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温柔的模样，顾浅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握住施展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顾浅清：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施展看着顾浅清悲怆的神情，再次重复了一遍。

施展：他？

——

胡春杨立刻回到了他的处所，他将方今也的情况，通过黑客入侵，播放在了所有的直播上，让市民们恐惧得很。

所有人都记住了虫子，从方今也的鼻子爬进嘴里的模样，他们都无法相信，昔日一个长得很妩媚的漂亮女人，居然会在一个恶魔的手里，变成一个丑陋的废物。

所有人都在感叹方今也的遭遇，却不知道方今也曾经犯下地罪行，而胡春杨，正是要揭露这一切的人。

所有人都会怜惜一个带着天使面具的恶魔，却从不相信，一个有着恶魔外表的天使。

胡春杨按下了身旁的按钮，远程与方今也通话。

方今也的意识还尚在游离之中，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她遭受的痛苦，她永远无法忘记，水蛭从她的下体钻入，再爬满她内脏的感觉，钻心之痛，她都觉得自己恶心。

她知道，胡春杨不会让她就这样痛快的死的。

没有人会来救她，她不可能获救。

胡春杨冰冷的声音从她模模糊糊的耳边传来。

胡春杨：被所有人都看到的感觉好吗？

胡春杨：被所有人都怜悯的感觉好吗？

方今也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听到胡春的声音，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好痛，她拼命地摇头，可是水蛭已经塞满了她的身子，她每一次动弹，都是水蛭的撕咬。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可是胡春杨看着方今也痛苦地表情，却开心得很。

他的笑声从电话那头穿透，似乎是要穿透方今也的耳膜。

方今也的眼泪越来越多，她对不起顾浅清行不行，她知道自己错了……

方今也：我不想遭到这样的报应……

方今也：求求你……

方今也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可是等来的只有胡春杨电话那头的挂断音，一声滴，让她的心脏更加疼痛，万箭穿心的感觉。

方今也低下了她的头，黑暗之中，她看不见她皮肤表层蠕动的蛆虫，只觉得很痛。

污水的臭味，夹杂着她的血肉，都在等待着死亡。

——

胡春杨看着摄像机另一头的方今也，再次想起了顾浅清曾经绝望的目光。

他愤怒地起身，走向了另一边，方今也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胡春杨：是你自己

胡春杨：罪有应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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