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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丹夏遇险

倾城第一妃 西子月 2713 2019-04-13 15:17

  

他们身后。苑帝目光狠戾。目送着自己的爱女与一个可能是离国奸细的男人缓缓走出他的视线。眸子沉的似墨……

夜,苑帝的寝宫。龙栖宫中……层层明黄帷幔中。隐约可见一双交缠的身影。帐中,一个年轻的女子大口吐着气半趴在龙榻上。她的身后,是苑帝毫不怜惜的动作……

女人半张檀口。口中吐出似娇似痛的断续声音……“陛下……臣妾……不行了。”苑帝以往临幸她最多一个时辰,可今天,他竟然变着方儿地与她折腾二个多时辰了……女人虽然心中喜欢。可委实吃不消了,全身是又痛又麻……感觉身处冰与火双重煎熬中。

明明是撒娇的软儒声音,听在苑帝耳中却变成了拒绝……苑帝沉醉的眸子缓缓布上阴霾之色。瞬间就从床榻上翻身下来,女人疑惑回身查看,正对上苑帝似要吃人的目光。

一声惊呼,下一刻苑帝忽然出手。一把扯过眼前妖娆的女人。让她半趴在榻上,女人自幼养在深闺,虽入宫三年,但是以往在床弟之间,苑帝也从让她这样折腾过。刚才己是她的极限,女人不由得一声尖叫。随后便是苑帝霸道的动作。下一刻伴随着痛意,苑帝再次肆意的动作起来……

女子越叫声音越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一缕血红顺着女人腿间蜿蜒而下。

而那个自以为深得苑帝宠爱,进宫两载,服侍过苑帝数次,被苑帝赞多才多艺封为嫔的女人。一夜间,香消玉殒……苑帝看也没看被自己折磨的丢了命的女人。勿自理好里衣……看都未看一眼被太监抬下去的女人。目光调向窗外。

发泄了许久。苑帝心中的怒意依旧难平……

夏儿,你为什么这么伤父皇的心。为什么?难道,那个叶昊真的那么好。好过父皇这十几年来对你的宠爱。为了他,你竟然让父皇这样痛心。

夏儿,你不知道吗?你如果不在意那个叶昊。或许。父皇不会要他的性命。毕竟那是你自己中意的。只要你快乐。父皇便是高兴的。可你竟然那么在意那个连脸都不能示人的小子。

你可知,你这样,让父皇恨不得立时剐了那个叶昊。

就算他真的不是离国奸细。父皇,也要他的命……

这厢,苑帝思绪难平……那厢水牢中,却是另一番境遇……苑国的水牢。分为几等,水深从膝盖至口鼻不一。如果以奸细罪论处,叶昊该被关在遍布污水那等,人推下水后。一喘气,那臭水便避无可避的往嘴里灌……可加上公主,皇帝又没明令吩咐…皇命中只言道,将公主与驸马一同关入牢中。

这水牢的牢头又不敢请示。

最后,折中的方法便是将两人同时投入深度到肩胛的清水牢房中……这所谓清水,其实是从地底引来,又流经皇宫冰窖的地下泉水。清是够清,水质优良,实乃家居旅行必备佳饮。只是……凉啊。彻骨的凉……一经入水,凉彻心肺…

最初被‘请’进水中,丹夏还能安慰自己,这水好啊,解暑,虽然才四月天,谈暑气早了点。进水没一刻钟,丹夏便觉得自己的手脚不是自己的了。进水半个时辰,丹夏觉得不仅手脚不是自己的了,连脑子似乎也不灵光了。进水一个时辰……丹夏觉得自己似乎窥见了几丝上帝的神光……

“丹夏……”柔柔的声音在耳边扬起,似乎带着一抹心焦……

丹夏强撑着抬头看向发声处。一步距离,叶昊一脸苍白的看着她,眼底满是担忧。丹夏动了动唇勉强发出几个破碎的声音。“我……没事,别……担心。”

“傻瓜,你这是何苦?”叶昊轻声斥责着,可那柔柔的音调,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么温暖……

丹夏努力牵动面部僵硬的肌肉,唇角微微上勾,何苦?苦吗?她不觉得,也许她真的傻吧。她是公主,苑帝即便再气也不会迁怒于她,可她却宁愿陪他在这里受这冷水噬心之痛。

如果她识相些乖乖呆在公主了,苑帝因为伤了驸马而对她有所愧疚,反而对她更加宠爱。除了少了一个成亲一夜的新驸马,她的一切,依旧如故,有最华贵的衣裙,最富丽堂皇的府邸……天下女子所求所盼,于她来说,如喝水那么简单便能得到。

可她的心呢?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叶昊没有轻言舍弃,在她最彷徨的时候,是他的陪伴让她觉得人生不全是黑白两色。对丹夏来说,在她身陷永夜之时,他对她不离不弃。

当他遇到磨难时。她怎会一人独善其身,他不弃她,她自然不会弃她,

冰冷刺骨的水再次让不懂武功,没有丝毫内力护身的丹夏头晕目眩,她感觉很累,只想睡觉。她的眼睛越来越沉。就在她要闭上眼睛那一刻,若有似无的声音缓缓飘进耳中。

他说,“希望你不会后悔……”是叶昊的声音。丹夏想坚定的告诉他。她不会后悔的,就算这个坚持在世人眼中是蠢不可及的。只要她觉得值得,便永生不悔。

水牢很静,如果不是触感湿冷,叶昊真的以为自己回到师门了,那个有雪山之颠之称的万刃山。那里四季都被冰雪覆盖。那里的冷,是这水牢区区冰水无法比拟的。

这冷水不仅影响不到他,反而对他功力有助。可是,叶昊抬眼,看着身旁与他同被铁索绑在石壁上的女人,她的样子真狼狈,衣裙湿呼呼的,勾勒也她的曲线,几缕月光从铁窗中射进。照在水面上,她微微喘息着,这小小的动荡让平静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他的视线穿透那涟漪,清楚的看到她并不算丰盈的胸前微微动荡着。

那两颗稚嫩的小葡萄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借着悠悠的夜光,散发着甜甜馨香。男人拧了拧眉头。努力将视线上调。只是心依旧不由得想着她的味道真的不错。

让他一再回味……

没有功夫护身的她,再这么被冷水泡下去。可就一命呜呼了。原本,她的死活与他无关。只是,男人的眉头再次蹙了蹙,他告诉自己,大计未成,留着她,还有用。

于是,只见男人用带着面具的半边脸。轻轻撞向石壁。清脆的声音伴着面具跌落水面的些许声响,随后是浅浅的涟漪。那面具是银质的,质地薄且仞。一经入水。迅速下落。水下,男人展开手掌。接住面具。随后,手腕一翻,让面具的边缘与绑在手腕上的寒冰铁索相接。随后,轻轻拉扯着。

他拉的很小心,以免发出声音……

一丝丝,一厘厘,面具磨破了铁索质地坚硬的铁皮,男人眉眼未动。手上动作加快。只见,水面以两人为中心,泛起丝丝涟漪。在月色下,男人没罩面具的半边脸。白的异常。离得近了,便会发现。刚刚面具下落时,有几滴水溅到他的耳根。而那里,一缕与他此时死寂的白不附和玉白肤色。微微露出。他的动作很慢。从他决定割索开始,他的目光便再没有看向丹夏。仿佛,这个水牢中只有他一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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