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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风波又至

倾城第一妃 西子月 2838 2019-04-13 15:17

  

曲狱司大牢。

曲狱司相当于人们耳熟能详的刑部。这里面关的人,全是重犯。被关进这里,十个有八个得走着进,抬着出。

所以曲狱司大牢有个别称,唤做‘夺命笼’进了这夺命笼。便等于一脚踏进了地府。按说大户人家,尤其是王公贵族哪家没死过人。

大家心理都明白,上面遮一遮,下面抹一抹也就过去了。

可丹夏身份不同。她是敌国公主。于是,一起简单的妻妾争斗案上升到了政治层面。丹夏被狱卒推搡着。推进一间木头牢房。足有她小腿粗的木桩因为年代久远。泛着乌黑色泽。牢房角落。不知道放了多久又有多少人有幸用过的稻草床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味道。因为照不进阳光,才过午时,牢房便被一层暗光笼罩着。以至看什么似乎都黑蒙蒙一片。

丹夏四周看了看,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抱膝坐下。

才坐下没多久。随着一阵脚步声。刚才那个司正冷漠无情的声音在牢房外响起。“姬丹夏。这是你的罪证。你看看,如果没有异议。签字画押。”那人冷冷的说完。从木桩缝隙甩进一卷卷宗。丹夏拾起。展开。

半晌后。丹夏把卷宗啪的一声扔出牢房。“这罪。我不认。”

“不认。那便对不住了。来人,上刑。”

当夜。太子府。北夜涵手执玉杯看着杯中琥珀色液体。玩味的一笑。随后一饮而尽。他的身旁,太子妃林清依娇笑的偎进他怀里。“多谢殿下,帮家妹出了口恶气。”

北夜涵邪肆的一笑。玉杯一扬,侍女快速再次为他斟满美酒。这一次,北夜涵没有把玉杯送到唇边。而是高高举起,一侧手。杯中美酒缓缓滴落,顺着林清依漂亮的侧脸,划过她精致的锁骨,很快浸湿儒裙,因为衣裙湿透,林清依胸前的美景很快呼之欲出。

北夜涵低头,伸出舌头。顺着林清依的侧脸,一路舔下。侍女早己识趣的退下。林清依半闭着眸子,任男人予取予求。而北夜涵在林清依身上寻找刺激的同时。脑中想的却是丹夏。可惜了,那女人实在漂亮。只是他那个四弟死活不松口。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无情。不仅丹夏得死,连他那个四弟,也别想活。

在太子与太子妃颠鸾倒凤之时。

二皇子也正在府中与美人对饮,那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丹夏那位姐姐。“媛儿,你真美。”北认锦眼神迷离的看向面前女子。通过那眉,描绘丹夏的眉,通过那嘴,遥想丹夏的唇。通过姬媛脸红心跳的娇羞样子,设想丹夏这样软到在他面前。

越想全身越热。同是姬姓女,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是否一样。可惜啊。他没机会品尝。“王爷,媛儿敬王爷。”对面,娇弱小女人红着脸举杯。“好。喝。”北夜锦一把拉过姬媛,就是她的手,喝尽了杯中美洒。随后,开始品尝姬媛的唇。随后,一路直下……

夜,有人迷离,醉卧美人榻,有人却是……

同一时间,夺命笼中。

丹夏被痛醒了,后背火爎爎的疼。因为太疼丹夏咬破了唇舌。此时满口腥甜血腥味道。午后,那个司正拿了份卷宗。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言明她毒杀白湘,是受了北夜灏的指使。事后北夜灏又为她开脱,犯了包庇之罪。

至于北夜灏之所以下此狠手。乃因为白湘其父在朝堂上屡次与北夜灏为难,北夜灏怀恨在心。便杀其女进行报复。

几句话便把白湘的死。上升到党派之争,卷宗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措词含糊。什么意见不合。什么私下交涉未果。以至北夜灏愤而杀人。

这罪,丹夏怎么能认?

那男人会因为朝堂上几句口角,而杀人?那个男人,如果想让一个人死。会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他会这样大刺刺的下毒。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而设这圈套之人,其心可诛。

这宗罪实在用心险恶。要的不仅是她的命。同时还要把北夜灏拉下水。她骨头虽然不够硬,但也不会软到随便任人揉捏。

那司正似是怒了。对她下手极狠。上来就是沾了盐水的鞭子。直打得她后背皮开肉绽。那种滋味,挨子弹都比它好受万倍。

鞭子一下下落下,抽在她身上。不用看她能感觉到后背有东西浸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道。就在她神智濒临昏聩之时,那位司正的声音再次扬起。

他说,给她一晚上时间,让她好好想清楚。

是要活,还是要死。

想到那司正说这话时,眼底嗜人的血色。丹夏扯了扯唇。当她是傻子吗?如果她不招。或许还能多活两天。只要她招认。下一刻,等着她的就是夺命毒酒。他们要的就是她松口。至于她的死活。那是早就定好的结局。

丹夏的神智有些迷糊。后背的伤不轻。她现在连侧个身都觉得像在经受凌迟。正在这时。狱卒的叫骂声由远及近。似乎是在骂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很快,丹夏隔壁的牢房门被打开。狱卒啐了一口,把一个人推进牢房。

锁好牢门后踢踏着走远。

丹夏没力气抬头看看是哪个倒霉蛋来与她做伴。此时的她只觉得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朦胧。似乎连痛意都渐渐远去……

便在这时。

轻柔的呼唤在寂静的牢房中响起。“丹夏。”丹夏身子一僵。半坠入黑暗的神智被这声呼唤一激登时清醒。丹夏茫然的抬头四顾。这里只有两人,除她,便是刚才被推进牢房的人。这里是专门羁押女子的牢房。从刚才那狱卒一路走来的咒骂声中。丹夏以为被送进来的是个女子,可那声音……

“是本王。”见丹夏身子没动隔壁再次出声。

“北夜灏。”“是我,丹夏,你怎么样?”听声音,似乎带了丝焦急。丹夏想转身看看他,可才一动。后背的伤如火灼,让她不由得一声痛呼。虽然她极力掩饰,还是被北夜灏听在耳中。

“伤的很重吗?”

“不重。”不重两个字,咬得很轻。听在北夜灏耳中。却异常的沉重。好半晌,他才一声轻叹。“傻女人。为什么不认罪画押。充其量落个从犯。不会丢了小命的。”丹夏趴在稻草上,此时也顾不得那熏人的味道了。听到北夜灏的问题。她淡淡笑了笑。“王爷当我是傻子吗?我不招。王爷兴许还念在我骨头硬的份上。救上一救。我若认罪。

不仅王爷恨不得要了我的小命。就是那陷害王爷的人,也不会好心多留我片刻的。孰轻熟重,我还拎得清。”丹夏说完这席话。疼的好半晌气息不稳。北夜灏似乎没想到丹夏把事情看得这样透彻。半晌无语。“傻,就算你认罪。他们也不一定能定本王的罪,你何苦?”

丹夏惨笑。是啊,她何苦,她只是不想好人被害,坏人逍遥。不想被人利用。沦为棋子,哪怕这份坚持在别人眼中是愚蠢的。她只是在做自己。如此而己。

“那是丹夏多心了。王爷吉人天相。自能逢凶化吉,明天那司正来了,丹夏便画押认罪。”这是气话。只有在生气时,丹夏才喜欢自称丹夏。她这里挨打挨饿,坚持着不肯认罪,还不是因为他,他倒好。轻松一句她傻便把她这一切抹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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