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怂的一批，没出息地附和了雨颍的想法。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穿过街道两旁的树影照到身上，凌炎无意间一转头，就看到那灿金的阳光撒在她的头发上原本黑漆如墨的长发变成了金色泛着红的，十分好看。

凌炎看的有点回不过神来。

雨颍淡淡道。

雨颍：看我干什么？不看路你想平地摔个跤然后让人家拍个照片视频什么的发朋友圈？

凌炎终于回过神来，然后避免了一出摔跤——前面有块不知道那个熊孩子弄得大石头。

凌炎：我也没看你什么，不过姑奶奶你觉不觉得你染个头发挺好看的？

雨颍看了他一眼。

雨颍：我为什么要染头发。

凌炎：呃，好看啊。

雨颍：哦，你的意思是我黑头发就不好看了？

凌炎冷汗简直要落下来，赶紧解释。

凌炎：没有没有，你黑头发更是自然美，但我觉得你好像染成其他的颜色，比如红头发黄头发什么的，好像更好看。

雨颍：你的意思就是我黑头发不如染发好看了嘛，敢说就要敢承认，不知道姑奶奶最讨厌你不说实话了吗？

雨颍的话像是挤在牙根里，听得凌炎反射性地感觉脑门儿疼，但直到他跟着雨颍回到那个基地，对方都没拿小石头砸他。

凌炎更能察觉到这姑奶奶肯定有心事了，这不打他的习惯就跟红太狼不用平底锅砸灰太狼一样，太不正常。

雨颍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基地后就去了自己房间洗澡，洗完澡换了衣服就去了档案室，凌炎一开始还跟着她一起去查看那些档案，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无聊了，跟雨颍打了个招呼就去看那些被他们饲养成型的零鬼了。

比起费脑子费眼睛的档案资料，他更喜欢去看那些东西。

零鬼所在的地方被层层叠叠的障碍阻挡，有的障碍只是障眼法，但有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机关，这些机关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很容易中埋伏，有去无回。

凌炎娴熟的穿过层层障碍，进到最里面，远远地就能听到那些厉鬼狂啸的声音，普通鬼对人来说杀伤力一般，因为那种鬼多熟没有能力直接伤害人，只能对人采取恐吓、吓人的方法逼人们就范，达到他们的目的，而有的鬼刚存在没多少时间，就会因为世间的阳气而消散，基本没太大威胁。

厉鬼就是有点本事的一种鬼了，也是除灵师最常对付的一种鬼。

而零鬼是最强的一种鬼，厉鬼基本都是死之前遭受了巨大伤害包含了强大怨念产生的鬼，而零鬼的能力，暴戾程度都远远强于厉鬼，一般人死了直接变成零鬼的例子古往今来只有极少数，现存的零鬼，多数都是吞噬了太多厉鬼，吸收了太多怨念而产生的大凶之物。

这样凶的鬼，除了郁零师，也是真的没人能对付得了了。

而他和雨颍就一直在暗中培养零鬼，企图制造出几个强大的能听他们差遣的零鬼，之前他们放出了一个零鬼，本想暗中观察看看这个零鬼的能力怎么样，结果零鬼刚放出去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那些人还把他们的零鬼关在了一间废弃仓库，然后被郁零师当场轻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