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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呼吸基本正常

总裁孽恋 乔凡1 3441 2019-04-15 00:57

  

草草吃了点饭,蒋丽与江汉上了路。由于由原先的所谓恋人忽然变成了杀夫仇人,这次江汉坐了后座,忐忑不安使其一路无言。

避难河大桥到了,江汉说了一声“停车”。

蒋丽在桥面上不能停车,但减了速。等过了桥,河西面有一条南北顺河路,车便停在公路北端的南北路上。

二人同时下车,江汉凭大脑的记忆,指着大体位置详细介绍着当时的打斗过程。一边介绍,一边往北走着。在燕凡摔倒的地方,江汉停步讲述抛尸的经过。

蒋丽顺着江汉的手指往下看,足有十几层楼高的落差。下面,一眼看去全是石头。还不说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就是一四肢健壮且身手敏捷的人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跳下去,也是有去无回的。她坚持要到河底看看。

江汉只得陪着她顺河边的台阶一步一级的走下去,在大体位置,他指着说:“很可能就在这里。那天虽然是上午,但阴云密布,黑暗的乌云压得人好似喘不过气来。我们将燕老板的尸首扔下来后,没敢迟疑,终究是杀人犯罪,而且杀得还是全国有名的明星,所以马上撤退了。”

蒋丽瘫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看岸,这足有二十层楼高。往两边看,就她坐得这地方是乱七八糟地十米左右有石头,而再往南过五、六米和再往北过五、六米后都象是沙土。于是又问站在面前低着头的江汉问:“你,再看看,是这里吗?”

江汉也抬头看了看岸和往南看了看桥,说:“最大误差,你往南或往北各超过不了二至三米。”

蒋丽立时泪如大雨倾盆,摸出二百元:“去买些纸和祭品。”

江汉答应一声,接钱跑步而去。

恩爱夫妻没有多少日子,狠心的你竟抛妻离子独自而去。可怜的你白有运筹帷幄的天识之才,大慈大悲了一辈子,却命丧奸人之手!死后,连个尸首也不留下。你的后人还在襁褓之中和腹中,我身为你的妻子,不为你报仇雪恨和让你入土为安,这是什么**!蒋丽再也想不下去,她跪在乱石上,不顾膝盖被石头硌得生痛,开始大放悲声。

悲声,没有感天动地,却忍来了一个恶棒。

汪家庄有一光棍汉,姓汪,名射良,因好色,人们用他名字的近音送了他一个绰号色狼。这人好吃懒做,惟一不嫌累的一项正业是钓鱼。最近,他又受委托,以两千元的月薪来看护石老人矿泉水的河底设施。因为这套设施万无一失,所以经常不来,白捡那月薪。不过,终究是有责任在身,他午饭后,便来到距设施很近的桥南河边开始垂钓,但夜里看黄片至三点才睡,所以扔出钩去还没见浮标动弹便开始打盹。只好找一处有枕物的地方先闭闭眼,不料一个小时过去,贪顾在黄粮国里当太守,还没有醒来。梦接现实,确有哭声传来,他才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从桥墩空里往北观望。有个女子,左右无人,绝好时机。他快步走过来,假惺惺地问道:“这位妹子,为啥这样悲伤?”

蒋丽听见了,可她跪趴在那里,只顾旁若无人地痛哭悲号,并非有意识的冷落人家。

汪射良定神一看,是位穿戴时髦的少女,而且颇有几分姿色。立时心猿意马,借前去搀扶之际,从后面伸手要把他抱起来,故意每手抚着一峰,借用力让她站立时用手掌试探。

蒋丽正哭到伤心处,只知道有人在用力气让她站起来,并没品出那人要欲行不轨。

没见少女反抗,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艳遇,汪射良竟抱起她要离开乱石,到有沙土的地方去实现他的野心。

拉起悲伤人是司空见惯,抱起人走恐怕就不正常了。蒋丽的心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却也知道了自己的面临。虽然力气有限,但她要奋起反抗。如果失身,她会一头撞死在丈夫遇难的这里,到那边追随他。

到手的猎物不能松手,汪射良已经到达沙土地上,忙把她压在身下,硬解她的扣子。这里人烟稀少,你反抗是无用不明智的,省点力气享受吧,汪射良心里说。

蒋丽怀有身孕,为冬留后的念头忽然战胜了以死相拒的念头。殊死力博对腹中胎儿不利,搞不好会流产,她只有大声呼救。

虽然附近无人,汪射良听见“救命”声还是心中做怕,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他预备下一步是解她的腰带,所以本来是坐在她大腿上。捂嘴距离有点远,他要往前坐在她肚子上。

肚子更不能坐,蒋丽在他抬腚要往前坐的一刹那,迅速抽身起来往桥边跑。刚才挣扎时已掉了一只鞋,这次逃跑她用力甩掉了另一只。

汪射良哪里肯放过,急忙追来。

千钧一发之际,江汉几乎是飞下了台阶。此时汪射良已追上了目标,正扯拉着她,想先教训她一下,高举起了拳头。江汉大喝一声“住手!”,扔掉手中之物,赶过来救援。

做贼心虚,汪射良松手就跑。

江汉立功赎罪心切,飞步向前,逮住了汪射良,狠狠一拳将汪射狼击倒。

汪射良倒地,立马爬起来。看对方一般身材,并不占上风,于是想较量一番。他知道那少女帮不上忙,便朝江汉挥拳相向。

终究江汉浪迹江湖多年,打仗斗殴是家常便饭,汪射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几个照面,汪射良便在他脚下求饶。

蒋丽已系好了被解开的上衣扣子,重新穿上了鞋子走过来说道:“放他一条生路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汉抬起脚:“滚!”

汪射良爬起来,没忘记他的渔具,灰溜溜地朝桥南跑去。

江汉返身捡回冥币与祭品,跟在蒋丽身后来到乱石前。

蒋丽的恐惧消失,悲伤重新袭来。她接过江汉的手中之物,要亲自摆在“亡夫”遇难的地方祭奠“亡灵”。谁知当时江汉一急时随手一扔,酒瓶破了,几样祭品都不同程度地受了损伤,蒋丽心中更加悲伤难过。遭难已近半年,这第一次在遇难的地方拜祭,竟没有一件完整的祭品。

江汉在一侧跪着摊开了两捆标有地府银行的冥币,将火机递给蒋丽,外人点燃那边接收的人是点燃者的亲属。

蒋丽悲伤难过中接过火机,却怎么也打不出火,她又递给了江汉,希望他能找出原因。结果失望了,里面的气体已经用完。蒋丽跪在那里痴呆了:难道人世间的能人去了那边要遭受贫穷虐待?可怜的冬啊,为什么不来接我!她恨不能很快把悯儿生下养大,他快一点到那边侍候他。哪怕是真的贫困潦倒,有我在你少受点儿罪。

江汉在恨着自己,为什么买冥币时,已经知道火机蓄气不多而不买个新的。他生气地将火机扔向一边,眼不自主的看向火机的落点,那地方有个物件,不也是个火机吗?他走过去,是,确实是个不旧的火机。捡起来,这次他首先看了看气,很满的。他快速走回来递给蒋丽。

蒋丽马上击火,击火装置失灵。她更加伤心欲绝,再次放出悲声。

江汉也在流泪,他疯狂痴迷的爱着蒋丽。不除掉燕老板,他只有一厢情愿的幻想。当初对燕老板下手,她还没在自己心里有所位置,只是奉命行事。昧心地除掉燕老板后,对自己唯一的赖以生存是为追求她创造了条件,却又使她痛不欲生,他没法给自己定位。

蒋丽泣不成声,竟一时气塞,昏迷晕倒。

慌了手脚的江汉只会掐人中。看看她已缓过气来,忙抱起她飞向岸边。到了车边,将她放进后座,自己没证不能开车,只好站往路中心拦车救命。刚刚稳住脚步,背后传来喇叭声,他转过身来伸手相拦。

车靠边停住,燕凡敞门下车。他与丁从从及王思思、丁诰一车,又租一车供王云、侯彩乘坐,送他们到安殿火车站上了动车刚回来。在去矿泉水厂前,先来看一下新聘的河底设备看护者是否到位和做慰问。有人站路中拦车,知其必然事急,便停车相问。见江汉回过头来,认识,忙走过来问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江汉不认识整了容的燕凡:“蒋董事长突然昏迷不醒,我没证不能开车,请您出手相助。”江汉紧张的神经稍有放松。

丁从从懊悔没先去厂子。她,最不爱与蒋丽相遇,不仅关系到燕凡,还关系到怜儿。但,又不能见死不救。

燕凡快步走过来,看了看蒋丽,呼吸基本正常,看来问题不是很大,不过关系着她腹中胎儿的安危。他回过头来对已来至切近的丁从从说:“就近找家医院检查一下吧。”又对江汉说:“我是燕凡,不用求。”

“我们去安津天地惠民大医院吧,求你了,燕总裁。”江汉抢言。

“好吧,咱们马上走。”丁从从顾不得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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