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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坚定

  

华丽严肃的朝堂之上,没有任何的大臣,只有宁致息与红袖两人。

宁致息很少穿朝服,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那龙腾翻越的图案,袍角下那处汹涌金色波涛下,是那样的耀眼,浑身充斥着一股子王者气息。宁致息天生就是做皇帝的料子,他端庄的坐在龙椅上,那神情,那模样,严峻谨肃。就好像是威慑着整个宁国一般。

而红袖手里头不知道捧着什么东西,唯唯诺诺。红袖一贯是不会如此的,为何今日会是这副模样?

两人都没有说话,渐渐的,红袖提起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那台阶,顿了一下,红袖跪了下来:“皇上,这确实是宫花托人带回来的立令。”

宁致息直接撇过这个话题,面无表情的问:“宫花呢?”

“宫姑娘,宫姑娘走了。”红袖说的没有一点气力,就连神色也是那样呆若。

宁致息听了红袖的话,也并未怪罪于红袖,而是轻声吩咐道:“安排一下时间,过些日子无看看她。”

“遵。”

宁致息“嗯”了一声,便就再也没有了后话。

此后的几日里,宁致息总是在那棵桂花树前徘徊,总是要等到黄昏以后,才肯回去。只记得,当日,宫花与梅清溪在那个雨天里,各自怀揣心事,各自那样淡漠。

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已经是入春了。

初九将我抱了出来,放在了门口的椅子上,那椅子很软,初九在靠北和坐子上面都铺了一层厚厚的棉花,生怕我碰着了会疼。我看着那小院里晒着各种草药,以及门前头的潺潺小溪,还有那棵青梅树,还有时不时的鸟叫声,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我还是说不出话里,身子勉强也可以微微动了。

我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看着这些,也着实高兴。初九进了屋内,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只听的见屋内的响声。

过了会子,初九才出来了。

他抱着一个像是虎皮的东西,轻轻盖在了我的身上,关切的说:“现在即便是入春了,你的身子骨还是很脆弱,要记得时常穿厚些,不然身子骨会受不了。”

我此刻猛然一惊,“我这样,是不是武功尽失了?!”

初九愣愣的看着我,他好像呆住了一般。只见他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是,你武功的确没有了。”

“没有了也罢,本来就是应该没有的。”

“嗯。”初九应答着。

我顿时感觉一恍然,初九怎么能听得懂我说话?!我乍然一震,再次问初九:“初九?!你是怎么知道听到我说的话的?!”

初九的脸上有些欣喜,他点了点头,开心的说:“你可以说话了啊,所以我才能听的到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初九这么高兴,他笑的那样甜,就好像春风吹过一般温暖。

我大叫了起来,笑的那样开心,几乎整张脸都笑的扭曲了。今日的阳光怎么那样温暖,就连小溪都在歌颂一般!还有那淡淡飘来的药香,也是如此的暖意浓浓。

就连不能动的身子都在为我庆贺着,我突然感觉眼前一片光明,最值得高兴的是我可以说话了!

我再也不用憋着话了,说不出话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不知为何,总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冥冥注定的一般。若真是如此,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初九今日穿的也不再是冬日里的厚衣物了,而是一袭浅蓝色,头发也是束起着。

我好奇的问道:“初九,你为何今日束起了头发呢?叫人有些不习惯了呢。”

“冬日里冷,所以只能用头发来捂住脖子,这样就不会被冻着了。”初九笑着。

他的回答让我没忍住,扑哧一笑:“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初九也怕冷呢。”

初九淡淡笑着,他的笑是一直都在支撑着我,温暖着我的。

说起来,我的头发也一直都是初九在为我梳的,就连衣物也是初九一手搭着穿的,恐怕除了娘亲,就是初九了吧。

我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害臊,毕竟初九是男子。但是后来初九都是蒙着眼为我穿戴的,说起来,初九为我穿戴衣物时,手从来都不会挨到我的身上。每次换完衣物时,初九都要说声抱歉。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只想着身子全好了,可以为初九做些什么。

“初九,你好,我叫宫花。”

在初九面前我就像是个孩童一般,那样的天真,就连说话时也褪去了那种咄咄逼人与阴沉。

初九笑了笑,回答我:“宫花,我记住你了。”

“宫花也记住初九了呢!”

初九刮了刮我的鼻尖,嘱咐道:“你现在才刚开始说话,不要多说了。我去一趟集市,去给你带些你们女孩子爱吃的东西,你爱吃什么?”

我忽然记起了什么,问道:“不要了,初九,你救我时,知道我的盔甲与那把刀还在吗?”

“在的,我一直都放着。”

听见初九这样回答,我立刻就心安了。

嘱咐道:“路上小心啊!我等着你回来!”

初九点了点头,带着药箱就出了门。

我就这样一直坐在门口晒太阳,等着初九回来,坐了久了,有些困了,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时,初九已经将我抱到了床上。我才恍然,自己以为眯了一会,就睡到了黄昏之时。

我听见院子里像是在挖着什么的响声,以为是初九在做什么,大声唤到:“初九!你在院子里做什么!抱我出去!”

一会,初九听见我的声音,就满身灰尘的走了进来,也没忘记抖身上的灰尘,就将我又抱了出去。

初九将我轻轻的放在了椅子上,给我盖上了虎皮,叮嘱道:“等会就是晚上了,可能会有冷风,坐一会,我就将你抱进去。”

我点着头:“嗯,我知道了!”

只见初九拾起了地上的铲子,在那青梅树地下挖着什么,我很好奇,眼神一直从未离开过。

初九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就像小酒缸那样大。初九起了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打了打衣服上的土,噔噔噔的跑向了厨房,又噔噔噔的跑了过来,初九手里还真抱着一个小酒缸走到了青梅树地下,只见他从那青梅树上摘下了一筐的果子,又噔噔噔的跑向小溪哪里,将果子洗了又洗,就像更洗衣服一般认真。洗完之后,初九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倒在了那个小酒缸里,当揭开那个小酒缸时,我闻到一股子白酒的味道。

我问初九:“初九,你这是要准备酿酒吗?”

初九将那小酒缸放在了那个坑里,抛着土,回答着我:“对啊!我每年入春之时,都会在青梅树下埋上青梅酒。从前我都是一人饮这青梅酒,现在有了你我自然是要酿的。想着能与你一同喝着青梅酒。”

我忽然想到了一首诗,念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是出自李清照的诗,其实我这样说不是在说青梅,而是在说着我自己。“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我的青春都荒废在了那勾心斗角之上,如今想来,也是不枉但却被人欺瞒着,是我最悲哀的一件事。

初九一愣神,停下了手底下的动作,微微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初九一定是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了,那么现今,我是不是应该重新来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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