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能否有我
你们的有生之年,我究竟还能参与多少?
每一次,我都不在身边,每一次,我都没有见到,老天,你真是不点儿都不顾及我啊……不让我有一点留念?好歹让我在一次,就一次!不行吗?
我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在胳膊中,装作打呼睡觉的样子……
四发子:老大,你是不是肚子特别疼?
四发子轻轻拍拍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敢抬头,轻轻摇摇头。我怕他看到我满脸泪痕的样子。
艾虎:我先去一下。
寸头小哥哥:老大……
我没有回头,大步奔走,到河边,我停下,抬头望望天空,“眼泪眼泪倒流吧。”
随后,我蹲下身子,伸手舀起河水,猛的扑到脸上,如此反复,我跪在地上。
清澈的河水,倒是让我清明不少,人总会有走的一天,也算没有受罪,不是吗?
我对着西面,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喃喃自语……
艾虎:奶奶,一路走好。
随后,一把将泪水擦干,大踏步回了大树下……
艾虎:兄弟们,走了。
空气似乎凝固,大树下,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全部满面复杂的看着我,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我们都没有开口,我站在离大树不远处,双眼闪着泪花,想开口,不敢开口,怕忍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寸头小哥哥:老大……你没事了吧?
最终,还是寸头小哥哥第一个开口,打破沉寂的气氛,我能看到他几次开口,却又满面复杂的样子……
艾虎:我没事,走吧。
一路上,我仍然与他们欢声笑语,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觉得我的情绪不该影响到任何人。
艾虎:凌浙城马上就到了。
不远处,我能看到威武的城门,城门正中间挂着石匾,城门两侧还各有官兵把守,挨个查探,每一个进城的人都不幸免。
我们走上前,默不作声的排在百姓的身后……
凌浙城守门官兵:你们几个,是一伙的?
官兵一柄长剑拦在我面前,斜眼瞥了我们一眼,没好气的问。
艾虎:是的。
我不躁不恼的回答,面无表情。
凌浙城守门官兵:你拽什么拽?
我没有理他。
凌浙城守门官兵:有介绍人吗?没有这么多年轻男子不能进去。
我没有开口,直接将海哥给我的一块儿腰牌递给官兵。
凌浙城守门官兵:海王……
凌浙城守门官兵:您是?快请进快请进!
一接过海哥给的腰牌,守门官兵只看一眼,眼神便从不屑变成了恭敬。
海王……这个守门官兵叫海哥海王?看他的神情,海哥的地位绝对不会差,那又为什么……
我脑中思绪万千。
凌浙城守门官兵:这位爷累了!快去抬轿子!请这位爷进城!
我愣神的功夫,官兵头子立刻冲一个官兵吩咐,那个官兵应了一声,很快与几个官兵消失不见。
短短的几分钟,守门官兵对我的称呼就从没有变成了这位爷,态度也从不屑一顾随之变成了恭敬。
不得不说,不管哪朝哪代都有势利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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