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鬼夫归来:夫人不太乖

第42章我沉吗

  

而且,她也看见了趴在脚边的婴灵,以及面前的周行之。

方艳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往长椅边缘挪过去,婴灵也随之移动,最终,她身子一滑,掉了下去。

“你不要怕。这只是个梦。”

周行之的手在方艳眼前晃了晃,等拿开的时候,她目无焦距,干巴巴地重复着一句话。

“这只是个梦,这只是个梦……”

婴灵已经爬到了方艳的身上,接下来,它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它张开嘴巴,对着方艳隆起的肚子深深吸气,一股紫色的气流从肚子里冲出来,被婴灵吸入腹中。

我面对骨镜,看到它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

此时,刹那间画面全部消失,整个镜面一片漆黑。

一时间我只能听到婴灵凄厉的哭喊,以及周行之的呼唤。

“夫人!你还在吗!”

“我在!”

“拉我出去!快!”

黑暗中,一只手伸了出来,只是片刻,又隐在镜中了。

我靠近骨镜,指尖触到镜面,很明显地能感觉到玻璃已经消失了,有谁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边的力道很大,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把他们从镜中的世界里拉出来。

亏得我是个女汉子,累得满脸通红终于看见了周行之的半个身子。他好像不急,一双手探入黑暗,不停地摸索着什么,不多时,方艳的灵体被送了出来。

周行之完全脱离镜中世界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地板上,累得无法动弹。

“你们、你们……”

到底遭遇了什么?

周行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摇摇头说:“婴灵拉着我们,不让离开。”

难怪,本来骨镜召唤的是谁,谁就是镜中世界的主人。婴灵自然可以制造出那些变化,不过,一般情况下婴灵都是弱势群体,这一只怎么会那么强大?

“它吸食母体的精气。”

周行之说的不无道理,婴灵不想离开,可能不仅仅是对于母亲和人世的留恋,或许它想要获得力量呢?

但是就算它再强大,终归也只是一只婴灵,基本上只有本能没有意识,一定有什么人驱使它这么做。

“是不是方艳夫妇和什么人结仇了,那人借用婴灵报复他们?”

我刚说完,就听见卧房里有了动静,估计是方艳醒来了。

周行之没回答,直接穿门而过,随后喊道:“快打急救电话!”

“痛……好痛……救救我啊!救我!”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就站在卧室门外,那边听到方艳这撕心裂肺的喊叫,表示马上就来,一定要让她撑住。

五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方艳一张脸煞白煞白,额头满是汗珠,整个人虚弱到极致。

按照她的吩咐我锁上了门,一起去了医院。

方艳进了急救室,而我和周行之坐在附近的椅子上,等待着方艳的老公。

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喂,程一泽?”

“今晚上系里有个聚会,你来吗?”

“不了,你知道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事实上我还在医院等人,总不能让我一走了之吧?

程一泽犹豫了一下,问:“如果我想让你过来呢?”

“拒绝。”

周行之抢先一步替我做出了决定。

我飞快地说:“好啊!八点在市中心医院东门等你。”

不等周先森做出任何反应,挂断了电话。

“行啊,秦小布,胆子不小。”

我对着他伸了伸舌头,潜台词如下: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

方艳的老公张帆火急火燎地赶来,我慌忙把他家钥匙交出来,推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此刻,距离八点还差十五分钟。

从急诊出来往东门走,人渐渐少了很多。

周行之走在前面,等到了没人的地方,他忽然停住,蹲了下来。

起初我以为他是在看什么东西,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结果什么也没有。

谁知道他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愣着干嘛,上来啊。”

“你干什么?”

“突然想背你。”

真真是很让我意外。

“我、我还从来没有被男生背过……”

我磨磨蹭蹭,还是不好意思过去。

“快点,现在没有人。”

在他的催促之下,我趴在他背上,手臂从他脖颈处绕过,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在他身上了。

他缓慢地起身,双手护住背后的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现在这副场景要是被人看见的话,肯定会吓坏的。一个姑娘居然悬浮在空中,还不停地移动,足以颠覆一个人的世界观。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问:“我沉吗?”

“不沉。”周行之打趣道,“再轻点就更好了。”

还不是在拐着弯说我沉!

我攥起拳头,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他装模作样地哀嚎两声,踉踉跄跄地继续走。

就在这一刻,觉得幸福是那么真实,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

某人抗议:“你想累死为夫就直说。”

放我下来的时候,他的确有些喘,我立刻表示从明天起一定好好减肥,争取瘦十斤,让他能轻轻松松地背得动我。

周行之却说:“你不胖,不用减。”

这是真爱啊!

我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东门,一辆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程一泽一身西装,抱着一束鲜花走出来。

更让我意外。

身为一个有夫之妇,我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直白地拒绝了他:“我不能收。”

“抱着吧,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女伴。”

有没有搞错?

不是说系里的聚会吗,怎么会这么正式,还要携带女伴?

只是已经答应了他,就不好再反悔。

等到了宴会上,我才真正地感觉自己被坑了。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穿着各色西装的男人和礼服披身的女人推杯换盏,全都是一些商界人士。

程一泽是不是闲得慌,放着手边的系花不选,竟然让我当他的女伴。

而且,我现在穿着一件牛仔外套,搭配小黑裤,和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你看我没有礼服,就让我走吧。”

“不怕。再说这个时候,你走了我上哪儿去找一个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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