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剧烈疼痛让她紧紧攥住铁链，发出一声尖叫，而顾景辞并未怜惜她，依旧伏在她身上循着本能，继续自己的动作。

沈清越：顾景辞，我恨你，我恨你～～

顾景辞：恨我?不过是与你欢爱一场，怎么就能恨我呢？那其他人呢？辕澄呢？萧祁呢？他们可曾这么对你?你可曾恨过他们？

恨?既然没有爱，有恨又何尝不可?起码她能记得他一辈子，恨他一辈子。

沈清越：你无耻，下流。

沈清越奋力挣扎着，辱骂着，越是咒骂他，他就越是用力。每一次用力都直击她的灵魂，撞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渐渐地，沈清越放弃了挣扎，因为她越是挣扎，就会越痛苦，拼命扭动着身体，想将他赶出去，却被他掐住腰身，更加用力。

没力气辱骂了，也没力气反抗了，双手因为挣扎也被铁链磨出了道道血痕，可这人还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驰骋。

挣扎，抗拒，只会换来更大的痛苦，最终，她还是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待她醒来时，已经不见顾景辞的身影，手腕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铁链也卸下了。

他想要，她已经给了，本以为过了昨夜之后，他会大发慈悲放了她，却没想到，那禁锢她行动的铁链只是从手腕换到了脚腕上。

微微扭动身体，全身都疼痛难忍，双腿间更是痛到麻木，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她不过只是想保住沈家，不想让沈家陷于危难之中而已。

此时的顾景辞正站在房间外，听着屋内微弱的啜泣时，他心里竟然有一丝愧疚。今早他起来时，才看到床褥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她还是完璧，还是清白的，可他却那么侮辱她。

斟酌许久，他还是没有推开门，转身离开了听风小筑，他得回去了，不能让家里人担心，更不能让沈盛平起疑。

“姑娘！该吃饭了。”沐沐端着午膳来到了房间，却看见如此凄惨的一幕。

原本灵动可人的姑娘现在双眼空洞地躺在榻上，身上衣不蔽体，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褥遮着，两只手腕也被裹上白色的纱布，那本该锁在手腕的铁链换到了脚腕，脖颈，肩头布满了淤红色的齿痕。

看到这一幕，沐沐湿了眼眶，明明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少爷来一趟就弄成这样了?到底是怎么了？

将托盘放在桌上，沐沐赶紧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给她擦拭身子：“姑娘，你没事吧？少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对不起，我替少爷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少爷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平日里很温柔的。”

很温柔吗？沈清越流下一滴泪，顺着眼角没入发丝。是的，他曾经很温柔的，是她，都是她把他变成这样的，所以……这便是对她的惩罚是吗？可惩罚完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