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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回对贤妃极尽羞辱

毒后惑国 浣羽轻纱 3544 2019-04-14 20:00

  

行宫里,静安公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眼看都要哭出来。这段时间为了装病掩人耳目,她故意将脸容做的蜡黄,眼圈发青,嘴唇发白,看着就很碜人,再加上这眼神,整个一地狱出来的鬼。

“公主,燕宁公主来了!”露桃赶紧进来禀报,心也放下一半。

“公主!”静安公主大步迎上去,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来了就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到圣旨的刹那,她整个人都懵了,原本正欢欢喜喜等着跟靖风远走高飞,谁料竟等来了三日后与皇上大婚的消息,她怎能不震惊,失了主张,除了找南雪钰求助,别无他法。

“公主稍安勿躁,”南雪钰扶着她坐下来,示意她不必着急,“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应该是皇上自做主张,你切莫急躁,我跟母后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的。”

静安公主这才稍稍放心,心里又相当没底,“那公主和太后打算怎么办?我听说皇上醒来后,脾性甚是暴躁,不近人情,连太后的话都不听呢。”

当初一听到皇上醒来了,她除了替大燕高兴之外,也有些惴惴不安,就怕跟靖风的事情有变。如今果然出了事,她已经嘱咐露桃,千万让靖风沉住气,别再闹事,否则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南雪钰也颇有几分无奈,“公主不必担心,皇上的事我跟越王会有主张,我们原先的计划不变,你继续装病,这两天再装的重一点,如果皇上召见,你就装成病重不治的样子,我自会安排接下来的事。”

静安公主别无他法,点头道,“好,不过公主跟王爷都要小心,我听说王爷还受了皇上的责罚,当真吗?”

此事人人知道了吗?南雪钰眼神有些冷,“皇上是非不分,责罚了王爷,只会于他圣名有损而已。不过公主切不可妄论是非,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即可。”

生病的人,哪能管得了这么多呢?

静安公主暗道一声“惭愧”,“我明白,公主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南雪钰又想起一事,“大梁可有来信吗?”之前不是说好,让静安公主隔一阵子之后,就去信大梁,言明自己病重,想回故土,看大梁有何反应。

静安公主冷笑一声,“母后回信了,说让我安心养病,勿作他想。”这摆明了就是让她死也要死在大燕,别再想着回去的事。不过这样也好,算是断了她对大梁的最后一点念想,以后跟靖风一起离开了,也就没有任何的牵挂了。

南雪钰明白她的心情,安抚道,“既如此,公主就虽再多想,公主做出这决定时,不也是抱了决然之心吗?”

“是,我明白。”静安公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又商议一阵,最决定静观其变,按原计划行事即可,南雪钰即匆匆离去,还得再跟母后商议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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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东堂内,慕容俊让人摆了几个菜,一壶酒,正举杯自饮,孙德佑进来禀报,“皇上,贤妃娘娘到。”

慕容俊没出声,盯着他看。

孙德佑虽没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他森然的视线,后背很快被冷汗湿透:怎么了?自己又犯什么错了?

“孙德佑,你心里不是是怨恨朕?”好在慕容俊开了口,可问出的话同样能噎死人。

“奴才不敢!”孙德佑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到地上去,“奴才服侍皇上心甘情愿,死而后已,绝无半句怨言!”

“是吗?”慕容俊挑眉,神情虽冷,眼中却并无鄙夷之色,反倒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朕命你自打耳光,你对朕就点怨念?”

“奴才不敢!”孙德佑越发战战兢兢,皇上这么说,是想找借口要他的老命吗?虽然皇上只要一开口,他就会去死,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总是有些不甘心啊。“皇上教训奴才,是应该的,奴才不敢有怨言!”

“那就是有了,”慕容俊淡然一笑,“你心里一定在想,还是从前那个傻瓜皇帝好侍候,不会生气,不会动不动就打人杀人,也不用讲太多的礼数,是吗?”

孙德佑冷汗如雨,没错,他确实这样想过,虽然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但也是事实啊,恐怕不止是他,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奴才不敢。”

“起来吧,”慕容俊居然没有发火,挥了挥手,“让贤妃进来。”

“遵旨。”孙德佑如获天下大赦,赶紧起身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等候在外的贤妃道,“皇上请娘娘进去。”

“多谢公公。”贤妃略施一礼,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挑帘而入,跪倒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慕容俊仰头喝下杯中酒,神情重新变的阴晴不定,把玩着手中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唐心屏。”

贤妃心神一震:皇上直呼她的名字,是不承认她的妃位,想要废了她吗?反正皇上连自己父亲这样的两朝元老都说杀就杀,对自己这个妃子,更是握有生杀大权吧?“臣妾在,皇上有何吩咐?”

“知道朕今晚召你来做什么吗?”慕容俊前倾身体,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贤妃还是清白女儿身,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哪好意思这样直接说出来,羞红了脸,轻声道,“臣妾知道。”

“朕要你来做什么?”慕容俊摩挲着贤妃滑嫩的肌肤,颇有些不怀好意,非要问出个什么来,让人难堪他才放心。

贤妃羞的不知道怎么好,更不敢看他,“臣妾……”叫她怎么说出口!皇上这分明是有意为难,果然是不想让自己好过啊。

“说!”慕容俊陡地将手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脖颈,毫不怜惜地用力,“朕问你话,你还不回答!”幸亏他病重才醒,身体又瘦的皮包骨,并没有什么力气,否则他这一把,还不得要了贤妃半条命。

但饶是如此,贤妃也立刻喘不过气来,更是震惊于他的说翻脸就翻脸,不敢不答,咬唇道,“皇上召臣妾来……侍寝。”

“知道就好,”慕容俊倒是接着松了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笑的令人身上发冷,“朕问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贤妃忍着羞辱,轻声答应。

“起来,”慕容俊直起身,待贤妃坐下去,冷声道,“陪朕喝酒。”

贤妃惶恐地道,“皇上恕罪,臣妾不会饶酒。”父亲自幼教导她礼仪,更言明女儿家不可饮酒,否则若是酒后露出丑态,岂不让人笑话。

“唐心屏!”慕容俊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道,“朕方才说过的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臣妾不敢!”贤妃起身又要跪,“臣妾--”

“坐下,陪朕喝酒!”慕容俊一把将她拽的坐回去,“唐心屏,你敢违抗朕的旨意试试?”

贤妃只能忍着屈辱,眼里都已经有泪,也不敢哭,“臣妾遵旨。”看来今晚不顺着皇上的意,自己就别想好好的,就由得他吧,皇上的旨意她若不遵,不是越发给了他羞辱自己的借口吗?

孙德佑心里也是替贤妃不平,这四妃当中,就数贤妃人如其封号,贤淑有礼,且从不在宫女太监面前耀武扬威,可就是这样一位贤良的妃子,还要被皇上这样刁难,贤妃也真是冤枉。

“孙德佑,倒酒。”慕容俊向旁瞟了一眼,“尽是看着唐心屏做什么,你看中她了?”

贤妃顿时涨红了脸:皇上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难不成还怀疑她跟孙公公有什么不成?

“奴才不敢!”孙德佑赶紧低头上前倒酒。

“朕开个玩笑而已,唐心屏,你也至于吓成这样?”慕容俊哈哈大笑,“孙德佑就算有心,也还得有那本事!”

孙德佑难堪地要死,脸上阵红阵白,只有拼命低头,以掩饰眼里的怒意。太监们有太监们的苦,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就算是先皇和太后,都没这样作践过宫里的太监们,皇上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损了!

贤妃看不下去,轻声道,“孙公公一直尽心服侍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没有犯什么过错,皇上何至于这样为难他。”

“怎么,你看不过眼了?”慕容俊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森寒,“还是说你跟孙德佑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事?”

“皇上!”贤妃又羞又怒,就算是涵养再好,也不禁猛地站起,嘴唇都要咬出血来,“臣妾自从入宫,一向谨言慎行,从无行差踏错之处,与孙公公之间更不可能有半分越礼之处,皇上一再污辱臣妾,究竟是何道理?”

“奴才与贤妃娘娘之间,绝无私情!”孙德佑也跪倒在地,语气有些冷,“请皇上明察!”

“哟,还生气了呢,”慕容俊哈哈大笑,觉得这样很有趣一般,“朕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急了?唐心屏,莫不是被朕说中,你恼羞成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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