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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尾声

浮生引1 啊阿一 4484 2019-04-15 14:43

  

一声轻安毁人一生

作者:拙见

由于文曲星君要下凡办些私事,就携带笔砚下凡间,初到凡间时,笔砚四处乱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好玩,更别提那些令人胃口大开以及诱人的美食了,问清黑着脸拎着她低声威胁,转而进入一个院子里,那院里有只狐妖,艳美无比慵懒的躺在贵人椅上,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文曲星君,唇角一勾,迷得笔砚晕晕乎乎的。

“问清来此所为何事?”这声音润温无比的好听,笔砚更加痴迷了,心想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呐,“我来此处寻一人,沪衍你可曾一个模样与我颇为相似的男子?”问清坐在一旁的石椅上,语气有些严肃的询问沪衍。

“星君,她叫沪衍呀,长得真漂亮,就是可惜她胸比较小,比我的还小。”笔砚颇为挑剔又很亢奋的分析沪衍,问清含着笑没有解释,看着老友的脸色逐渐变青才幽幽开口提示笔砚:“他是男的。”笔砚一听,立马焉巴的垂下脑袋小声嘀咕:“是男的还长得比的女的还好看干嘛!”满是嫌弃的语气瞬间激得沪衍起身,挑花眼一挑,风中卷着刃朝笔砚袭来,问清头也不回的单手一挥,风刃就瞬间消失。

“还是第一次看到问清出手。”沪衍也不计较,只是走过笔砚旁边时,狠狠地瞪了闭眼一眼。他走到院墙处的挑花树下,伸手捏了朵桃花轻轻嗅了嗅,“你所寻得人该不会你兄弟中的一人吧。”

问清起身走到沪衍面前,微微点头,“是我五弟廉贞星君,如何?”

“模样与你相识到是有一人,似乎是幕府的小世子幕廉贞。”沪衍话音刚落,问清就消失了,留下笔砚一人傻眼的站在石椅旁未反应过来,问清嘱咐他照看一下笔砚,他去去就回。沪衍笑得百花绽放,他自当好好替他照看照看好她!

问清隐去身影一跃上幕府的墙上,看到一个大约六七岁的男童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些什么,问清叹了口气,受大哥贪狼星君的嘱托下凡照看一下受轮回之刑的廉贞,若不是大哥拿笔砚威胁他,他才懒得下凡。

大婚当天,轻安一袭红嫁衣,模样比往日更是精致动人,廉贞哭喊着要姐姐被幕天哄了许久才沉沉睡了过去,轻安心中极为不舍倒也不敢掉泪以免弄花了妆。盖上喜帕被爹爹背出家门,“轻安,有何委屈记得你还有爹爹为你撑腰。”

“爹爹……”

“起轿!”喜轿应声抬起,幕轻安低声细细地哭出了声,用锈帕紧紧握住眼睛免得掉泪水。

幕轻安嫁给将军魏延已有两个多月,但却只见过那寥寥无几的几面,这几面还托了回娘家这个习俗的福气,让人知晓真是会耻笑连连吧。将军府里冷冷清清,她的院里更为冷寂无人,除去陪同她嫁进府中的婢女竹橘外,别无其他可以说得上话的人,将军府中的人轻安总觉得对她有一种轻视的感觉,大概是瞧不起她吧。

也是,嫁进府中这么多天仍未圆房,丈夫不待见甚至被打入了冷宫一般的不闻不问。若不是她自己所历经了,怕也是会嘲笑她人吧。

“轻安姐姐。”笔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浓浓的从远处传来,轻安原本紧紧皱在一块的眉毛才缓缓舒展开,脸上也逐渐带上了笑容,她示意竹橘去将房中备好的糕点端来,待会笔砚看到了必定会开心满意。

“姐姐,我来看你了。”是弟弟幕廉贞那稚嫩的嗓音,轻安激动的起身提着裙角快步走出院子,看到廉贞牵着笔砚的手朝她跑来,轻安蹲下身子伸手接住松开笔砚的手朝她扑来的廉贞,泪水溢出眼眶,心里的委屈似乎更加想要诉说出来了。

“弟弟,家中如何?”轻安牵起廉贞的手引着他们往院里走,趁他们不注意擦干眼角的泪珠,将手中的帕子卷了卷擦干廉贞额头上的汗水,笔砚笑眯眯的上前也牵着廉贞的另一只小手,“轻安姐姐放心吧,大家都很好,只是甚为想念姐姐你。”

轻安微微一笑将他们带入凉亭中,竹橘已在亭中等候他们,廉贞松开轻安的手急急躁躁的爬着要坐上石椅上,竹橘忍住笑意伸手帮他一把,“少爷饿了吧,先吃些糕点,一会就能吃好吃的了。”竹橘轻声哄着吵着要吃肉的廉贞,廉贞这才安心的啃着一旁的糕点。

“那便好。”轻安低声喃喃道,笔砚心疼的捉着她的手,“姐姐,你怎消瘦了许多?是不是将军府的人欺负你?”笔砚极其愤怒不已,原本轻安体质就虚弱,在幕府时也没有这般憔悴。

轻安用锈帕捂嘴笑出了声,伸手轻轻敲了敲笔砚的额头,“莫胡说,我在这极好。”笔砚这才笑眯眯的摸摸额间,拉着轻安说起了她这几日里听到的事情,轻安听着笔砚那一惊一乍的语气,也忍俊不禁的发笑。竹橘站在一旁,心疼的看着轻安,大小姐在将军府里过得并不好,变得更加不爱笑,幸好笔砚姑娘今日前来逗得小姐笑了。

天色渐晚,廉贞已经犯困的窝在轻安的怀里不肯回府,轻安也舍不得弟弟,留将他们留在府中,第二天再回去。

就在她们说笑之中,一向不曾进轻安院里的管家匆匆前来,语气颇为恭敬的说将军请夫人到前厅有事相商,不许有人相伴。轻安微微一愣,随后点头就起身出了房门,示意笔砚先休息,不必等她回来。

轻安心中颇为苦涩的跟在管家的身后,他所谓何事才来寻她呢?

“李管家,这不是去前厅的路,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轻安停下脚步,蹙紧双眉不解的询问李管家,李管理弯腰恭敬的答道:“这是将军的安排,夫人请吧,将军在书房等您。”他说完就转身退下,独留轻安一人站在书房的外面。

轻安紧张的拽着手中的帕子,一咬牙就推开房门跨步进入,入眼便是魏延眉眼宠溺的搂着一名女子,亲密无比的低头与她细细说话,哄得该女子低低笑着。轻安用力握紧手中的锈帕,又缓缓松开,敛起脸上的悲哀出声道:“不知将军寻我前来,所谓何事?”

魏延微微皱眉,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被轻安所看到,她脸色苍白的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只听到他沉着声带着冷漠的语气说:“过几日我要纳怜儿入府,你……”

“将军喜欢就好,若无他事,轻安身子不舒服就先退下了。”轻安打断魏延的话,微微行礼就颇为狼狈的快步走了出来,头也不会的转身消失在夜里。魏延愣了几分,心里头升起的几分不忍又因梅怜的惊呼消失了,他连忙回头询问梅怜可是哪里伤着了,梅怜娇羞的摇头,只说看到了蟑螂,心中害怕,魏延轻声哄着她,但他心里头依旧处于不安的状态。

幕轻安,你为何那般忍让?

轻安无力的扶着走廊上的柱子,用力握着自己的嘴,伸手一摸才惊觉她早已泪流满面,“既然不喜欢我,为何又要娶我呢?”轻安凄凉抬头看着高高挂在空中的明月,当日灯会相遇,她脸上虽带着薄巾,他识不得她,但她却有他相送的玉佩作为定情信物,轻安默默的握着脸,都怨自己粗心将玉佩丢失,怨不得他,丝毫怨不得。

轻安忍住心里的悲痛,整理好衣服方才起身回到自己院里,笔砚与廉贞已经睡了,竹橘瞧到她发红的双眼张嘴急切的想要询问,却被轻安微微摇头而没有说话,挥手让竹橘去休息后轻安疲倦的趴在桌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过几日他便不再是自己一人的了,她能接受吗?

“罢了,既然你已遗忘,我又何须惦记着过往不放。”

月儿弯弯照九州,佳人眉眼满是梨花蕊。

果不其然,过几日后,魏延真真将梅怜纳入府中,十里红妆轰动京城,对其宠爱异常。

“星君莫拦我,我要去将魏延打一顿。”笔砚红着眼想要挣脱问清的手,怎能这般欺负轻安姐姐呢,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他怎么可以怎么舍得这般的欺负轻安姐姐。

问清用力将笔砚扣在椅子上,随手捏个定身诀放在笔砚身上,免得她胡来,“笔砚,这都是所谓的因果,不可胡来。”

“星君,我难受。”笔砚突然掉泪,问清无奈的解开定身诀,笔砚便扑向他,抱着问清不管不顾的委屈的低声哭泣。问清僵住身子,倒也没有推开笔砚,随她抱着他哭得嗓子都沙哑了。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声,问清只是轻轻扭头看着窗外以及趴在他身上哭着的女子,脸上笑得十分满足。

“小姐,梅姨娘求见。”竹橘抬手将床上的帘子挂起,轻安咳嗽几声虚弱的摇头说不想见她,竹橘哄了几声安抚轻安入睡,转身出房与打扮精致无比的梅怜说道:“夫人身子不舒服,梅姨娘先回吧。”说完便不理会梅怜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关上房门。

傍晚时分,竹橘伺候好轻安喝完药,服侍好她入睡后离去,她刚走,魏延就怒火冲天的踢开轻安的房门,一把捉起躺在床上养病的轻安未等她做出反应就将她摔在地上,轻安咳出血却拿锈帕掩住,看着一脸怒意和厌恶她的魏延,安静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幕轻安!我魏延都娶了你,为何还要害的怜儿流产!”

轻安低下头没有狡辩,她倦了。

“请将军责罚。”

“呵,真当我怕了你幕家,你让怜儿顶着大太阳站在你门外,今日我便让你尝尝怜儿今日的苦!”

魏延大手一拽,扯着轻安的手拖到梅怜的院外,用力一推,轻安就摔在地上,他高高在上的看着狼狈的轻安,带着恨意的张嘴“你就在此跪到怜儿清醒!”随手便跨过她迈进院里,丝毫没有心软。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为何不让竹橘说清楚。”竹橘跪在一旁哭着,轻安惨白着脸笑了笑,虚弱的撑起身子笔直的跪好,“无妨,竹橘明日你便回幕府吧,与爹爹说轻安想家了。”

竹橘点头,明日她便回府寻老爷过来救救小姐。魏延站在窗口处,示意守卫拉走竹橘,独留轻安一人孤零零的跪在那。夜里雾气极重,轻安原本就有病在身,经过魏延这一闹,越发显得她极为透明,仿佛一触碰就会消失在眼前。

轻安眼皮越来越重,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个人影站在她的面前,她微微一笑,“笔砚,我想回家。”话音刚落,她就如同断了线的纸鸢晕倒在地上,窗旁的魏延变色大变,不顾床上的梅怜叫喊,快步冲出房门抱起脸色苍白如白纸的轻安,才惊觉她怎那么轻那么消瘦!

“滚去寻大夫!!”魏延踹开想要帮他的侍卫,失去理智的吼道,他心如刀割乱得狠。轻轻的将轻安放在床上,看着床上紧紧皱眉的人儿,“查得如何?”一旁的管家脸色有些微妙的回答:“梅姨娘流产并非夫人所为,将军………”管家欲言又止,魏延并未追问,只是让他下去。

“既然不喜欢我,又何苦在灯会那会承诺会十里红妆来娶我呢?”轻安带着哭腔说道,似乎梦到了什么令她伤心欲绝的人一般。魏延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床上的轻安,为何她会知晓他对怜儿的承诺。

夜里轻安惊醒,想唤竹橘倒水却看到魏延坐在床旁休息,手中还握着她的手,她皱着眉抽出手却惊醒魏延,魏延哑着嗓音问她哪里不适,轻安闭着眼没有回话,魏延也不勉强,按耐着心中的怜惜询问“为何你会知晓我与怜儿之间的承诺,十里红妆娶她?”

轻安睁开双眼,眼里满是魏延看不透的情绪,“她手中是否有一个刻有你名的玉佩?”

魏延心中的不安极为强烈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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