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靳言现身
祁聆多久没有见到靳言了,有好些个月份了上一次分离的时候还是在白乔寨那次,现在一个冬天都快过去了,他才出现。
靳言:怎么了,看见我就这么惊讶啊。
靳言就现在府邸门外,恍惚间这种有突然回到了北平的时候。
祁聆:嗯,确实有些挺惊讶的,你消失这么久去哪了?
祁聆不能说也不担心,只是不愿表现出,靳言来无影去无踪的,离开好久了祁聆才发觉他不在了,问了尹新月她也不清楚,如今又这么突然的出现,确实很惊喜,因为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惊喜,这一次也不枉。
靳言:去游山玩水、看尽这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和风花雪月啊。
靳言的言语中多得是开怀,其实他都已经好长时间不曾放松过了。
跟在身后的苏生见到这样的靳言已经习以为常了,可尽管他也为靳言感到心疼,他消失这么久不是像他说的这般潇洒。
靳言回了趟北平,在北平的这么久他每天没日没夜的替祁聆翻盘,为她布置好万无一失的后路。
祁聆:骗人的吧,说吧消失这么久去哪了?
祁聆才不会相信这种骗小孩子的解释,他这么久不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靳言:女人还是笨些好,你这么聪明怎么办呢。
靳言自然是知道骗不过祁聆,转身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苏生,便上前一把揽过祁聆靠在她肩上。
不关乎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抱抱她就好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靳言的隐忍,祁聆静静地站着不动让他抱着。
一群人就这么静等着靳言和祁聆,他们也刚从高丽赶回了,包括一路奔波而来的瑞贝勒。
靳言:妞,这是送你的礼物。
靳言轻言轻语的掩盖了所有的辛苦,他所有的努力都只为了祁聆的安稳。
祁聆:这是...!
军令印章!
手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多大的权利啊,而这都是她的。
祁聆:你怎么弄的!
不光是祁聆震惊,在场的人都有些意料之外,不光是军令印章还是她所有身份地位的恢复行使权。
靳言:别管怎么弄,给你尽管拿着,行了舟车劳顿的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爷们儿我啊也累了就先遁了。
靳言宠溺的摸了摸祁聆的头后便带着苏生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他的轻描淡写只怕是不想让祁聆有负担罢了,而靳言所有的辛苦也几乎是隐瞒了下来。
只有苏生知道靳言为了恢复祁聆的权利费劲了多少,仅仅是简单的消耗财力都是小事,更多的是对靳言的限制。
靳言是北平的地头蛇,他的家底多少,不知为了能压住这条蛇,那些人也是朝死里坑他,这一次的元气大伤恐怕一时半会儿的他是别想翻身了。
蛇打七寸,而祁聆正是那七寸。
这之中最平淡的莫过于银霍了,因为他对靳言在北平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
在他动身的谈判的时候谷君泽就已经发信件过来了,靳言既然不想让祁聆知道那银霍自然也就当做什么都不清楚罢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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