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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不正常一家

大通灵师 凫乙 3394 2019-04-14 00:58

  

事了一身轻,席间我们跟陈老爷子推杯换盏,他也不说什么客套话,天南地北的跟我们海扯,喝的一直很畅快,毕竟现在这时候,我们也不需要提防有人会在饭菜里动手脚了。

酒过三巡,陈老爷子这才大致问了些我这次办事的细节,一一告诉他后,他奇怪问我,关于当初那件事,我是怎么弄的那么清楚的,就是张家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说,我跟张富贵见了面,是他告诉我的。

陈老爷子哦了声,眼神古怪的看着我,说,这么说的话,张富贵忽然疯成那样是……

我愣了下,悄悄看了秦天戈一眼,陈老爷子忽然打了个哈哈,自动岔开了话题,再也没提这件事,显然已经大概明白了。

我问了下陈老爷子,警察怎么处理张富贵他家的事情的?

陈老爷子闻言摇摇头,说,现在还早,刚发生的事情,警察那边哪里有那么快下定论的,还是得等上一段时间才有结论吧,不过现在村里已经太平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点点头,心情有些复杂的问陈老爷子,当初张富贵的事情,就真的没人想着给他主持公道吗,就算报个警,也不至于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吧?

看着陈老爷子,我说,别的人就不说了,按我对老爷子的了解,你应该不是那种人,总会做点什么吧?

陈老爷子失笑,说,不用拍老头子马屁,老头子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更没那么多能耐,不过当初张家的事情,我是的确不知道,那阵我应该在外面闯荡,很久才回到这里,这才对张家的事情有所耳闻,但具体事情并不是那么清楚,因为没什么人愿意乱说。

这么一说我顿时了然,感情陈老爷子当初不在村里,那好吧,看样子张家命该如此,也实在没什么别的办法。

此行的事情全部终了,张富贵给料理了,钱也收到了,虽说历经波折,但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马上就要跟这神奇的小老头告别的时候,我还略微感觉有些不舍。

正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秦天戈忽然问起陈老爷子,知不知道当初张家的事情,除了那个修法者外,另一个修法者同伙的下落,毕竟他是当地人,就算离开了,或多或少可能也会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陈老爷子微怔,想了下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那人是个赌徒,忽然有了一大笔钱,说不准很快又挥霍光了,指不定在哪里漂泊,他也不敢回来这里,想知道他的下落,可能比知道那个修法者的下落还难,怎么?你们想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这说法跟张富贵说的差不多,应该是对那人的归宿,大多人会有同样的想法吧,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张富贵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不然的话,按照张富贵的性格,他嘴上说着不想报仇,但八成还是会‘顺手’干掉那家伙,真的把他杀了,张富贵显然也不可能给我撒谎,说他还活着的话。

毕竟在我看来,张富贵杀的人,多少也可以当成他炫耀的资本。

秦天戈摇摇头,没多说什么,但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想问他又担心陈老爷子在这,不方便说,就只好等晚点再问了。

第二天,我跟秦天戈搭上返程的火车,这次不赶时间,倒不如坐火车慢慢晃回去,正好看看沿途的风景。

在火车上,我才忍不住询问秦天戈,昨天问陈老爷子那个修法者同伙的下落做什么?张富贵已经说过了,陈老爷子肯定没张富贵清楚那人的下落。

秦天戈略一沉默,这才说,事情有些不一般,或许就算张富贵出事了,以后还是得小心一点。

我一惊,问这话怎么说?

“张富贵是个孤家寡人,他回到云南以后,同样无依无靠,虽然他是修法者,但他的行为孤僻,根本不跟外人打交道,你觉得他这样的举止行为,又是怎么得到那个修法者下落的?”

秦天戈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这只能说,他虽然看上去不跟外界打交道,但这仅限于村民而已,或许他会跟另外一些比较特殊的人打交道也不一定呢?

我眼皮跳动,下意识接口说,修法者……

“不错,一般的人也没有能耐,也没办法找到另外一个修法者,能帮到修法者的,除了一些人脉广的人,就是其他更有能量的修法者了,或者是……修法者的团体,总之,小心点是没错的,苗疆之地修法者众多,且法门诡异莫测,被缠上可是大麻烦。”

我看看秦天戈,讪笑一声说,没那么倒霉吧,每次都能碰上这种破事,而且这种不是一定就那么可能吧?

“希望是我想多了。”秦天戈不在意的耸耸肩,又说,不过江湖险恶,万事多点戒心总能活得更久。

我撇嘴反驳,什么都防着,再说这种事情又不能确定,成天防这防那的,活着不累吗?

秦天戈冷哼一声说,谁也没让你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活吧,我只是怀疑张富贵有可能跟苗疆一些派系有所联系。

说完秦天戈一扭头,继续研究虫降术不鸟我了,我不爽撇撇嘴,感觉这货有点神经过敏,太过警惕了些,不想秦天戈低头看了两眼,忽然又说,那个陈老爷子有点不一般。

我没好气说,我又不瞎,跟他打了几天交道当然知道了。

路途漫漫,火车快出云南的时候,我跟秦天戈随便弄了点吃的,见快出云南了,无意间开始聊起这次的事情,说真话,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我们能成功主要还是侥幸成分居多。

最起初我跟别的来过这里的修法者一样,把张富贵的虫降术当成了蛊术,更是险些因此而栽了。

“苗疆这蛊术,向来传女不传男,而比较懂行的人,一般都能从一些细节分辨出谁是草鬼婆,一般养蛊的女子家中,绝对干净无比,纤尘不染,绝不会有任何蛛网蚁穴,因为普通昆虫,都会畏惧蛊的气息,这也是养蛊的一个好处。”

“还有一个更好辨认草鬼婆的方法,那就是相传草鬼婆一般都目如朱砂,肚腹臂背都会有红绿青黄条纹,第二点不好确认,毕竟草鬼婆是女人,想确认别人不给看,总不能强行扒了衣服吧,一般从眼睛来看,是最容易分辨的,不过这是相较于与世隔绝的蛊婆的确认方法,如果长期混迹红尘,那可就不好辨认了,毕竟现在有太多办法,掩饰自己眼睛颜色不同于别人了。”

秦天戈饭后抽闲给我科普着草鬼婆的尝试,我听的眼皮直跳,脑海中闪现过很多东西,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就立即问秦天戈,除了这些特征之外,还有没什么可以辨认的细节?

秦天戈想了想,说,蛊婆我也没见过,毕竟我一直跟着师父修行,也刚出山不久,还没机会见到蛊婆,不过要说蛊婆还有什么辨认的细节,应该还是在蛊婆家里,她们会每天在堂屋里中间放一盆水,趁没人的时候,把蛊放进盆里喝水,还有就是蛊婆被杀后,剖开肚子肯定能发现里面的蛊,不过这方法肯定是没人会用。

尼玛……这不全齐活了?!

我心里惊疑不定,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不是哪里一点点不对劲,是全不对劲,陈老爷子一家都全不对劲!

我擦,怎么现在才发现?!

陈老爷子家里一直干净的纤尘不染,我一直只当是陈老爷子家里主妇勤快,每天都会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但现在仔细想来,我在客房里住的时候,可从来没见她们进来打扫过,而这么些天过去,房间里还是干净异常,只不过当时我一心扑在张富贵的事情上,根本无暇去考虑其他事情。

而在陈老爷子家堂屋正中,在我记忆里……似乎也有放一盆清水的习惯,不过我当时只以为是为了保持房间湿润用的,就更加没有在意。

除了陈老爷子外,我跟他家的女眷接触不多,这时候想起来,我绞尽脑汁思考短短几次碰面,这要说的话……陈老爷子老伴的眼睛,看起来……好像是始终真有那么点儿发红,就像害了眼病一样,不过那真是眼病吗?

我们跟孙家兄妹一起吃饭,兄妹俩都中招了,我没中招可能是因为下虫降术的菜里我没碰,但陈老爷子都吃了,他为毛一点事情没有?!

这只能说明有人给他解了虫降术!

虫降术那巫师能解,我也能解,蛊婆的话解起来不是更轻松?都是玩虫子的,虫降术不过是降头术里的偏门,张富贵还水平有限,而蛊可是毒虫之王,破了陈老爷子的虫降术有啥奇怪?!

我越想越是惊愕,有股被人玩的团团转的感觉。

等等……还有陈老爷子!他此刻在我看来,已经不是秦天戈说的不是一般老人了,在我看来他太非同一般了,我才刚来这里,他就执意认为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没其他人能摆平,他哪里来的自信,为什么认定就是我才行,卧槽!他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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