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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崖顶

穿越盗墓笔记之吴念 天伊子 3509 2020-03-23 07:02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了成都,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我都困的一批,几乎是睡到了那儿,也许是因为,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的缘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睡不着。

被吴邪拍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们下车换上越野性能更好的黄沙车,我又吃了点儿东西填饱了肚子,接着就继续睡觉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我自己被颠醒了,从车上下来透气的时候,我才看到了那传说中的那四座连绵的雪山。

“那是四姑娘山吧?”我看着那山,用四川话问司机。

“对的,是东方的阿尔卑斯。”司机也用四川话回我,“小姑娘是四川的吗?”

“我不是啊,我是杭州的。”

“那小姑娘还挺能吃辣的。”司机哈哈笑了两声。

大概是看见我昨天晚上就这辣椒吃了三碗饭吧。

我看见吴邪站在环山公路的边缘位置,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有些出神,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滴,有没有跳下去的想法?”

“有是有。”吴邪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胖子不在身边,竟然还有些不适应,每次这种时候,他总能打断我矫情的想法。”

“这就想念起来啦?”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应该不久之后就能碰到了。”

“这是大姐,这是二姐、三姐,那是幺妹,幺妹最高最漂亮,六千多米高。”司机继续道,“我们叫它四姑娘,这儿一带全是羌民和藏民,我们去的地方羌民很多,记得不要坐在他们门槛上,也不要去碰他们的三脚架。”

“三脚架是什么?”吴邪回头问那个司机。

“每个羌民家里,都有一个锅庄,看起来就是一个三脚架,他们叫它希米,希米上挂了一个铁锅,下面是篝火,那是万年火,永世不熄,几万年前他们的火神给他们的火种所蔓延开来的火,所以,那火是很神圣的,我以前有的朋友,往火堆里吐了口痰,然后……”小花一边刷牙一边道,“我买了一百多只羊才把他带出来。”

“你以前来过这里?”吴邪有些奇怪。

小花朝吴邪笑了笑:“说来话长,那是我自己的一些事情,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使劲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对吴邪道:“既来之则安之,到点好好干就是了,这儿空气也不错的很,总比待在店里舒坦。”

吴邪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照相机。

“我把这拍下来吧。”

我忽然想起这个照相机里还存有我们四人的合照,问吴邪,他说已经打印出来了,放在店里了,我那张伸手接花瓣的也已经打印出来了,还给我弄了个大的,挂在家里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恶趣味?”我有些复杂地看着吴邪,“你不会挂客厅了吧?”

“嗯。”吴邪点头,“因为总觉得客厅里面空荡荡的。”

最后一段路要靠摩托车了,我们叫了几个当地人开摩托,谈了价钱把那些东西全部都搬下车,来到了离公路最近的一个村里,在村子里寻找没有出去打工的剩余劳动力,雇了三四个人,冒充是摄影记者,让他们帮忙做一些搬搬抬抬的事情。又包了几辆摩托,把所有人都往山里的另一个村子运去。

当年霍仙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才是真正的深山老林,现在比当时要好得多了,虽然也经历了很多麻烦,但是总算是在到达四川的第三天,进到了他们之前说的那块悬崖附近,这里离最近的乡只有半天路程。此时胖子和闷油瓶应该还在广西巴乃往山里的路上。

这种感觉和在巴乃非常相似,我的心情也格外的安定,还能安慰安慰吴邪。

我们用骡子把所有的装备全部贴身带着前进,沿着悬崖的根本走,很快就发现了悬崖上开始出现山洞,一个接一个,有些地方密集得要命。

当地人告诉我们,这种满是洞的山壁,四周的山上到处都是。当地人把这种叫做神仙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听着有点诡异。

吴邪问小花:“怎么样?知道哪个是当年他们找到帛书的洞穴吗?”

小花就摇头,道:“老太太当年也不是自己上来的,而且这么多年了,就算当年留有记号恐怕也全部都没了,只知道应该是在中段,而且位置非常高,我们得找找。”

说着小花就开始让其他人解开装备,然后开始描绘整个崖壁,为所有能看到的洞穴编号。

“找找?”吴邪抬头看了看悬崖,接着又看了看我,问了我一句,“你可以吗?”

“看不起谁呢?”我摆了摆手,“姐比你厉害。”

“姐?你别说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一样,奶奶。”

我捏了捏拳头,心里想着,如果打死吴邪要用多大的力气,然后吴三省会不会弄死我。

接着,小花的四川伙计就打断了我的思路,几个当地人把骡子上的绳子全部都卸了下来,在四川伙计的指导下把绳子系上攀岩固定器,那是一种可以插入岩石的缝隙瞬间卡死的小装备。

我们有整套的攀岩器械,安全带、下降器、安全铁锁、绳套、安全头盔、攀岩鞋、镁粉和粉袋,世界上最早的攀岩协会来自苏联,但是这些东西都是瑞产的。看着非常的让人放心。

其实我还是有点点慌张的,虽然我曾经有过攀岩的经历,但是那次经历并不愉快,不过我现在体力什么的也增长了不少,敏捷度也提升了好几点,说不定可以。

小花先上去了,脱掉了外衣,拖着绳子挂在腰上,只穿着背心开始徒手攀爬,动作干净又利落,速度飞快,除了遇到难以攀登的地方之外,他所有的攀爬都是在极其快速,甚至比走路还快的情况下进行的。

但即使是这样,他爬到悬崖的顶部也用了将近四小时的时间,最后他到高处的时候,我都几乎看不清楚他的位置,一直到他甩下绳子,他们才确定他到了顶部。

我惊叹于他居然不累,一边又揉着因为抬头时间太长而酸痛的脖子。

毕竟是从小学习戏曲,肯定厉害啊,就不知道我行不行了。

在此期间,我还顺便吃了一碗青椒炒肉饭,特别香,难怪瞎子喜欢吃。

吴邪也过来和我一块儿吃,我们俩就一起蹲在地上,手里捧着饭,一边吃一边抬头看着小花在悬崖上旋转跳跃,不闭眼。

之后,利用那根他带上去的绳子,我们把所有的装备通过一只滑轮全部吊了上去,有七条绳子从上面被甩下来,做成了七条辅助攀岩的“梯子”,大概是给我和吴邪准备的。

我拍了拍有些发软的腿部,看了眼吴邪,他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过我估计他心里和我也差不了多少,肯定还是慌的。

之后,四川的几个伙计搭起了那只所谓的“巢”,那是用钢筋做成的,像是爪子一样的东西,爪子里可以容纳一只睡袋,睡袋和爪子上的很多固定环使用六个金属环连在崖上。

这东西上给我们在悬崖上睡觉的地方,只不过我要是睡着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动作来,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还常常滚下床去,不过既然是在这里,我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很深的睡眠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的心口好像动了一下,家里,家人,我已经将吴邪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吗,好像是的吧,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了。所以,我躺在那张床上,有着绝对的平静。

小花的伙计告诉我们,这“巢”是芬兰人发明的,是鸟类摄影师用来拍摄一种悬崖上的鹰的器械,这种鹰生活在悬崖上,十分难以观察。他们做了这种爪子,用这个睡袋就可以在悬崖上不落地地生活几个月。峭壁上的洞太多了,我们要全部找一遍,最起码需要一两个星期,而这个悬崖实在是太高了,普通人上去可能需要一整天,所以只能待在上面。

巢会安置在悬崖顶部,那里光照多,青苔少,不潮湿,最后一个步骤,就是把我和吴邪吊上去。

虽然,我内心慌的一批,但是,表面上我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的,所以,我很淡定,一直到上去,我都淡定的不行,实际上,我的腿已经软了,毕竟,我其实还是有一些恐高的。

这大概是生理反应而不是心理反应,毕竟我心里感觉不是特别的害怕,但是腿还是软了。

到了峭壁的顶部已经是夕阳西下,那是真正的绝顶,几乎没有立足的地方,上面长着一些低矮的树和灌木,夕阳昏黄的光下,四周远处巍峨但是柔美的雪山变得神秘莫测,而四周的绝壁山谷绕起了一股缥缈的白雾,昏黄之下,山中背光的阴影处已经是一片黑暗,远处山村的炊烟和这一切,形成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意境。

小花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脚悬空荡着,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他看着雪山,眼中是万分肃穆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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