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绝世风华:妖娆女将

第七十五章姐姐宫祭

  

到处都是弥漫着红色的锦帘,气味舒心,红薇的寝殿内,正如她的人一样:“红薇?白薇?”红薇直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薇!白薇!!!”红薇恨白薇,恨之入骨:“她为什么要抢夺我的一切!为什么要是末城的皇后!!为什么!!!”她失了控的打碎了镜子,她拾起地上散落的碎镜片,空洞的照在自己脸上,她疲乏的道:“白薇,你的释放之期,就要到了,这么多年的位置,难道都是我一直在顶替着你,还是根本就是你,在挤兑着我!”

红薇疲乏的手没有一丝力气,碎镜片从红薇好看的手里滑落,她痴痴的想起从前与白薇在一起的时光,她是她的妹妹,亲妹妹。一切都无比美好安逸。可自从白薇就是末城的新一任末城皇后开始,红薇就已经恨白薇了。她为什么恨白白薇?只因为她顶替了自己,坐上了末城皇后的位置。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末城有继任皇后,那么,末城将比任何国都厉害,因为势掌执令。任何人都必须听任的令,所以,红薇才这样重视,这样恨白薇。

“总归有一天,我不会在依存着你!等我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你们就一起进坟墓吧!”红薇咬牙切齿狠狠的道。

而此时在末城皇宫内等待加冕的白薇无动于衷,更加不清楚,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成了末城的继任皇后,也并未夺取红薇原本的位子,为何?白薇虽然思绪清楚,可她不能将心底的疑问告诉红薇,那个控制者是谁?而她现在一步都不能离开。究竟这一切是个密织的大网,还是我们的幻想?幻想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误会越来越深,难道是因为那副血灵图?

红薇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呢喃道:“白薇,血会祭了你。”

落幕的漪莲帐纱下,红薇无奈的坐在透着丝丝冷意的金砖上,这幅画面多么令人怜惜。

“夜深了,怎么还未休息?”温柔轻缓的声音在青汜身旁响起。

“漾儿还未找回,彻夜难眠。”青汜正如那画中的人一样,温文尔雅,确实要比画中俊美的多,声音也是如清泉一样,听得人心里要舒坦的多。

浮谣楚楚动人的脸上多了几分担忧:“二小姐已经两年多没归过家了,这句话你也就说了两年了。”

“谣儿,你知道,那次我真的是气急了才会打了漾儿,想不到这次漾儿着实生了我的气,再也不回来了。”青汜愧疚的脸上写着满满的对不起。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且宽些心,若是二小姐知道你这样,她也自然会原谅你的。”浮谣缓声劝解着青汜。

“但愿如此。”青汜垂下眼睑,叹息着。

浮谣轻轻的替青汜捏了捏肩膀,没有不耐烦,反而继续开导着他:“二小姐本来就是锦都的使令官,她本来就很厉害,不用担心她会受到伤害,你也是,在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自然会熬坏。”

青汜转过头,目光怜惜的凝视着浮谣,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他疼爱的印记,温柔的说:“谢谢你,在这么多的日子里,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来都不曾离弃,有你便有我。”

浮谣轻轻的依靠在青汜的左肩旁, 回应着青汜:“有你便有我。”

微风拂过的夜晚安逸,沉静,在这一刻,或许一切都是美好的。

我渐渐等到了天亮,也即将要将那最后一块立令交给锦扶。

我屏息凝神,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缓了缓,心中怎么会有隐隐的索动。又许是我自己多想了吧。

“茹芳,我们走吧。”

“是,小姐。”

我与茹芳的脸上都挂满着忧心忡忡,不曾有过一丝表情。

等我与茹芳坐上马车,已经快走到分叉口时,才想起来立令没有拿,便就又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我总是会害怕发生什么,会担心着什么,急急的推开了门,可眼前的那副画面景象令我终生难忘。

女子的背影好像姐姐,好像大姐。

她那站着不动的样子简直和姐姐如出一撤,她似乎是在打量着着将军府内的所有,是那么的内敛沉着,直到她开口对身边的丫鬟说话。

她柔声柔语,没有一点自傲与不友好,也不居高临下,她就像是在讲述一般令人着迷:“竹青你看那蓝楹树一点都没有变,还有将军府。一直是我所想的那个样子,如同画卷一般美妙自然。”

她唤的丫鬟竟然是竹青?竟然是竹青?!那么她是姐姐?!

我愣愣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整个空气都死了一般,无动于衷,无恙无诉。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她的目光正好就对上了我。

可是当她转过身来,我没有讶异,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我微微笑了起来,看着她那美丽善良的脸庞,没有变。她憔悴了,脸色很苍白,不过还是我一直想的那个样子,宫祭,我们盼了这么久,这么久,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的我想说好多的话,可是我欲说还休,我笑着说:“姐姐。”

她的脸上很释然也很想躲避,她看见我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她就那样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良久,她疾步走到我面前,轻轻抹去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她温柔,她感性:“慎儿,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我忽然冷笑着说:“外表虽是这样,但心却从来没有变过。”

宫祭被我的话冻住了,她像是迷惑,像是打量。

也难怪她接不上的我话,因为我好像真的有一张能善言辞的嘴,我嘲讽,这个状态为什么不在姑姑与母亲走的时候展现,为什么偏偏要对最爱的人这样说话。

一想起来我还有取那块立令,我就一刻都不能拖沓了,我冷冷讲着:“你与竹青去屋里坐坐吧,哥哥与宫儿都在。”

宫祭有些着急的问我:“母亲呢?姑姑呢?”

“早在很久之前就去了安逸的地方。”这句话我说的是那样的苦闷困顿无奈。

“什么?”她是从来都不会皱眉头的,今日怎么也微微皱着。

看来宫祭还未知道宫家发生了什么,许是这些年她也不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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