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片大片的流到地上，脖子上，衣服上，全染上了。

陈立农眼睛都没眨一下，反而有些嫌弃。

张灵儿已经晕过去了，陈立农扔了匕首，

陈立农：：拿一袋盐进来。

万能龙套：：是！

一直在门外守着的人立马拿了陈立农吩咐的东西进来，陈立农淡淡瞥了一眼，

陈立农：：洒她脸上。

万能龙套：：……

保镖浑身一怔，但不敢有多余的反应，立马点了点头，不敢多问。

一直知道能凭借一己之力取得这样的成就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但看平时陈立农虽然脾气冷了点但对人还不错。不过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要少惹……

盐岑进皮肤，被血水融化，脸上刺骨钻心的疼让张灵儿一下睁开了眼，眸子猩红痛苦。

这时，陈立农已经洗干净了手，虽然本来也没染上什么血，但是一点点气味他都不想有。

陈立农：：针床，手夹板，火钳，想先体验哪个？

陈立农环着手，倚在墙上，不紧不慢的问道。

“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陈立农往门边一看，脸色有些僵硬

陈立农：：楠楠，你怎么来了？

苏楠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没什么生气垂着头满身血的张灵儿，心里一片复杂。

转移过视线，苏楠看着陈立农，眸子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看得陈立农也有些慌。

苏楠：：你不是说你去开会了吗？

陈立农一靠近，苏楠就后退了两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很害怕这样的陈立农，张灵儿对她做的一切，他也对别人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