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零轻笑了笑没回答他，似乎是觉得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尤洛冰见问不出来也放弃了。两人一起朝着商场里面走。

郁零微微偏了偏头，问他。

郁零：想买点什么？

尤洛冰摆手。

尤洛冰：看看吧，看中什么买什么。

郁零：也好。

尤洛冰：对了，话说你就没有想买的？

郁零摇头。

尤洛冰：啧，真可怜。

郁零：……

他怎么就可怜了。

尤洛冰：哎你说我要是花你的钱给你买点东西你会不会很感动啊。

郁零：会。

郁零说的一点也不犹豫。

尤洛冰啧啧两声，心说如果不考虑郁零的性别的话……算了，这种事儿再怎么假设也没意义，他又不能去做变性。

况且……他也实在是没法想象郁零变成女人的样子……哇，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他自己想的入神，却没注意郁零的眼神悄悄沉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进了商场后，他们先在第一层逛了起来，第一层卖的东西挺多的，有平价手表，有奶茶饮料，还有卖一些小饰品玩具的。但比起逛商场，他很诚实的说，他还是更喜欢以前在小县城的时候逛庙会的时候，那会儿现场非常热闹，人多的时候甚至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入目可见之处除了摊位就是人，人挤人，严重点儿还有踩踏事件发生。后来每次过庙会的时候都能看个几个警察在那维持秩序什么的。

那种地方郁零没去过，不过光是听着尤洛冰叙述，他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愉悦。

郁零：那那里下次庙会什么时候开？

尤洛冰：啊？

郁零：嗯？怎么了？

尤洛冰：哦，你问庙会啊。

尤洛冰一边吃着刚买的烤肠，一边道。

尤洛冰：现在估计早就不办了，说是宣扬封建迷信啥的。

郁零：……

尤洛冰摆手。

尤洛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我又不迷信，还不是想凑凑热闹啊，那里还有临时搭建的小游乐场，鬼屋啊碰碰车的都有，我虽然年纪这么大了不玩了但看着那群小孩儿看着也挺有意思的啊。

郁零：嗯。

尤洛冰：可惜啊，别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不知道那些地方是什么样的。

比起这种大商场。虽然东西更多，但总觉得没那个气氛。

老百姓的气氛。

在一楼简单买了点吃的，尤洛冰边吃边和郁零上了二层，他还塞给郁零一个冰激凌。

郁零咬了一口，口子还挺大，尤洛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尤洛冰：也不怕冻掉你的牙，要那么大口干什么。

郁零：没事。

把那一口冰激凌咽下去后，郁零顽强的说。

郁零：没事，我不怕冷。

尤洛冰：真的？

郁零：嗯。

说着他继续咬了一口，但咬的明显比第一下小了，尤洛冰见状故意道。

尤洛冰：有本事你一口把半个都吞了。

郁零：……

尤洛冰：那样的话吃起来特别爽，透彻心扉知道不？

郁零：……不用了。

说完他补了一句。

郁零：我不饿。

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岔开话题。

尤洛冰憋笑，一边憋还一边塞冰激凌，结果塞了一嘴。

果真又冰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