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烈火之罪

稚子蜀王

烈火之罪 排长助理 3910 2019-04-14 01:59

  

群山渺渺,万里入云天的西土之境。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这是后代诗人李白的千古名篇《蜀道难》,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代表了中原人对巴蜀大地的看法。闭塞崎岖,山路陡峭,毒蛇雾障。

这种狭隘偏执的看法一直影响着从来没有去到过蜀地的人,有时候人们宁愿相信自己长久以来形成的固有思维,而不愿意去相信事实的真相。这就是人性。

而历史悠久,自商朝以来就已存在的蜀国,独自留在被人们遗忘的土地上,默默崛起。

日薄西山,暮暮沉沉,西南之地,有千里之国,其国名曰羽国。

其国纵横巴蜀,富有西南十万群山。国王是上古贤王蚕丛,鱼凫之后,名曰稚子蜀王。

羽国崇尚飞鸟,故而以“羽”为国号,又是巴蜀后裔,故以“蜀王”称之。

这个兼具传奇历史,极具本土神话色彩与独特文化传统风俗习惯的西南古国,千万年来,吸引了无数人的纷至沓来。

不仅如此,羽国是最早的裂地称王的一个诸侯国之一,其境域富有西南,近几年来也逐渐的在东进,意欲南下吞并有熊之国诸部。

羽国没有年号,只以干支记年,六十年一轮,所以今年是庚申年(第五十七年)。

羽国蜀王宫,巴蛇大殿。

现在在位的是稚子蜀王。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我的树神王座,该让给后来的小崽子们了!我想问你们,谁有没有好的人选?”

“这个……”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下嘴说了。

稚子蜀王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是家里的老小,就像是中原信奉的“二郎神”一样。他的本名是大蚡,不过这个很少有人知道。

“不着急,这种事也不是拍马就到,一天就能想出来的。不能狠加鞭猛催。慢慢来吧。”

……

夜晚,虫鸣声声,花草飘香。醉卧于怀的美人躺在竹床上,细语缠绵,无限春光。

“大王……”女儿娇羞,媚的像月季花一样灿烂……

“叫我大王!快!”蜀王越战越勇。

“大王……”女人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大王的后脖颈里……可是这样他只会觉得更兴奋!

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大蚡满足极了。“叫我大王!叫我啊!”大蚡被这宫女抓得痛的连连喊了几声,大蚡惨叫不绝,也逗的美女咯咯直笑。

大蚡醉了……累了……倒下了……

……

大蚡死了……

这是一个阴谋。

深夜,漆黑一片的天空下,八方来风,死寂一片的某处。

“丞相,夏娃回来了。”恭敬的仆人禀报说,

“丞相,我回来了,大蚡已经成功的被我杀死了!”很难想象,现在这个风风火火的,站在大家面前的女人会是之前的那个躺在竹床上赖在男人怀里,搔首弄姿,放浪不堪的被临幸的宫女。

“好好好,接下来就是要看王后她兴风作浪的本事了。”羽国丞相鱼灵,和很多羽国本地的土著人不一样,他是为了逃避战乱而西进入蜀的中原人,因为精通一些鬼神通灵的骗人的把戏,被大蚡看中,举为门客。

后来鱼灵渐渐升入朝堂,成为羽国丞相。可他自己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是羽国人……

人生在这乱世里,活的或许还没有狗好。因为狗可以吃死人肉,人不行。人就是人,你吃了别人的死的肉。终有一天你也会被别人所吃。正是因为人有底线才叫人。狗无所谓,一具死尸可以让它吃的撑死,它才不会去想这么多,一只兽类罢了。一条狗,苟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

真的是这样的吗?

有时候,人与兽类的差别仅在一线之间。

东方的风,却吹不走血腥之气。

惨暗穹天之下,无尽荒原之上。一群易水国官兵正在围猎百姓。没错,你没看错,正是围猎百姓。他们以杀害百姓为乐。他们也残害无辜少女。他们剥削别人的性命。他们拿着无辜人的首级冒充敌军,当成战利品来邀功领赏。

他们抢掠无辜的流民们,他们强抢那些人仅有的一点点贴身的财富。这些人最终会死于铁蹄,流矢,长矛重剑,他们的人头会成为被炫耀的资本。只因为他们是流民,只因为他们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战马上,呼啸的战士,铁蹄下,四散的流民。

“嗖”,一支羽箭正好射中骑在战马上正在追击流民的某个战士。这个战士应声落地。

战士们惊慌的四顾,发现原来是左屯军将军的人,放了暗箭。领队的人眼尖,也正好认识这些人。他拦住了正欲叫嚣的手下人。飞马向前。

两拨人马见面,原来都是老相识。射人的是左屯将军帐下小将董承鑫。被箭射的一方是前屯将军尸秀大人帐下栗仓校尉左司婪——一个鲜于人。

左司婪:“这位小将军,我们无缘无故,你为什么射杀我的人?”

董承鑫:“我在阻止你们行凶。”

左司婪:“这些流民里,有可能有敌国过来的探哨,我们是在按照我们前屯将军的命令执行任务,断其眼线,保证即将到来的战争的胜利。你随便一句话的,就想把杀我人的事情搪塞过去吗?”

董承鑫:“这是哪个混账王八蛋下的命令?我去宰了他。”

左司婪大怒,举起马鞭就劈向对方,董承鑫随手扔出手中马鞭,爆喝一声:“杀!”随既就有人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起围住左司婪一行人。左司婪心中暗叫不好。但是想逃已经逃不掉了。左司婪到底将少兵微,人数上不占优势,很快就被围歼,杀的一干二净。

左司婪大骂一声“圈套!”随即自刎而死。

董承鑫的人收拢了一些流民,这些刚刚还被追杀的流民其实自始至终都是被人安排钓鱼的鱼饵。他们的死活无关紧要,死了多少,死的是谁,也不会有人想要知道。

老者:“爷爷啊,放我们走吧,我们能做的事已经做了,该帮你引的蛇,我们已经帮你引了,求您放了我们吧,爷爷。”

董承鑫:“爷爷?老人家,您很聪明,我都有点儿不想放你走了。”

老者:“军爷啊,我们留在你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求您放我们走吧。”

董承鑫:“我凭什么放你们走呢?你们毕竟知道了我这么多事情。”

老者:“爷爷,我愿意把我的孙女奉献给您!求您放我们走吧。我们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的。我们会滚的远远的。一辈子当个哑巴,替您保守秘密。”

董承鑫:“您越这么说我反倒越不敢放您走了。”

老者:“爷爷啊!爷爷啊!我们求你了。放我们走吧。”

董承鑫:“现在,这些女人,不用您说也都是我的。

至于你们嘛,留着你们就是留着一个活口。何况一次这么多人,那就是无数张嘴。泄露秘密,那是迟早的事。

兄弟们,除了女人,全部杀掉!这些女人你们看上哪个可以就地解决,但是不能带回去。不过这个,可以留下!”

“谢谢老爷啊!”老人忙不迭跪谢天恩。“孩子啊!潇儿啊!可以活下去了!”

杀人灭口,从来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凄风惨雨。哭哭啼啼。

一个军士谄媚的抓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娇小玲珑的女人送给董承鑫。尽管这个女人她现在蓬头垢面,畏畏缩缩,但却也掩盖不了她那惊人的美貌。这真是一个妙人啊!

董承鑫看着这个少女,之所以称呼她为少女,是因为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掩盖不了的稚气。这绝对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儿。董承鑫这下更感兴趣了。

董承鑫:“你叫什么?”

少女:“我叫潇儿……”

“你就是……那个老汉的……孙女?”

少女怯懦的声音彻底激发了董承鑫的情欲,“是……”

……

冰凉湿冷的草地,两人翻滚开来。董承鑫的呼吸,抽搐,和兴奋……少女的哭泣,挣扎,和痛苦……

看着这个自己身下的男人,潇儿不知是该挣脱,逃跑,还是该抱住他……是痛苦吗?是欢乐吗?是悲愤吗?都不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董承鑫:“你想活命吗?”

潇儿:“……”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潇儿不知所措。

董承鑫:“如果你想你爷爷能活着,如果你想活着回家,那就听我的,和我一起回去,回去举报左屯将军的人滥杀无辜……”

董承鑫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潇儿一句话也没听见,因为她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