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横刀夺爱
温久和吴世勋坐在房内,气氛温和沉静,两人默契地不开口,空气中洋溢着宁静的气息。
“咕噜——”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安静的气氛。
吴世勋眼神移向那边低着头的温久……
温久舔舔唇,不好意思地道。
温久:我,我没吃饭。
吴世勋:为什么?
温久没懂他的意思,还沉浸在刚才没管好肚子的窘迫中。
温久:啊?
吴世勋起身。
吴世勋:为什么没吃?
温久搓着手指,不安地小声嗫嚅。
温久:不会。
吴世勋根本听不清她说话。
吴世勋:什么?
温久:我不会。
温久吼,猛地站起,随后意识到自己声音过于大了,弱弱地看吴世勋一眼,又坐下了。
吴世勋笑。
吴世勋:琴棋书画,上房揭瓦都会。
温久纳闷地抬头看吴世勋,“他说什么?”
吴世勋:就懒得学烧菜?
温久觉得有些丢人,头快要垂到脚上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上房揭瓦的?肯定又是大哥!”温久咬牙切齿地想。“被抓走还不忘拉我下水。”
温戈:?
吴世勋:不过也好,我会烧菜,我烧给你吃。
温久心砰砰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世勋:走啊。
温久觉得她完全跟不上吴世勋的思路。
温久:去哪?
吴世勋欠身将她拉起。
吴世勋: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温久盯着前面拉着自己走得飞快的吴世勋的后脑勺。
温久:你要给我做饭?那为何要拉我?
“我等着吃不就好?”
温久:哎?
吴世勋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温久一下子撞在他后背上,被撞得头晕眼花,两眼发酸,触动了泪腺,眼里瞬间染上雾气。
吴世勋:小贪吃,想不劳而获么?
声音低沉温润,透着宠溺。
随后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她抬头看他,眼里水蒙蒙的,有些迷失,有些不知所措。
吴世勋:去给我打下手。
随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厨房。
吴世勋:我生火吧,你打鸡蛋。
温久点点头,在厨房内翻腾一阵,也没找到鸡蛋在哪里。
吴世勋:久儿,打好鸡蛋了?
温久不好意思地说。
温久:我,找不到鸡蛋……
其实,若不是他,她是第一次踏足这里。
吴世勋翻几下,就从橱柜中找出鸡蛋。
温久目瞪口呆。
……
温久:哇,世勋!你怎么会做饭的?爹娘从不让我来厨屋呢。
吴世勋一面和温久谈笑,一面游刃有余地切面,下锅,打鸡蛋。熟练程度像一名久战厨房的老手。
吴世勋:那时虽然吴家就我一个孩子,可爹还是要我读书练琴,打扫屋子,生火做饭。是以,熟能生巧了。
温久:你爹对你好严厉啊。
温久嘟着嘴,在一旁看着吴世勋做饭,感叹。
吴世勋:比起大哥来,我算安逸许多。
温久眼睛一亮,听到他话里的关键词。
温久:你有哥哥,我怎没听你提过?
温久:你说那时……就你一个孩子?你哥哥不该比你大吗?
吴世勋点头。
温久专心致志地将雪白的狗耳朵露出来然后竖起,以便听得更清楚。
吴世勋:我哥叫吴思博。儿时走丢过,在大宋生活过一段时间,你应该听过他吧?艾虎和展护卫叫他花狐。
温久点头。
温久:我听大哥说起过花狐李衍,没想到他退隐江湖竟是去了高丽,还成了你哥哥。
说完,温久还状似有意无意地偷笑,眼神狡黠的偷看一眼捞面的吴世勋。
温久:我当时听得可迷他了呢,要不是你出现,我就非得嫁给他!
这下吴世勋回头了,戳戳她额头。
吴世勋:想都别想,亲哥也不可以。
温久手抵着额头,低低地出声询问,像是玩笑,又像认真。
温久:那要是他想娶我呢?
吴世勋:那我只好大义灭亲了。
温久惊愕地愣在原地,吴世勋将面捞起,端到她面前,笑的温柔。
吴世勋:久儿……我的意思,我只能横刀夺爱了。
他的眸子盯向她,一半认真,一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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