,他突然坐起身,把手机扔在我眼前,“起床,陪我去穆氏开会。”

我瞥了一眼手机,掀开被子,“我要回达昌开会。”

穆良仁穿衬衫的动作顿住,“你想跑?!”

我冷眼晲望他,“我跑的掉吗?”

“你明白就好。”

我们各自穿好衣服后,走出单元门,老周恭敬地打开车门,穆良仁把我推进了车子后座,我也懒得矫情,他先送我到了达昌公司,下车的时候,旁边的法拉利停在车旁,莫北从车子后座走出来,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我应该叫你方小姐还是穆太太?”

穆良仁滑下车窗,“这个小破公司还值得你亲自来开会?”

莫北玩味一笑,“你从来不亲自开会吧。”

我噗嗤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身后传来莫北戏谑的笑声,“穆总,我应该叫她方小姐还是穆太太?”

穆良仁磁性的声音隐含着笑意,“你可以叫她方总。”

我回头,莞尔道,“莫总,得到答案了就走吧。”

瑰丽的朝阳放射着缕缕金光照在莫北的身上,他如剑般的英眉扬着高贵的儒雅,“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

穆良仁毫不客气地奚落他,“你还是先想办法收好莫太太的心吧,不然她很快也会变成程小姐或者程总的。”

话音落,他滑上了车窗,穆良仁一脚踢向车门,车子迅速倒退,莫北“嗞”了一声,“你们这么快就狼狈为奸一致对外了?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他和好,这家伙现在就是个和尚,性|无能,不好女|色,说不定早就开始搞|基了。”

呃,这话我怎么听都是他在变相的为穆良仁在我面前卖好呢,我白了他一眼,“赶快走吧,莫总要迟到了。”

莫北在达昌公司虽然管理经营,却不负责具体事务,丁凯几乎坐镇公司,汪河瑞在家族企业和达昌公司之间两头跑,而我是真的大事小情一律不管,只是紧紧地抓牢了股东应有的权益,以保障自己的利益不受丝毫损失。

一场会议开了三个小时,只有四个股东的公司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然这“小”是针对莫北而言的。

会议结束时,莫北招呼大家一起吃饭,继续商讨余留问题,只有我一个女性的饭局我早就习以为常了,饭后莫北亲自送我回金陵楼,车子停在停车场,我不怀好意道,“我没有说我要来这里啊。”

莫北睨了我一眼,“我想来,不行吗?”

PS:今日只此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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