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雪日暖阳

第二十章异地巧遇二

雪日暖阳 徐国厚 7956 2019-04-15 13:56

  

在高庆东的眼里,除了金钱,就是女人。刚刚在济南的一家宾馆里住下来,他就在那个房间里坐不住了,光想出去找几个漂漂亮亮的女孩,与她们好好接触接触。

在看到孙秀娟要进入那个澡间以后,高庆东憋不住了。他靠过去拍着她的肩,吓她:“天气有点热,我的身上出了许多汗,也想洗一洗。妹妹,能不能,同你一起洗个鸳鸯浴?”

“不可以。”孙秀娟嘻嘻笑着,扬起毛巾轻轻抽在他的头上,“我怕羞,对这种方式,既不习惯,又不喜欢。先生,请自重,不要想好事。”

“怕什么呀,还保什么密啊,你的上上下下,已经全都被我摸熟了,根本已经没有怕看的必要啦。”

“去去去,别胡说。”

“完全是个事实嘛,你应该感觉到了呀?”

“我是个很正常的人,各个感觉器官的运转都是那么地好,自然是,有很好的感觉。只知道,你只是摸了我的上边,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没触到。”

“不对不对。你的那些感觉器官虽然挺不错,可我的记忆能力也不坏。在我的记忆中,对于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半点秘密可言了。”

“先生,记错了。可能是,你在梦里,梦到了什么。”

“不是的,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是出现了一个错觉。我的语言很丰富,你要是觉得有疑问,我可以,把你的这里和那里,都详详细细地说一说。”

“哈哈哈……”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动了粗,孙秀娟用力推开了他,“快给我闭上你的嘴,你的嘴很臭,说不出好听的来。”

“如果想让我饶了你,就得答应了我的一个要求。”说到这里,高庆东显出了一脸的认真,“你洗起来没完没了,我等在外边挺难受,想离开你一个小时,去看一看那个老同学。”

“维持关系,应该得到支持,可以呀。不过,我对这家宾馆很陌生,有些害怕,不要走远了,更不能在外面待得太久。”

高庆东应下来,乐滋滋地冲出去,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他曾在这个城市里读了四年书,对这里,比较了解,很想多走走,看看这里的娱乐业与以前有了什么变化,与临沂,有哪些不同。

走了四家夜总会,去了三家桑拿,也没让高庆东产生一个好的感觉,虽然看到了好多好多的女人,可她们都相貌平平,不受人喜欢。几天的奔波,让人感到有点累,那些肌肉,一触就痛,需要好好捏一捏。经过一番交谈,在那几个出租车司机里,他选出来了一个见多识广的,要他,为他找一家比较理想的按摩店:“我这个人,有点怪,不管干什么,都喜欢欣赏欣赏,千万不要把我送给那些盲人,他们的眼睛出了问题,叫人看着,不顺眼。”

“好好好。”司机明白了他的想法,笑着说,“我将要把你送过去的那个店,不但有新意,还挺那个,肯定能让你,念念不忘。”

他们一边谈着女人,一边快速地往前赶,一口气跑出来了十八里路,来到一家门面很大的泰式按摩店。

这里,虽然不靠繁华的街道,进进出出的客人,却不少。这个司机很健谈,趁往回找钱的空儿,进一步地说了说这个店,说这个店刚刚建起来,不管那些服务设施,还是那些按摩师,都很招人喜欢。

听了这些,高庆东按捺不住了,急火火冲了进去。这里的环境确实很诱人,他们不仅在那些廊道上摆上了许多鲜艳的花,还在一些墙壁上,挂上了几幅巨大的裸女照。

一个迎宾小姐迈着轻盈的步子迎过来,微笑着问:“先生,您好。请问一下,您需要敲敲背,还是需要洗洗脚?”

她高高的个子,不胖不瘦,容貌美丽,是个很出众的姑娘,高庆东立马看上了她,“我过来,是为了消遣消遣。只要服务好了,都可以。你,能不能伴着我,度过这一夜?”

“先生,不可以。我的服务范围,只在这个周围,只是迎迎你们这些客人,给你们引导引导。”

“只要有票子,世上没有不行的事。妹妹,你若是让我有了笑容,你若是都做到了,我会给你很多的小费。”

见他的表情已经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她害了怕,急忙把他领进隔壁的一个房间,“先生,对不起,我没经过这方面的培训,不知道怎么伺候你。这里的人,都很优秀,你可以选择选择。”

在这里,穿着一个式样的十三个姑娘肩并肩站在那里,看到高庆东走近了以后,齐刷刷弯下腰来向他鞠了一个躬,异口同声地向他问了一声好。

她们都很漂亮,高庆东眯着眼睛精心选出来了一个。看上去,她已二十有几了,选中了她,是因为,她的胸盘大。孙秀娟的胸也不小,他想比较比较,看看她们两个人是不是存在着一些彼此都具有的共同。

这个姑娘显得很热情。她微笑着,领着高庆东来到一个单人间,把一套很简易的服装递给他,退出去,仅仅过去了一分钟,又轻飘飘地闪了进来。见他只换上了那件裤衩儿,还光着上身,她笑着劝了他两句,说不能这样,皮肤发滑,获取不到好的效果,应该接受了这个要求。他这么做,是想在她的面前显示显示自己的身体,能够让她尽快地投入了进去,迟疑了一下之后,他不太情愿地把这件没有纽扣的褂子穿在了身上。

她不仅耐看,还挺会说话。在很短的时间里,高庆东就喜欢上了她。在她让他仰面躺在那里、坐在他的肚子上为他揉胸肌的时候,他不再控制自己,伸过手去摸她的腰。她没许,轻轻推开了他的那只手。他没死心,去摸她的臀,她还是不肯接受,往会挪了挪身子,笑了笑说,她不喜欢。他以为,她不许的原因,是没搞清他的经济状况,怕上了当,便说,不用担心,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不了麻烦,他带过来了很多钱,完全能够应付所有的服务。

她又笑了笑,把这个原因向高庆东进行了一番解释。她说,这里很正统,除了给人按摩,就是给人洗脚。可能是由于没打通公安局的缘故,老板不允许她们与顾客发生了那种亲密的接触。所有的女孩,都不敢越轨。

她的身段很优美,越看,越想占有了她,尽管相信了她的话,高庆东也没让这个念头走开。趁她低下身子捏肩的时候,他抬起双手,猛然袭向她那高高突起的两处,“咱们两个人挺有缘,不深入深入,会在今后产生很多的悔。”

“不可以!”她吃了一惊,急忙站了起来。他的这次出手,很重,被他捏痛了。他的这种手段,是极其恶劣的,应该好好惩罚惩罚他,由于害怕被别人晓得了,说出一些不好听的来,她压住了冒上来的这股火,没恼,“我们这里很文明,与那些可以乱来的店,不一样。大哥,请你相信了我,真的不行!”

她的坚定,让高庆东表露出来了一个极大的不满:“快把你们的老板给我叫过来。既然不做特殊服务,为什么还在那些地方挂上那么多的女人照?这是挑衅,这是攻击。”

她微笑着,小心翼翼地靠过来,躲着高庆东的手,边捏着他的腿肚子,边说:“那些画,具有艺术性,挂上它,是为了让人的心情能有个好的改变,并不是,表示着这里存在着这种服务。大哥,你长得好,很帅气,不是我没看上你,确实不能这么做。”

她不仅说的很诚恳,还显露出来了一种为难,看样子,在一两个小时以内难以攻下来。见她有一定的素养,高庆东改变了这个想法,要把她带走,说他那里的条件好,优于这里:“我在一个厂子里养着一千多口子人,他们的工资都不低。你要是过去了,我会格外照顾照顾,肯定比这里强百倍。”

曾听别人说,有个女人轻信了别人的谎言,被人家玩够了后杀在了海里,漂上来的时候已经被鱼啃去了半张脸。还有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行关了起来,生了孩子之后,被勒死在一个很深的地窖里。这些传言,可能不实,可也不能不信,她怕落入了高庆东的圈套,没敢答应。

各种努力都遭到了失败,高庆东失去了待下去的兴趣,提前离开了她,去收银台结了账。

在那个迎宾小姐为他推开门,将要与他道再见的时候,他贪恋地回过头去望了过去。透过窗子看到,站在那里的女孩少了许多,他发现,低眉靠边站着的那一个,有点像朱萍,不管从她的脸盘上,还是身段上看,没什么不同,只是发型,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差别。在这个发现让他激动了片刻之后,另一种认识爬上了他的心头:不是的,她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错认了解英,让人家笑话了好几天,不可再出这种洋相了。想到这里,他没再犹豫,走出来,上了一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催着司机走去。

这个女孩真的是朱萍。她低下脑袋去的原因,是不想干活,是怕被人发现了她的美丽,选走了。

朱萍虽小,却是个懂感情的人。她对高庆东产生了极好的印象,对他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非常感念,离开他,是被逼无奈。那一天,她在临沂的一个商场里遇上了一个先前的同伴。那个女孩说,按摩店里的那些姐妹们都想她,最好是,回去坐一坐。她也想过去取一封比较重要的信,接受了这个邀请。

那个老板娘还记恨着朱萍的不辞而别,拿着她当了典型,不仅把她关起来揍了一顿,还扬言要把她送到南方的那个店。他们在南边的一个大城市里,开着一个专门叫女孩卖身的店,她害了怕,没反抗。在高庆东带着人过去找她时,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因为受到了他们的威胁,她怯了,没敢突破他们的防线冲出来。

过了不久,他们把朱萍带到了这里。在这里,她受到了他们极其严格的控制,不允许她外出,不让她打电话,连给家里写封信,也得经过审查。只有在需要理发修眉时,才由人押着出去一趟。比较活泼的她,实在过够了这种困禁生活,曾试图请求姐妹们或哪个客人把自己的遭遇说给高庆东,可总是害怕被他们发现了,弄出一个不好的结果,适得其反了。

高庆东没想到,会是这样。起初,他把朱萍的走,看得很简单,认为,只是遇上了一个什么不顺心的事,想走出去消遣消遣。时间一长,他意识到了不妙,开始往坏处想,估计,可能是她的美貌被哪个贪色的人看上了,得到了她的身子以后灭了口。从此,他怕了,很怕那些警察把怀疑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坐了牢,没敢再找下去。

今天夜里的这个夜,很凉快,高庆东的心情好了许多。当看到脚下的这条路比以前宽了几十米以后,他一边望着周围的环境,一边与司机聊了起来:“在三年以前,这里的路只有七八米,经过重修,与那时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你们的这个济南,已经变大了,作为这里的一个市民,是不是感到很自豪啊?”

“是啊,是啊!”这个司机也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你们的临沂,发展得也很快。在前几天,我去过,过去的那些窄巴路,也没了。”

“可是!临沂的变化,确实不算小。临沂市的人口,在咱们的山东省占首位,不往前发展发展,不行啊。”

“你们那个城市的人口,应该有三十万了吧?”

“多得很哟。光常住人口,也少不了八十万。临沂是个出了名的批发城,去做买卖的特别多,如果加上那些流动人口,得有一百五十万。”

“你们沂蒙老区的人,头脑活了,会赚钱了。刚才你去过的那个按摩店,就是临沂的一个分店。”

这句闲话引起了高庆东的注意,对呀,朱萍在临沂服务过的那个店,就是一个泰式按摩店。刚才看到的那一个,可能就是她,现在的医学得到了发展,连你脸上的骨头,都敢给你挪一挪,要是想叫你变变发型,那还不是等于吹出去了一口气嘛。越往下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最后,他激动地按捺不住了,一拳打在了司机的肩上,急喊:“回去,回去,赶快给我返回去!”

猛然看到他的态度突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改变,司机吓了一跳,已过去了几十秒,也没得到较好的接受,虽然,他抬起脚来松了油门,却没急着往回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忘在了那里?”

这个时候的高庆东,已急红了眼,不愿看到自己的意愿受到质疑和违背,他破了口:“你他娘的不要多嘴,不要啰嗦。赶紧,赶紧给我掉过头来往回走。”

这么粗的话,不管让谁听了,都不会接受,被惹火了的司机指着他的脑门抬高了声音:“你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怎么越看越没个人样?有话好好说嘛,不该讲出一些难听的来。”

“奶奶。”见他不但不抓紧按照别人的意见走下去,还顶了嘴,高庆东恼了,瞪着两个眼睛吼起来,“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狠狠心,砸了你的这辆车。”

“你妈妈那个头。”司机是个年轻人,在这个年龄段上容易冲动。他让车子停在了路边,要下去和他理论理论,“妈的,我好斗,三天不打打架,这两只手就痒痒。来来来,我和你战上几个回合,好好较量较量。”

高庆东更是一个不怕事的人。他使了使劲,把车子上的一个饰物撕下来扔在一旁,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刀,要给他扎上:“拳来脚去地挺麻烦,把它利用上,既省下了时间,又是那么地痛快。”

如果真的动了刀,有丧失了生命的可能,司机被镇住,不敢再反抗,点着脑袋顺从了:“服了,服了,俺服啦。快把这个东西收起来,来个争分夺秒吧。”

到了地头,高庆东拿出来了一张百元大钞,不求找零:“不打不相识,兄弟,别记恨着我,今后,要是在临沂遇上了,我会好好招待招待你。走吧,快去找个好一点的饭店,买上半斤酒,压压火。”

这个时候的朱萍,已被一个人看中,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那条半明半暗的廊道上。

旧时的习惯,朱萍还保持着,当她那一摇一摆的姿势进入了高庆东的眼帘,他立马把她认了出来。在激动中,他快速冲过去,用力推了推那个男人,指着她厉声说:“你要干什么?她是我的妹妹,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好了?”

他没相信他,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的脸长,她的脸短,会是兄妹?你这么做,是不是也看上了她?兄弟,不要耍心眼,等我们完成了,就让给你。”

高庆东举着拳头要动粗:“绝对没和你耍心眼。在去年的秋天,她偷着离开了家,我们已经找了她好几个月。小子,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

对高庆东的这张面孔,是那么地熟悉,尽管没有料到他会在这里出现,仅仅在两秒钟的时间里,朱萍就把他认了出来。总是个意外,突然在眼前显露出来的这种情景,使她惊诧地直了眼,思维出现了一片空白,什么表露也没显现出来。

她所显示出来这种表现,让这个人相信了。不管是谁,都不想看到在妹妹的身上出现了污点,被人家议论过来议论过去,为了妹妹的贞操,有的,会不顾一切。可了不得,这个当哥哥的要是翻了脸,追究了起来,就有闹大了的可能。他吓坏了,在往回退了几步以后,转过身子去跑了起来。所出现的这个异常引起了老板的注意,领着两个人追过去问情况。他不但没停下来求得他们的支持,还带着一种埋怨,一边跑着,一边骂了他们几句十分难听的脏话。

见朱萍神情恍惚、愣在了这里,高庆东忙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拉着她走进就近的一个房间里。已激动了的他,还没站定,就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喊:“朱萍,我的朱萍——”

带着一种特有的心情,朱萍仰起脸来,望着他。他那变化不定的表情,可感的气息,使她切实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激动难昂,想喊,想呼,可在这一刻,这张嘴不争气了,不管怎么努力,也张不开。这个时候的他,没想到,她的神经还没得到好的恢复,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接二连三地问了好几个问。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那泪珠,一颗接一颗地从眼眶里冲出来,先汇聚在她的下巴,再滴到两人的胸膛上。他明白了她的心境,闭上嘴,不再说什么,把那两只手利用了起来。她的那几个重要部位,都被他鼓捣得有了痛感,特别是,整个胸部被他视为了重点,反反复复地纳入了进去,在那里,摸了又摸、捏了又捏。可她感觉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最好感受。

在完全恢复了神智之后,朱萍倒在了他的怀里。她一边用抚摩传达着对他的爱意,一边慢慢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高庆东是个不肯饶人的人,他说,要想得到平衡,必须砸了这个店。他表示,一回到临沂,就组织力量,进行实施,“为了让你把这口气吐出来,朱萍,我要把你带到第一线,让你亲眼看看,他们受到了怎样的惩罚。”

“行行行,中中中。”受尽了欺压的朱萍,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人,特别狠。那个老板娘,敢喝人的血,整起人来,毫不留情。有一次,她在我的脑袋上连着踢了两脚,把我痛的,想找根绳子,了结了这条生命,离开这个人世。”

“撤,撤撤撤!”她的这些话,让高庆东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火。他拉了她一把,要走,“你的那些东西,不值钱,都不要了。就说,需要随着我出去吃一顿饭。”

“不行啊。他们从来不允许我们随着客人去外面。”

“尽管走,看看谁敢挡。”高庆东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哼,要是惹恼了我,我就让他们掉下几颗脑袋来。”

“可不能胡来,得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一旦走不成,就没了第二个机会。本来,他们就拿着我当了典型,要是明着向他们发起了挑战,他们会让我死在一条阴沟里,连尸首,也不让你见着。”

是的,产生了这种担心是正确的,高庆东迫使自己静下来,去想稳当的法子。想来想去,只能动武。对他来说,是不愁着动武的,“既然文着走不通,那就热闹热闹吧。”

朱萍说,这个店里养着五个小青年,表面上看,是打扫卫生的,实际上,个顶个是响当当的打手,他们都很猛,敢和你打,敢和你拼。

这不愁,对高庆东来说,有的是人手,你有五个,可以叫来十个。当得知这里通宵营业后,他乐了,给严立强下了一道命令,要他带着人必须在三个半小时以内赶到这里:“听好了,才二百多公里的路,若是迟了,每晚一分钟,取你一滴血,如果误了我的这个事,我就要了你的命。”

为了麻痹麻痹对方,高庆东拿出钱来,叫朱萍过去交足了五个小时的费用。店老板不但没看出什么,还庆幸自己遇上了一个财神爷,向朱萍伸出了大拇指,许下,给她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好好干,我这里的票子,大大的有。”

“谢谢了。”朱萍少有地露出了满脸笑,“如果成了现实,我就买上一部分东西,好好谢谢你。”

这个时候的高庆东,把等在宾馆里的孙秀娟忘在了脑后,一边躺在那里和朱萍调着情,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尽管来了一个快马加鞭,他们还是晚了半个小时,铁头走过来为严立强求情:“路上的车子有点多,确实不好走,不要埋怨他,不要熊他。”

在这么一个十分严峻的时刻里,顾不得计较,高庆东把早已想好的行动方案讲了出来。他让他们,制服了这里的主人之后,再把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他嘱咐,不许伤着任何一个小姐和客人,不许用临沂的口音对这里的人说一句话,不许拿走任何一件东西。他懂点法律,晓得,万一要是被警察抓了去,拿走了东西,就成了入室抢劫,单单这一项,就会判十年以上的刑期。

先是传来了女人的惊叫,接着响起了男人的声声求饶。在他们把人制伏、进行到第二步的时候,趁着混乱,高庆东拉着朱萍的手走了出来。喜欢看热闹的他,没停留。玩高兴了的严立强,在他的面前亮出来了一个胜利了的手势,他一眼瞪过去,吓退了他几步。直到拥着她走出去了半里路,他才不再控制自己,放开嗓子大声笑了起来:“啊——哈哈哈!”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