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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发狂

大通灵师 凫乙 3351 2019-04-14 00:57

  

给钱伟施法是之前就已经决定好的,虽然拖了点时间,但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要钱,省的让人觉得我贪心不足,以后就算有事情也不肯联络我,毕竟跟这种有钱的主顾做生意,是我最乐意的,尤其是他们信佛,而且讲道理,付钱也不会拖泥带水。

当晚我就着手给钱伟施法,老太太白天一直寸步不离的盯着这家伙,似乎生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别到时候又落跑,到时候再麻烦我肯定就不好意思了。

我跟钱伟面对面盘坐,伸手按住他的头时,钱伟神色有些不自然,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紧张,我失笑说前几次施法你都看到了,又不会疼,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你紧张什么?

钱伟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也不回话,但神色依旧有些不情愿。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就直接静心凝神,金刚经这段时间我几乎背了个烂熟,自然不用去边看边读,尽量让心情虔诚、肃穆起来,我闭眼刚开始运转炁,念诵起金刚经,刚到三分之一,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皱眉睁眼一看,钱伟面色痛苦,身体哆嗦的像筛糠,颤抖的厉害,我按着他脑袋的手,用力一直很轻,只是微微接触到,几乎是转眼间,就有几次差点把我手给抖掉了,我不得不稍微用力接触他的头,毕竟我没那么大本事,能做到不接触被人,就能让法力传导到对方身上。

钱伟表现很不寻常,我越念他颤抖的越厉害,远比钱家其他人反应强烈的多。

而这颤抖也显然是不由自主的,不是他故意想甩掉我的手,这让我困惑之余,不免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一遍金刚经结束,我下意识开始念第二遍,钱伟愈发不正常了,竟然开始翻着白眼吐白沫,嘴里还一个劲儿无意识‘啊啊’叫嚷着,就跟犯了羊癫疯似得。

这还不算完,第二遍还没结束,钱伟忽然发疯似得伸手垂头,又哭又笑,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跳起来,在房间乱跑乱撞,看样子像是想跑出去,却像瞎子似得只知道乱跑。

我惊呆了,下意识就停了经文,完全不知所措。

前几天一直不在这边,觉得没啥好看的秦天戈,在最后一场决定过来看看,见到这情况,他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拦腰抱着钱伟把他给扑倒了,同时对目瞪口呆的钱父大叫,快帮忙按住他!

钱父反应过来,冲上前一起按着钱伟,焦急大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秦天戈不答话,让钱父帮忙拖着钱伟,又到了我跟前,瞪眼说,发什么呆,你继续!

我回过神,赶忙一手压着钱伟脑袋,继续念起金刚经,而随着经文重新开始,钱伟又开始发狂,拼命挣扎起来,秦天戈和钱父两个大男人按着他,却被折腾的身体瞬间乱摆,额头上转眼出了一层汗,好像有点儿按不住,随时要被这家伙跑掉,也不知道钱伟突然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念快点儿!”秦天戈抽空朝我低喊一句,咬牙压着钱伟,不让他乱动,很吃力的样子。

我不得不加快了诵念速度,并且增加了强度,一时间刚恢复的法力,仿佛开了闸的水坝似得,‘哗哗’的快速消耗着,眼见撑不了多久就要消耗殆尽。

但这办法显然有效,也不知道念了几遍,钱伟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愣愣趴在地上,眼神呆滞无神。

我体内的炁也宣告到底,吃力念完最后的经文后,忍不住坐在地上呼呼粗喘,妈蛋的,这样高速消耗法力,实在太吃力了,跟刚跟一票人打了一架似得累人。

老太太和钱母,还有钱伟女友见似乎结束,慌张跑过来,焦急询问钱伟怎么回事,钱父扶着他做起来,但钱伟表情还很呆,他张张嘴,刚想说话,忽然白眼一翻向后倒去,钱父就在旁边,慌张扶住他后,检查一下,惊愕说,晕了!

老太太慌张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累得说不出话,求助看了眼秦天戈,他上前仔细检查一下钱伟,并闭目似乎感应了下,说,没事,一会就醒。

一家人焦急等了一个小时,钱伟果然迷迷糊糊醒了。

一群人上去紧张询问,钱伟困惑想了半天,居然说啥也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继续问他,钱伟就抱着脑袋说头疼,累的要命,要睡觉。

钱伟状态太差,也不能逼着问,没办法,只好把他送上楼睡觉,叫他女友帮忙照看。

下楼后,我又被一家人围着追问怎么回事,我无语,心说我他娘还迷糊呢,问我我哪儿知道咋回事?还好秦天戈在场,这哥们及时给我解围,他板着脸,说,明天等他醒了就知道了。

钱家人没办法,不好再追问了,不过很显然的是,今晚上这一家人肯定都睡不踏实了,回到客房,我累得要命,也没精神问秦天戈怎么回事了,倒头就睡着。

第二天起床我脑子一团浆糊,虽然晚上做法事没把炁全耗完,但也就留了那么丁点儿渣子,状态比之前把炁一下傻乎乎耗完,真好不到哪去,我心说真有够点儿背的,这还算不得正统施法,只是用法力驱动经文,竟然还是出意外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运气这么差,前不久还差点魂飞魄散。

起床后我眼前一黑,顿感头重脚轻,天旋地转,还没迈腿就直接趴地上了,我骂咧着慢慢爬起来,靠床歇了会儿才有点力气。

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我忽然想起昨晚好像做了一宿梦,但内容都记不清了,好像乱七八糟的,梦的我晕头转向,也不知道到底梦到什么了,想了半天没点头绪。

找到秦天戈,一起去吃早饭,我虚的不行,一个人吃了三人份早餐,这才感觉舒服点。

吃完饭,我不满问秦天戈,昨晚怎么不替我念金刚经。

他不屑说他又不是和尚,念和尚的经文干什么?我恼火骂他两句,他急眼,直接跟我说句老子不会!我愣了下,反应过来也急眼了,说,你不会金刚经,难道没别的办法,别说这种屁话,你说你没别的办法我可不信,难道还想准备留着法力,做后面求子法事,钱伟真出事了,做那法事有屁用!

秦天戈冷笑一声说,你懂个屁!法事最忌临时变法,如果我跟你法力相通还没什么,问题修的法不同,连一个相通的法门都没有,突然变别的法门用,只能带来更不可测的后果。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了,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憋气,真要是这样,不能忽然改变法门,那岂不是说我最近是真倒霉?

从餐厅回二楼找到钱伟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很困倦,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但精神头却很好,看着好像是大病初愈,精神恢复了,身体却还没彻底好转。

钱家一家人都聚在这了,问他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钱伟表情有点儿迷惑,想了一阵说,就记得余师傅做法事的时候,念经文时突然头疼的不行,最后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人累得厉害话都不想说,就回来睡觉了,但早上醒了后,突然感觉整个人舒服很多,脑袋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样,不像前阵子成天总感觉晕乎乎的。

我跟秦天戈对视一眼,问他还有没别的感觉。

钱伟捉摸下,说,感觉像是大病初愈,精神好了很多,但身体还是很疲倦,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想起法事时,秦天戈给我的分析就问了句。

钱伟哭笑不得,但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坏事谁没干过啊?小事肯定不少,大的坏事我是肯定没做过。

原本今天应该给钱伟继续做求子仪式,但他这状态看样子只能拖延,秦天戈显得有点儿不高兴,钱父事故,看出他的想法,想了想,表示拖延的时间,不会白等,愿意每天多付钱。

秦天戈这才脸色稍好,我摸摸鼻子没吱声,第一次听人说要主动拿钱,能多拿钱,我难道还要反对不成?

我状态也不好,乐得就这么拖延几天恢复,反正也有钱拿。

闲了一天,我状态好了不少,而钱伟恢复的更快,看样子隔天就差不多了,晚上我问秦天戈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也说不太清,暂时没弄明白,还是不能草率决定。

我问他有没可能是钱伟脑中那团阴气作祟?秦天戈斜我眼,说,你当我没想到这一点?那小子发狂的症状不太寻常,一股阴气的话还不至于,如果是鬼上身的话,应该才可能症状这么明显,所以我还是不能确认。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只好回去睡觉,照例修炼了下,我倒头就睡了过去,离谱的是我几乎刚睡着,就开始做起梦。

做梦倒是没什么好稀奇的,古怪的是这梦实在离谱,离谱的甚至我刚开始做梦,就在梦里感觉不对头,实在有点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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