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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反击

  

“路无期?”花谷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路无期,因为路无期怀里抱着的猫正是七夕。

宫祭带着纳闷转过头,问道:“花谷,你认识这个人?”

“是。路无期与小姐虽然认识的尚晚,但却因为喜欢同一样事务,关系也就密切了起来。只不过晌久未联系过。但是,路公子只要来宫家,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花谷说着眉头紧皱着,这样看起来花谷似乎要比茹芳沉稳的多,只因花谷自小就明白什么是苦日子,茹芳也明白。所以才会如此的冷静,就连说话也是要斟酌好久才可方言。

“花谷说的没有错。宫花曾对我吩咐过,要我无时无刻盯着梅家,一点线索都不要放过。恰恰那次七夕回去过一次,我想可能是想宫花了,回去找宫花的吧。只不过七夕回来之后那脚底下粘上了一点碎纸,那碎纸上面有字迹。”路无期说到这里停顿了,看了看四周,凝视着宫祭,说:“外面不适合说这些,我们进屋了来说。”

宫祭微微点了点头,转过身对莫从秋他们说道。“好。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宫花,你们跟我进来。”

宫祭一路将他们带着,走的路却不是平常最熟悉的路。而是从未路过,也从未知道的一条路。也没有任何的人有疑问,而是一直跟着宫祭走着。

渐渐的,宫祭的步子走的慢了下来。她停住了。停在了一所**肃穆的殿外。

她缓缓的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一瞬之间,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处处印着那绽放的芍药花。殿内的所有物件都被用那红布遮了起来,似乎神秘似乎不隐浮现。空气也是那样平和,温和暖意。营造出的气愤是暖意的,但却藏着冷冷的玄机与神秘。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是那殿的中央,盖着一个约有三十尺长得长桌。尤其是右手边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着整个房间,而那藤蔓就是故意为之的。

宫祭淡淡的走到那长桌边,扯起了那块红布。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精致,檀木香沉重的长桌,这个长桌的上面摆放着的东西,庄重威严,是层层叠叠的封赏令,是宫家几代所有的荣耀。

可在此刻,却显得那样虚浅。

宫祭将屋内所有的红布全部揭开,那一处处,一幕幕。是那样的耀眼,墙面上的书画全部都是关于战场之说。其中一副,就是宫槿的。她横跨在战马上,手里拿着血祭刀,是那样的威风凛凛,狂风吹起的沙暴似乎并没有迷了眼,而是更加的看清了路。

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平息凝神,就连莫从秋都很诧异,宫家什么时候有这个地方?他自己从未知道,宫槿也从来未告诉过他。

宫祭拿起了书桌旁上的一块立令,拿在手里握了握,又仔细的盯着看了会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轻蔑,宫祭又轻轻的放了下来。淡淡说:“这个内堂是宫家唯一的禁地,是宫家从来都没有开放过的。在这个内堂的后面,就是一条途径,这条途径就是出了锦州城的途径。而知道,就只有我与母亲,还有慎儿。我刚刚拿起来的就是宫家的立令,不过,那块立令现在也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了。”

莫从秋有些困顿,他问道:“这条途径是母亲早就知道宫家会有这一天而建造的吗?”

宫祭冷冷笑了一声,垂下了眼幕,等了半刻,又抬了起来,锁着眉,说的条理清晰:“并不是母亲一早就猜到的,而是宫家世代。功高盖主,这是宫家记得最牢的一个成语,可也是宫家时时刻刻都会忘了成语。因为,宫家无可奈何。谁会在战场上想到功高盖主?谁会去一心想着输掉?所以,我们宫家所秉承着的目的就是保护好锦国,可就是这种目的,才会将宫家逼向死路。”

路无期点了点头,顺了顺七夕的毛,说道:“宫姑娘说的很对。在我看来,宫家一直就处在风口浪尖,而这种风口浪尖随时都会翻船,就如同现在的宫家一般。身处在这种不起不落的状态,实则这种状态是最难的。唯一就是要想出万全之策。”

宫祭微微颔首,示意路无期坐下来说话,宫祭淡淡的说道:“嗯,是。那请路公子说一下你所知道的事情。”

路无期明白了宫祭的意思,缓慢优雅的坐了下来,严肃认真的说道:“七夕回来以后,猫爪下粘着一片碎纸,我出于好奇,便就剥了下来看了看,那上面的字是保。我又将宫花上次交给我的书信,照着看了看,那字迹如出一辙。就是同一个人所撰写的,而我想那个保字应该就是这封书信上面的,杀掉卫蕴,可保一世荣华吧。我又再次与七夕潜入了那梅府,将缺了一角的书信带了回来,果真是出自同一个人。”

路无期说着就拿出了那份从梅府里带出来的书信,还有宫花交给他的书信。路无期将书信递给了旁边坐着的宫祭。

宫祭锁着眉头,打开了书信,放在桌子上对比了一番之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幸亏容修不在,如果他看到了应该会很伤心吧。这上面所说的话,都是为了复国?而且都是在秘密计划着什么,那么这书信上面所说的的复国又是什么?”

路无期沉了沉,望着宫祭担忧的脸,说道:“这个我暂且不知。只不过我知道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在背后一手操控着的人。”

宫祭快速的反应性的问:“谁?”

“梧淮。就是梅清溪的母亲。”路无期话罢,莫从秋立即接话。

“梧淮?她不是姑姑生前最要好的姐妹吗?母亲还经常提起她,这怎么可能呢?”

“亲如姐妹?那只是梧淮装装样子而已。她说的那些话,真的是难听至极,对于卫蕴,她觉得死有余辜,她说卫蕴碍了她的眼,挡了她的路,宫槿大将军也是犯了同一件事情,才被致死的,而这个害死他们的人就是梧淮,只不过她借了锦扶的刀,杀了她们。就连宫花也是,我本想快马加鞭去告诉宫花的,可是我实在是做不到了,我只有来到宫家将真相告诉你们才能心安一点。可见她的计策是如此的周密,烟逍,现在的兵马令的执掌者,都在梧淮的算计之中。就连锦扶,也被算计其中。可见,这个人的野心勃勃。”

路无期话罢,整个局面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就算现在地上掉下一根针,那也是听的清楚百倍。

“若是容修清楚了,他定会难过。只不过那个一直装作病怏怏的梧淮,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何要杀掉姑姑与母亲,甚至是姐姐,她都不放过!!真实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人真的是恶心至极!”宫儿说的很气愤,眼睛里似乎闪过狠厉,却又转瞬即逝。只因宫儿的心肠是好的,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忘记了初心。

“唉……”宫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无措的模样。顿了顿,宫祭继续说:“慎儿就算是现在走了,也是为宫家考虑周全。我这个做大姐的,一点也及不上她,真是惭愧至极。”宫祭抬起眸子,看着那些封赏令,嘲讽的冷笑一声,渐渐的从椅子上起了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那长桌跟前。

宫祭轻轻的莫从秋说:“从秋,去找来火盆。这些东西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烧掉的好。”

“好,我马上去。”

莫从秋起了身,走到门口处,拉开了门,一个冷然萧条的身影,挡在了莫从秋面前,莫从秋看着眼前的此人,诧然吃惊:“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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