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把车窗揺下，点了一支烟。

黄明昊：来一支？

沈芊芊：不了，我不会。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事，他们之间已经陌生了很多，黄明昊已经学会了吸烟，这是沈芊芊不知道的。

黄明昊没有强求。

黄明昊：你想要我做什么？

沈芊芊：我……想要一个你的私访……

黄明昊吐了一个烟圈，在朦胧的烟雾中，显得成熟又沧桑。

没有得到回应的沈芊芊心里没底，怕黄明昊不答应，有点忐忑。

又吸了几口烟，黄明昊答应得很爽快。

黄明昊：可以。

沈芊芊：谢谢……

黄明昊：呵，我们之间，一句谢谢就能完事儿吗？

沈芊芊抬头，迷茫地问：

沈芊芊：还要什么？

黄明昊：求我。

沈芊芊：我求你……

黄明昊：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芊芊……

沈芊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黄明昊邪邪一笑，上下打量沈芊芊。

黄明昊：不，你有。

黄明昊邪气的眼神不加掩饰，沈芊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还有她自己。

黄明昊见沈芊芊犹豫，也不着急。

黄明昊：等我这支烟灭了以后，希望能听到沈小姐的答复。

沈芊芊咬牙，心里十分矛盾，他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样的黄明昊让她陌生到了极点。

就连她自己，她也开始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