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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天,月下沉吟,忧思难忘!

我来推荐好看的书了 鸣泽 7552 2019-04-15 03:20

  

#潇潇上面的书是否合你的胃口? 书名:月沉吟 作者:卿妃

简介:穿越非我意,卿卿复卿卿。六国乱世,曾经幸福的一家,四散飘零。我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和我爱的人一起活下去。春风少年总角晏晏,红阁画楼人闲,腾云涌烟怒涛千尺,黑风摧城天变,水阻雾拦三千里雁来秋去又十年。弦似银钩魄似蛾眉,凤箫声动新月,南风有翼夜景阑珊,月下沉吟谁念,销魂出匣定千古,凤鸣千仞动苍天。黄...

第一卷履霜踏雪第1章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扶着院内的芭蕉,用手时不时地拔着上面的树棕,糙糙地挺割手。抬起头看着恣意舒展的青罗扇,叶叶心心,舒卷有情。夏风慵懒地拨动额前的碎发,举起手撩开那抹苏痒,向后退了一步,捡起零落尘土的芭蕉花,心中暗自思量:落尘,落尘,既然来到这个世上,既然二世为人。凝去的便过去,现在,才应是我的珍惜。

“,。”清脆的声音卷去了最后一丝燥热,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掀开低矮的芭蕉叶,秀美的脸上是淡淡的埋怨,“又来芭蕉树下躲猫猫了?”说着便将我抱起:“夫人找了半天了,我还是问了前院的徐婆子才找到你这个小精灵的。”浅浅玉指柔柔地在我脸上点了一下。

“画眉,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走动走动嘛。”学着五岁大小孩该有的娇气,嗲嗲地开口,“走到这里,看到巴掌树又长高了,就来和它比比个子。”眨了眨眼睛,一把搂住画眉的脖子,蹭了蹭她的脸:“画眉,你不是说每天吃得多就长得多嘛,怎么还是长不过这巴掌树。”鼓起腮帮,指着芭蕉,假装生气。

“呵呵,,树是树,人是人,可不能相比哦。”画眉嘴上胭脂的香气浓浓郁郁,让我不禁凑过鼻子,细细嗅去。“唉,这是什么怪样子!”她用手轻轻拨开我的脸颊,嗔怨道:“要是夫人看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屋子里的人,都是让她眠的。”

额头抵在画眉的尖下巴上,偏过头看着慢慢倒退的景致。这里就是我今世的家,是我的落尘之地。“,是不是想睡了?”耳边传来柔柔的低语。轻轻地摇了,软软地倚在她的臂弯里:“只是想快点长大。”要我一个有着前世记忆的人装无知幼童,还真是费劲。

“这样可爱的,怎么可以那么快长大呢?”画眉身上飘来兰花的香气,“可是夫人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将军更是恨不得将你这个小精灵捏成团子塞在衣袖里。”轻灵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

“好,姑娘好。”路过的仆童退在廊爆躬身行礼。“嗯,去通知弄墨,就说是已经找到了。”画眉轻轻挥了挥手,那仆童便点头离去。

我两手缠握,瘪了瘪嘴:“她今天不是回家去了?”弄墨可是强人,可是我的大克星。“知道怕了吧?也就弄墨那丫头治得住你!”画眉将我抱直,坏心眼地看着我,“早上弄墨才刚出门,她家里的大哥就拖门房捎话了,说是她嫂子的娘家出了事,今儿就不能接她回家了。”真是不巧啊,我肉肉的手指纠缠在一起,还以为弄墨走了,我可以在房里爽爽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茬,这厢我这小猴子还没竖起尾巴,那厢猴王就巡山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听到弄墨的名字都会吓一跳,就像老鼠见了猫!呵呵呵~”婉转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我扭了扭身体,嘟着嘴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画眉。

“老远就听到你这丫头片子的声音。”远远地走来一个红衫美人,削肩、细腰、柳眉、凤眼。暗叫不好,一下子躲进了画眉的怀里。

“我就才闪身一会儿,就甩掉了两个婆子、一个丫头,晃荡晃荡跑到了明心院里。”眼见那抹艳红就要近身,我紧紧地抱住画眉的脖子,死也不肯撒手。突然腋下感觉到一个轻轻的挠动,身上如有一窝蚂蚁在游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弄墨,饶了我这回吧。”下意识地松开手,缩紧身体,一把被她抱过去。

“我们这些下人丫头怎么敢让您出言告饶?”她又酸上了,这是危险的信号。我咬着指头,用最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弄墨,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了。”

“骸”她凤眼一瞪,标致的瓜子脸凝了一层寒气,“这是第几次赔不是了?可知道,你这一溜没了踪影,害得竹韵和刘妈妈、沈妈妈没了下个月的月钱?”微微愣住,怔怔地抬起头,弄墨的美目认真的很。再看看一旁的画眉,她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夫人待人宽和,但是遇到的事情,夫人一心急不免动了气。”

“对不起。”羞愧地低下头,忘记了这不数去的那个世界,忘记了这里人与人之间存在着等级。一路上窝在弄墨的怀里,微皱眉头,轻轻地叹气。

“,就不必难过了,这也是她们没有尽心照料的缘故。”弄墨那鸣玉般的声音响起,“不要再蹭额头了,早上才点的朱砂都被弄散了。”说着用手绢帮我擦了擦眉间。“只要以后乖一点,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实地点了点头,直直地趴在她的怀里,够头看向渐渐远去的院落。院门两边的对联,上联写着:“所梦虚不实,亦如芭蕉心。”下联对着:“所感真也假,却似水月影。”芭蕉心,水月影,寻寻觅觅,只为心明。明心院,修善性,这就是韩家世世代代的感悟吧。

“卿卿!”才进了流风亭,一声动情的呼唤飘然而至,“你这孩子,跑哪去了,急死娘了。”弄墨小心地将我放下,我撒开小短腿,一把扑进了娘的怀里。真幸福啊,软软香香地、放心大胆地吃起了美人的豆腐:“娘,卿卿只是在自己家里逛逛,不会有事的嘛。”不愧是我卿卿的娘,行似弱风、静似柳,眉间点点轻愁,鬓云欲度香腮雪,皎若秋月,神清骨秀。待十年后,本也是美人一个,虽不至于倾国,弄个倾城怕也不是难事。想到这里不禁低笑出声,好不得意。

“娘,妹妹又傻笑了。”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响起,向着那名器宇轩昂、朗朗清清的少年吐了吐舌头:“哪里是傻笑,是幸福地笑,因为我有这么漂亮的娘亲。”说着又重新扑进美人娘的怀里撒欢。

“就你小嘴甜,就你会哄人。”哥哥撩了袍子,坐在石凳上,捻起一个樱桃塞进我的嘴里,笑眯眯地看着我。啧啧,只是半大的少年却已经生的如此夺目,好似黎明微熹空中的那颗启明星。

甜甜的果香让我口齿回味,满足地看向哥哥,娇声道:“还要!”

“呵呵~”画眉捂着嘴偷笑。“怎么了?”漂亮娘微微皱眉,好奇地看着她。

“回夫人,画眉只是想起了家乡的童谣。”她抿了抿嘴,眼眉弯弯笑,“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五月五,是瑞阳。门插艾,香满堂。”和着她的说辞,众人鼓起了掌,画眉笑嘻嘻地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吃粽子,撒白糖。幽国的白糖最甜香,吃一个,要一双。娘不给,泪汪汪。拧着眉,哭着唱:娘看我,比黄瓜瘦,身上没有三两肉。娘大笑,你不瘦,只是脸比城墙厚!”

这一段好词,引得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娘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帮我擦嘴:“卿卿真是娘的心肉肉,呵呵。”

“画眉说得好呢,不就是我们家小卿卿?”哥哥咧着嘴,笑开了怀,“贪嘴的小猫,小心长大了成了胖姑娘,没人敢要你。”

斜着眼没好气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哥哥:“含没人要我这个胖姑娘,我就赖在家里,吃哥哥的,喝哥哥的,让哥哥愁得人比黄瓜瘦。”再撇开眼,望向画眉,虚目而视:“浅浅矛凉凉起,拨开珠帘看镜里,看不清晰。问画眉,日可高起?鸟儿却无语。”

刚才还笑得滋然得意的众人停止了笑声,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本一背手,软软的童声再次响起:“梳妆完毕,推开窗儿,笑语盈盈,却见少年身离去。回头问画眉,他怎会如此诧异。丫鬟心一惊,急急跪地:,都是画眉太大意。”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幽幽说下去:“微皱眉:怎地?画眉低下眉眼,低低说起:炭笔。”

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露出一记纯真的笑脸:“轻触眉际,急问:画没?”撒开小短腿扑进娘的怀抱,重重地出声:“画眉惊道:没画!”瞪着圆眼,气呼呼地看着那个黄衣美人。

一亭子主仆,先是吃惊,再是舒眉,最后高高低低地扬起笑声。漂亮娘一把将我抱在她的膝盖上,笑得如临风娇花,颤颤低低:“卿卿啊,这段是谁教你的?”

本得意地一偏头:“没人,我现编的。”说完,嘟起嘴巴,假装继续生气。

笑声突然停止,一道道惊异和探究的目光直直射来。一敛容,暗叫不好:怎么忘了我是个还未识字的五岁稚儿,这下该如何圆场?

鸣泽:喜欢吗?那快去看吧!

鸣泽:看一下,司幽的千魂引吧!

简介:引,歌也,千魂引,即是千魂之歌 青衣武官冷笑:千魂引,依我看是千魂隐还差不多,你这店中究竟藏了多少鬼怪魂灵? 白衣店主轻笑:千魂引,实为千魂饮,饮千魂,我自有想达到的目的 永宁坊一爿店面,卖的是古玩字画,收的是冤魂恶灵 你相信吗?画上的美人会在夜深人静时哭泣,瓶中的青年会在四寂无人时叹息 长聚不散,只为心愿未解,夙愿未了,想见的人,见不到 生着妖孽容颜的店主轻嗅茶香:“我会替你了却遗憾,条件是……”

济宣平四年,距离与北萧签订划江而治的临川之盟已过去三十年,战争带来的创伤虽然还未完全愈合,逐步兴盛起来的商贸却昭显着虚伪的太平,在这犹如无根浮萍般的繁荣之上,一股赏古之风吹遍了京城天望,无论是皇孙贵族还是富豪商贾,皆以收藏和鉴赏古玩字画为高雅,一时间天望城中大大小小的古玩店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永宁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爿店面被人买下,挂上了招牌,在谁都未察觉到的时候悄然开张。刚开始,附近的生意人只知道这是一间跟风的古玩店,店主是个看起来相当年轻的青年,并未太过留心。

却不想,这店才开张不到一个月,掬月斋这个名字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都能将掬月斋主几天前赌玉的事迹说出个大概。这不,周记茶楼的说书人正说得兴高采烈――

“人人都以为那乌黑的一块定是顽石无疑了,谁知京城大大小小那么多赏古高手,竟谁都不曾看出那是肃康帝年间狄凉进贡中原的稀世珍宝怀墨,那可是百年罕见的纯黑墨玉,只有透着正午的阳光才能看出来那其中的玄妙。可偏偏这个时候,本是在台下看热闹的卫公子突然站了出来,一口咬定,这就是怀墨宝玉。”

听客大多不是第一次听这段子,可还是津津乐道,有那么一桌外地人好奇地问:“这卫公子是何方神圣?别人都看不出,偏他能笃定不疑?”

说书人抚掌笑道:“客官,您一瞧就是外地人吧,这卫公子可不简单,别看他才二十出头,鉴赏古玩字画那可是一等一的行家,连宰相大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现在可是达官贵人跟前儿的红人呐!”

那一桌外地人只笑,却不再接话,说书人又道:“卫公子这么一说,可把杭大人高兴坏了。听说杭大人几经波折才从一个西离商人手中购得了这失踪多年的怀墨宝玉,到手了却看不出有何玄机,这才摆下擂台邀请京城里有名的古玩鉴赏人士一同前来,要辨个真伪。这卫公子说是怀墨,别的人还不信,反问你有何证据,卫公子便笑道在下敢说,自然是有证据,不信的人大可自己看个明白。“

“只见卫公子步履从容登上擂台,将这怀墨宝玉单手举起,迎着正午的太阳这么一比,站在他身后的尚书府管家就发出了惊呼,”说书人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那么一个动作,举起了茶杯,“那怀墨宝玉迎着阳光,竟是透明的,那通体的乌黑在阳光下竟是一潭墨绿,均匀得好像取出了深井中的水那般。杭大人大喜,立刻下令重赏卫公子。”

这边茶楼茶客听得兴致勃勃,一街之隔的聚福酒楼二楼临窗的桌边,赭衣公子却举杯咂舌:“真是越传越不像样了,那说书人当真见过怀墨么?竟由着一张嘴胡吹。”摇了摇头,又道,“你就一点不生气?”

和赭衣公子同桌的白衣公子微微抬了抬头,勾起一边嘴角:“市井间的传言大多如此,我生气又有何用?”

半个月前户部尚书杭寻举办的并非一场擂台,却是一场宴会,邀请的是京城所有古玩店的鉴赏师,卫檀衣虽是年轻,却也列席其间。既然是宴会,自然不会在正午,不在正午又哪儿来的当空艳阳?赭衣公子哭笑不得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是不敢再为难你了,也算是件好事。”

白衣公子轻笑:“那可未必,兴许人家以为我是故意放出这种神话一般的传言,要和全京城的鉴赏师过不去。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又该找上门来了。”

赭衣公子怔了怔,叹道:“那些老家伙也着实狂妄了。”

一桌简单的小菜,一壶酒,却只有一只杯子。赭衣公子自斟自饮了几杯便觉得无味,又问:“你当真不沾酒?”

“大夫再三嘱咐过不可沾酒,否则是会要命的。”白衣公子又捡了几样菜吃下,便放下了玉箸。

赭衣公子见状,嘻笑道:“连聚福楼的菜色你都只能挑几样入口,当真是比我还要挑剔。”

白衣公子闻言露出苦笑:“我并非嫌这里菜色不好,只是拖着一副病躯,酒不能沾,油腥也是大忌,能吃的当真也不多了。”

“罢了罢了,邀你一同喝酒是我自找没趣了,改天倒是要去你店里瞧瞧,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到底吃的什么。”赭衣公子也不着恼,唤来小二结账,二人便一前一后下楼去了。

“殿下何不现在随我过去,店里有今春的美人拂,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御贡滴露,也勉强能入殿下的口吧?”

“今天是不成了,自监政以来事情愈发多,这也是偷闲才出宫来的。反正有空,我会叫人先过来通知你,到时候再同你品茶。”

赭衣公子折扇一开,笑道:“记得把最好的茶留着。”转身而去。

“殿下慢走。”白衣公子拱手送他,依旧是微勾起一边唇角的浅笑。

***

回到掬月斋门口,一名青衣武官正向近旁的一位卖包子的大爷打听什么。那武官一见白衣公子开锁,便奔过来,口气不善:“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正是在下。”白衣公子答道,并不看他,径直推门入内。

青衣武官也便跟了进来,四下环顾之后又问:“我听人人都叫你卫公子,你全名是什么?”

白衣公子背对着他,从多宝格上取下一只红漆罐子,放在楠木案头的茶碾旁,又将角落里的炉子点燃,这才淡淡地反问道:“大人是专程来打听在下叫什么的吗?”

青衣武官眉头一竖:“便是又如何?”

“不如何,”白衣公子扇了扇炉火,随手一撩滑落的长发,“在下卫檀衣,不知韩大人有何指教?”

青衣武官愣了愣:“你认识我?”

“谈不上认识,只是这四品带刀侍卫韩如诩韩大人的名声实在是响亮,又天天在大街上巡逻,我等平头百姓想不知道也很难了。”

听出他话中“你如此招摇还想人不知”的讽刺味道,却不好发作,韩如诩瞪起眼睛打量眼前这名掬月斋主。

善于保养的女子也未必能匹敌的乌黑长发披散身后,头上缠着花纹样式复杂的头巾,两侧垂下的长绦亦是做工考究,再加一袭合身的白衣,看上去飘逸出尘。一张西域人才会有的轮廓清晰的脸,眉飞若剑,眼深似潭,鼻梁细挺,唇线明润,配上火候正好的微笑,倒真像是传言中的“妖孽容颜”。

忽然意识到自己失礼地盯着人看,韩如诩咳了一声,板起脸又道:“卫公子落足京城还不到一个月,就能攀上杭尚书这样的高官,这本事真叫人敬佩。”

卫檀衣听了这话,也不恼,脸上还是那不多不少的微笑:“在下不过恰巧认出了怀墨,杭大人借着酒兴赏了我一些茶钱,怎能叫高攀?”

“茶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十两黄金称之为茶钱。”韩如诩冷笑。

“在下凭手艺吃饭,生平唯一的喜好便是品茶,就算是十两黄金,于我也不过是一钵柳如眉,怎就不能叫茶钱?”卫檀衣答道,一面照看着炉火。

“透过阳光看怀墨就是你的手艺?”

卫檀衣轻轻勾起嘴角:“韩大人还真是耳听七方,怀墨既是上等墨玉,透过阳光又怎么可能看得出差别,须得在密不透光的房中点上一支蜡烛,才能见到怀墨边缘透亮。若轻易便透光,不过是下等墨玉罢了。”

韩如诩并不懂这些鉴定之术,正无可反驳,身后一人进门来:“卫公子,这是我家主人送给您的礼物。”

卫檀衣放下蒲扇上前接过那名下人递来的木盒:“有劳,请替我转达对你家主人的谢意,就说卫某已备好上等茶叶,随时恭候。”那名下人拱了拱手便离去。

打开盒子,绸缎上搁着四只磨砂玉质茶杯。“太子殿下果然大手笔,”卫檀衣执一只仔细端详了一阵,微叹,“可惜捧着这样的杯子,也不知还有几人能品味茶中的奥妙。”

“你也是***?”

听到这一声问,卫檀衣才像是又想起了店中还有人,便放下壶转过身来:“韩大人言下之意,自己就是***?”

韩如诩被反问,哼一声不作答,又道:“连太子都给你送礼,真不知朝中还有几人跟你毫无瓜葛。”

卫檀衣眉一挑,笑容深了些:“生意人自然是要讨好所有的客人,韩大人若也成了小店的客人,照样是卫某需要讨好的人。”还不等韩如诩开口,他又道:“只是依在下看,韩大人却不像是会中意这些古旧之物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你既没有钱,也没有那个情趣。

被他一损再损,韩如诩脸色难看:“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从来不用。”

“那就没办法了,”掬月斋主恢复了那淡淡的礼节性微笑,“既然韩大人说得如此不留余地,那就请不要妨碍在下做生意。”就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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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诗:《诗经・小雅・鹤鸣》,鹤鸣九皋,声闻于野。

鸣泽:你有哥哥吗?可怜的我没有哥哥,我好希望有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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