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鬼夫归来:夫人不太乖

第240章天大的事情

  

水鬼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没什么,不过是受到了鬼冽大人的帮助,韩家掌事人亲自把内丹还给了我,故而得以恢复原本的容貌。”

“还行吧。”宣巧上上下下地瞅着水鬼王这张脸,皱着眉挑刺,“就是鼻梁有点太高了,皮肤不够白,不然我这颗少女心可能真的砰砰跳,整天被迷得七荤八素。”

我干咳一声,打趣道:“这么说水鬼王大人你需要努力了,看能不能再变变脸,争取长成宣巧喜欢的样子。”

“现在也很喜欢。”宣巧垂了下了头,用蚊子哼哼一般的音调说道。

合着我被强塞了一口狗粮。

故人相见,自然是免不了吃吃喝喝一顿,热闹归热闹,我甚至也喝了一口酒,但看着那酒水在杯子里晃来晃去,不觉有些悲伤。

宴席散去,我们估计也不会再来到这里了,离别之后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只希望他们都好好的,所有人都安然无恙。

途中水鬼王起身为周行之倒了一杯酒:“感谢冥羽大人帮助,不然我和巧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开心结,这杯酒敬大人。”

“我酒量不好,这杯酒……夫人代喝如何?”

周行之满怀希望的小眼神落在我身上。

酒量不好?这样的话亏得他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来,简直就是不害臊。也不知道那天把我灌醉的人是谁。

我呵呵一笑:“是,冥羽大人。”

然后仰起脖子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其余三个人都看得呆了,鬼冽忍不住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嫂子好酒量!”

酒喝得太快太急,我当时就有点头晕了,但还是勉强撑着笑了笑,周行之微凉的手覆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果断地说:“你嫂子有点醉了,我们先走,后会有期。”

“啊,刚刚还说嫂子酒量好呢……”水鬼王摸了摸后脑勺,眼见宣巧瞪了他一眼,就反应了过来,“那可能是今天的酒太烈了,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周行之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来,大步地跨出门槛,从大树底下绕过去。

等稍稍走远一些,我哼哼着说他:“好啊,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不好意思,夫人,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不然我没有办法带你去玩。”周行之的语气很是严肃,“为夫这是为你着想。”

“啊?”我迷茫地看着周行之这张熟悉的脸,撅着嘴不满地说,“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就是大骗子,每次都是有事,害得我大好心情都被破坏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发生了一件大事。”他那冰山脸看得我有些心慌。

“天大的事情?”

“天大的事情。”他愤愤不平地说,“我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噗!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他一脸,本来想感慨一番,没曾想说出来就成了安慰:“没关系,求我,我可以养你。”

“求你”

正在抱着我的某人立刻变了脸,那小嘴撅得比我还要厉害,说是能挂油瓶一点都不过分,一双星星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我,萌到我的心都快要化掉了。

正欲答应,某人望天哀叹一声:“算了,你也没什么挣钱的方法。”

的确如此,原本还能用骨镜帮人招魂啥的,随随便便接个单子,别说几万块钱,几千总还是有的,可现在骨镜也香消玉殒了,只有一把骨刀还在身边,但也没什么大用。

不过……

“你不是还在这里么,要不我们去摆个摊给人算命,抓鬼也行。”我掰着手指算账,“你去找那些有钱人,秒秒钟好几万块钱,我们的生活费肯定就够了。”

他嘟嘴,心不甘情不愿:“你就这么想让为夫出卖色相?”

我嘿嘿嘿干笑着,一巴掌轻轻地拍上他的脸颊:“长这么帅不让人看,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完干呕一声。

这还不算,干呕起来没完了,我扒着周行之的胳膊对着地面呕了好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好像有一根棍子在里面搅来搅去,不得安生。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不会是怀孕反应吧?

算了算日子现在才没多久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一种莫名的恐慌漫上心头:“天哪周行之,我以后要是经常这么吐啊吐的,万一被人发现了也忒丢人了点吧?”

潜台词是你快点娶我啊娶我,我都已经到了法定婚龄了!

某人丝毫不把这情况当成一个问题,他把我放下来,蜷缩的手在背后晃了晃,手里就多出来一颗褐色小药丸。

“这是……唔!”

药丸入口略有苦涩,清清凉凉的,直接滚下了我的喉咙。

“专业治疗孕吐。”这个解释不能更直白。

看来我刚刚的暗示全都白费了,于是直截了当地控诉他:“我是说……我们两个就这么拖着?这孩子万一生下来怎么办?”

“温家现在是这么跟我说的,如果不回去和安若培养感情,就别再想银行卡的事情了。”他面部的皮肤紧绷着,表情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看来的确是下了最后通牒。

我咬紧下唇思索片刻:“之前不也算是明白地告诉安若,你并不是之前的那个温羽了,所以……安若不同意的话,温家也非要结亲?”

“不清楚。”

周行之掏出手机就给安若打了个电话,无奈山里信号比较差,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自动挂断了。我们只好决定收拾好东西先去大理溜一圈,等到了车上再和安若联系。

周围没有车站,我们只好苦逼地守在田间地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车上脏兮兮的了,和当地居民议好价钱就上了车。

三轮车一路颠颠簸簸,到了最近的火车站天边已经擦黑了,我提着手包欲哭无泪:“简直跟逃荒一样。”

周行之没搭理我,一看信号稳定下来,立刻拨通了安若的手机号码。

那边传来的声音甜腻腻的,像是过了味儿的奶油:“喂,温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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