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凤逆天下:腹黑魔君妩媚后

猜灯谜

  

那几个侍女那里料得到这周围还会有其他人的经过,刚才讨论的热乎朝天的,早就忘记自己这是在哪里了,垂头丧气的,心里暗暗的叫苦,不知道刚才那一些言论,被听去了多少。

“小心自己的话,以后出去说话注意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心里清楚。”霓香丝毫不顾及情面,把那几个侍女一直呵斥道离开才作罢。

“王爷说,你回去好好休息。”霓香面对着邬页虹的时候,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好,神还是咬牙切齿的。

在王爷的面前,霓香还能本本分分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悦,甚至是其他的什么感情,可是殷承禄一走,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霓香心里的不满一点也隐藏不住。

邬页虹早就习惯了霓香莫名的找茬,也没有说些什么,就想要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这花可是名贵得很,若是弄坏了,几个你都是赔不起的!”霓香心里的火气没有发泄出来,看着邬页虹的那张脸,想起之前的流言蜚语,心里就已经是烦躁的厉害。

邬页虹的裙摆只是触碰到了花瓣,往边上退了几步,离得那花远了几分,不去理会霓香那些尖酸的针对的话。

廉帝二年除夕,这大概是邬页虹在沐阳王府以及与殷承禄之间度过的最美好的日子了。

晃眼便是到了除夕,街上像是白昼一样,就连月亮的光芒都显得黯淡了很多,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我想去那边看看。”

邬页虹指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地方,脸上被这样的喜悦侵染,变得红扑扑的,看起来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殷承禄穿了一身月牙白的衣服,微微的颔首,纵容邬页虹的行为,被邬页虹拉扯的,脚下的步伐也是加快了几分。

“快看看这个。”好不容易挤进去,才看清楚,里面原来是一些写着不同字谜的灯笼,眼花缭乱的摆在那里。

“要不要试一试啊,猜对了有奖励啊。”在一个简陋的桌子那里,有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整个场地的气氛都被带动到了**。

“年终岁尾,不缺鱼米。”邬页虹轻轻地念叨着一个兔子形状的灯笼,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来答案是什么,脸上很是懊恼。

殷承禄侧脸看着邬页虹,小小的脸皱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灯笼,看起来很中意那个兔子灯笼。

“是鳞。”殷承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容,声音不高不矮的正好传到了前边桌子里的那些人,其中一个人愣了一下,回头望向身后的灯。

邬页虹也是有些诧异,把视线转移到殷承禄的身上,不知道殷承禄刚才说的是哪一个的答案。

“答对了,这盏就是你的了,恭喜啊。”那个回头看灯笼的人,伸手把那个兔子的灯笼摘下来,递了过去。

“呐,你喜欢的。”殷承禄有些粗糙的手掌,握着一个嫩粉的一个小兔子,显得有些滑稽,脸上带了几分的不自然,把手里的灯笼硬生生的塞到了邬页虹的手里。

灯笼的手柄还残余着殷承禄的温度,邬页虹心里一股暖流,看着殷承禄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

“哎,快去看看那边,我等了好久的放花灯呢。”几个年纪比较下的女孩,互相拉扯着,一边叫叫嚷嚷的,跑过去,擦身经过邬页虹,差点把邬页虹撞倒在地上。

“慢点。”邬页虹脚下没有站稳,差点就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殷承禄手疾眼快,伸出手扶住了邬页虹,听着宽厚的胸膛传来有节奏的跳动的声音,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只剩下了心跳的声音。

“看看河边的花灯吧。”

邬页虹的脸红彤彤的,把脑袋抬起来,微微的仰视着殷承禄,眼神有些游离,望向刚才那几个女孩跑过去的方向。

“好。”殷承禄纵容的看着,伸手揉了一下邬页虹的头发,簪子没有束缚住的头发,散落了几束,扫在脸上,痒痒的。

两个人并肩而行,和其他匆匆的人擦肩而过,穿过了拥挤的人潮,好像是要走向永久。

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花灯,造型很精致,中间还有一只蜡烛,摇摇晃晃的在燃烧,微弱的小火苗,生机勃勃的跳动着。

河里已经是飘满了大小不一致的花灯,摇摇晃晃的往河的对面飘去,河面上星星点点的,像是一条盛满了星辰的银河。

“你在这边,我去那边接着。”河的两边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人,每一个结伴而来的年轻男女,都是分别在河的两岸,接住摇晃着飘动的花灯,好像这样就会得到永恒。

殷承禄刚刚说完,就往河的对面走去,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邬页虹不自觉的握住那一盏花灯,手里的花灯差点就变形了。

挽起脚腕处的裙摆,一点点迈进河水里,水有些冰凉,浸透了脚腕,有些微微的冰凉,邬页虹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花灯,眼神搜索着对面熟悉的身影。

“啊,接住了。”河水中央的一对男女的声音尤为显眼,花灯在两个人的中间,邬页虹也被这样的喜悦带动,刚转过脸,就看到了对面很扎眼的白色,和自己遥遥相望。

轻轻地弯下腰,邬页虹心里念叨了很多的愿望,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看着花灯在波动的水里晃晃悠悠的,往对面的方向走去,心思全都被那花灯扯住,脚下也是不停的往前移动。

殷承禄脚上的靴子上也是沾满了水,逆着水流,和周围那些情窦初开的男人一起,往花灯的方向走去。

河水中央一阵又一阵的喜悦,还有几个因为极度的喜悦而拥抱在一起,邬页虹和殷承禄越来越近,慢慢的随着花灯走向河中央,手里的兔子灯笼沾了些许的水迹,有些沉重的摇摆几下。

就快到了花灯的周边,不知是什么原因,花灯摇晃几下,在河中央往一边倾斜,还没等到邬页虹弯腰去收拾,蜡烛一头栽到了河里,花灯整个都被打湿,随着水波晃动。

殷承禄就差几步远,就走到了花灯的周边,就能接住那个花灯,只差一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成为碎纸片的灯晃悠着离开视野。

“这是是个意外,没事的,至少还有这个灯笼。”一路上,邬页虹的心情都是有些低落,殷承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安慰道。

兔子灯笼依旧是完好如初,只是下边的位置,还有些未干的水迹,邬页虹心里没由来的一股失落,还是说,自己的愿望说得太多,花灯没有承载住……

过完年后没几天,京中就传来了太妃病重的噩耗,太妃想念亲子沐阳王奉旨入宫侍疾,这一次,对于一个无诏不得入京的闲散王爷,无疑是一个好机会,那一个许久不被提及的大计,再一次被挖出来了……

“什么?”邬页虹被单独叫到殷承禄房间的时候,还以为是有什么其他的好玩的东西,满是兴致的来,却是听到了这样的消息,眼睛瞪得很大,有些不可思议。

“这一次是绝佳的机会,若是把握得住……”殷承禄眼里隐藏很久的野心再一次爆发出来,野心勃勃的筹划着以后的计划,好像成功就在眼前。

“你是说,趁着这一次把我送到宫里?”邬页虹本来清澈的眼里染上了一丝黑暗的绝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待你入宫的时候,一定要留在太妃的身边,服侍的好了,说不定就会有机会见到廉帝。”殷承禄没有注意到邬页虹脸上的变化,还在筹划着自己的计划。

“我不想去!”邬页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望向殷承禄的眸子里,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一次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殷承禄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眼睛里都是野心勃勃的,之前的那些感情已经在眼眸里淡化,留下浅浅的痕迹。

“若是这一次能够入得了廉帝的眼,那么我的计划就是进了一步,之前的努力也就不是白费了。”殷承禄的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好几下,仿佛眼前已经是有了大业的雏形,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登上最高位的样子,不能容忍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我不想去,不想去其他人的身边。”邬页虹的声音有几分的干涩,嘴巴里有些苦,依旧是强硬的回答。

“我说过的,这一次的机会绝对不能浪费,不去也要去。”殷承禄没有了之前的耐心,甚至是带了几分的呵斥,说道。

“之前不是已经算了么,难道你的野心比我重要么?”邬页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不甘示弱的仰着雪白的脖颈,眼底满是失落。

“这不一样,我之前也是跟你说过的,只要完成大计,才能考虑这些儿女情长!”殷承禄有些烦躁,在这件事情的分歧上,一点也不能退让,这毕竟是一个关键的转折,若是失去了,不知道什么事时候才会再次拥有这样的机会。

“我在你的眼里就只是一个工具么?一个靠近廉帝,完成大业的工具么?”邬页虹心里像是苦莲,整个身心都被麻木了,却依旧是抱着一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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