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芸竟然呆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估计付晓芸是根本不会相信，我竟然会让他越过底层台妹这个环节，直接让她当领班妈咪，这在这个行业里来讲，是根本不符合行规的，不光以前的那个妈咪不服，就连底层的台妹都会不服。

毕竟一个场子里面的台妹，其实大部分都是领班的熟人，或者或多或少都是由这个妈咪带起来的。

要不然这一行里边当妈咪的人，其实也是自己从台妹一点点的爬上来的女人呢，年头混的多了，有了一定的社会经验，再加上一些手腕和能力，更多的是让上头的人看到她的能力和治理手下的方法，这才能一点一点的爬上领班的位置。

像付晓芸这样，直接来了就当上领班，肯定会对大都会的特殊服务这一块造成不小的震动的。

不过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有应对的策略，虽然这一行的每一层几乎都存在着山头，比如黑老大领着一个山头，山头底下的小弟，其实也在拉自己的山头，只不过表面上大家都忠于这个老大，但哪天自己出事了，谁都想找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这是人之常情。

就像大都会的这个领班，我也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传说，当然都是我从底层的妹子那里听来的，这个领班大姐今年已经四十来岁了，要比付晓芸还要大几岁，她之所以能爬上领班这个位置，其实她是老顾的一个老乡，而且儿时两个人好像还光腚过过家家。

想不到时过境迁，这女人竟然来大都会上班，还遇上了老顾，当时老顾就收了她，出来做这个的人，都有一个既让人唏嘘又无可奈何的故事。

这个女人也不例外，听说老顾的这个老乡名叫吕红梅，人称红姐，老公开始也是做个小生意的人，日子过得还算滋润，生了两个孩子，结果老公却染上了毒，不光败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不说，为了让自己能有东西不断顿儿，这男人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了那几个经常给他供货的人。

红姐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老公带几个男人进家里来还以为是他的朋友呢，结果这几个男人在交了吕红梅老公一小包东西之后，在家里就把红姐当场给强上了。

后来那几个男人就把红姐给带走了，自己的老公竟然毫不阻拦，而且还对他们效益相送。红姐被那几个男人带到了郊外很偏僻的小楼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两个孩子幸亏都在农村上学，不知道他们的妈妈的事。

最后红姐还是被警察给救出来的，红姐的老公被抓了，但却欠下了高达几十万的巨款，红姐最后没办法，为了不影响孩子上学，就把孩子交给了自己的父母，自己来燕都打工。

一直到前几天，红姐突然得到老爹病逝的消息，才赶回家。

虽然红姐的境遇堪怜，但她毕竟不是我的人，而是老顾的人，虽然老顾跟我不错，但徐婷既然为了让付晓芸做大都会的领班妈咪而把红姐调走，我当然懂得徐婷的意思，她现在只要是和沈强和李润天以前有过仇的人都会尽力拉拢过来的，像付晓芸和李润天这种大仇，徐婷更是志在必得，因为徐婷跟我说过，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紧紧的跟徐婷团结在一起，来彻底对抗李润天和沈强。

至于那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其实他们都是跟墙头草一样，只要谁给的价格高，他们就会给谁卖命，就像路宇那些小混混一样。

徐婷之所以让我在付晓芸应聘的时候让我急速任职，其实她知道虽然老顾可以让她留在燕都，但如果让老顾来招聘付晓芸的话，那付晓芸就仅仅只是一个底层的台妹，因为有红姐的存在，不管付晓芸怎么努力，老顾都不会让红姐下来把付晓芸换上去的。谁都想用跟自己亲近的人。毕竟付晓芸是我的人，老顾留下付晓芸是因为她虽然将近四十但保持着良好的身材还有一对傲人的双峰，但让付晓芸做大都会的顶梁柱，老顾肯定做不出来。

我看着不说话的付晓芸，笑了笑，说：“怎么了？傻了啊？现在你应聘过不过，过了当什么，全凭我一句话，只要你答应，你就是大都会的领班。”

付晓芸的脸上却冒出了一丝苦笑，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就成了大都会的总经理，但是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在讽刺我啊！”

这句话把我完全整愣了，不明白付晓芸怎么了，就变成了我讽刺她了。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是在讽刺你呢？”

付晓芸笑了笑，说：“哎，也是你现在是大都会的总经理了，你以前的女人现在在你的眼皮底下做这一行你都不会动容一下的，还让我做这里的领班，真是想想就有些可笑，别人还以为我是在别处干了多少年的老妓一样。你都可以不在乎，好，我就在大都会当领班！”

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付晓芸现在的心里只有报仇呢，原来她也是在乎我们以前的那点感情的。

我叹了口气，说：“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儿，其实正是因为如此，你来大都会，即会让你实现报仇的愿望，也会最大程度上的保护你，你想想，你现在不就是想做这一行，渐渐的再次接近李润天，然后报仇吗？你想想你要是去了帝豪夜总会的话，你得花多长时间才能做到领班的位置？再说了你可能没有想到，现在的帝豪夜总会，是一个叫沈强的人开的，他好像在跟李润天联合抢占北方的生意市场，如果让李润天知道了你在沈强的夜总会上班，你想想李润天会怎么对待你？你在大都会，直接就是领班，那些变态的客人，你都可以不接的。”

付晓芸盯着我，问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成了大都会的总经理的？”

我一拍桌子，一脸无奈的说：“哎，你可别问啦，我这心里边的苦，比你在大都会当领班还要厉害。”

随后，我跟付晓芸说，大都会幕后的老主人正在拉拢社会各阶层的力量加入大都会，或者跟大都会达成同盟对抗沈家和李家这两个从南方外来的生意圈的势力，我这种要啥没啥的人竟然被那幕后老主人的闺女相中了非要我来当她的总经理。这一点我也是莫名其妙。

付晓芸听着我说的，也是一头雾水的，不过却也直奔重点，跟我说：“你不会是跟她已经搞过了吧？”

这时没等我开口，在一旁的杨小冰笑道：“可不是嘛，那可是人家大小姐给他的考验，结果你猜怎么着？一晚上八次啊，彻底把大小姐给征服了，这一下大都会的总经理除了他别人都没机会了呢！”

我瞪了一眼杨小冰，说：“你给我闭了，我这是办公时间，让你说话了吗？”

付晓芸听说我一晚上八次，看了看我说：“想不到你离开了我，现在本事反而还渐长了啊！”

我一脸的尴尬，苦笑着说：“你听她胡咧咧，其实早晨跟她都做了四次了，后来到了晚上才跟那女孩又做了四次的，根本不是一晚上就那么多的。”

都说言多必失，我话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根本没法往回收。只见付晓芸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小冰，笑道：“我说嘛，原来大作家跟我分开之后，更不缺女人了，除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千金大小姐外，还有一个娇小的玲珑少女。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帮我让我留在大都会当领班了。因为你现在有没有我，我再跟谁对你来说已经无所谓啦。”

付晓芸说出这句话，就证明她对我现在已经是由爱生怨了，下一步就是由爱生恨了。其实说实话现在这个样子不管让谁看了都会误会，不光是付晓芸。

但我没想到的是付晓芸还记着我跟她以前的事，我以为付晓芸跟我一样，已经把那段往事深藏了起来，现在她想的就只有报仇。可谁知道，我又一次的对付晓芸估计错误。

本来我已经不想对付晓芸再做什么“考核”了，她直接就能上班，但现在这个误会不清除付晓芸就算留在大都会上班也会上不好，而且还是带着对我的怨气上班的。

于是我跟付晓芸笑了笑，说：“你被大都会录用了，但还得通过最后一项考核，通过了明天就可以直接来上班了，而且是直接领班。”

付晓芸一愣，说：“还有一个考核？什么考核啊？没有人跟我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的杨小冰已经在偷笑了，我瞪了她一眼，她立马憋住，我又回头冲付晓芸说：“你真不知道？这个可是每个进夜场来上班的女孩都会面临的一个考核，那就是，把负责招聘她的那个人给伺候舒服了，第二天就能来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