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鬼夫归来:夫人不太乖

第227章去很远的地方扫墓

  

她蹲在马厩看了三天,生怕孩子饿死还偷偷地喂他一些食物,没过多久居然真的有人来把孩子抱走了,那也不是一户非常有钱的人家,但好歹比她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要好。

她窝在脏兮兮的角落里看着那抱着孩子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流下了一滴浑浊的泪水:“孩子,对不起,为娘不能把你抚养长大,只希望你能够在另一个家庭里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至少不再跟着我及一顿饱一顿的好。”

程一泽梦到的画面就是这么短暂,我思来想去只觉得一头雾水,还是什么都不明白,这应该就是程一泽的前世,可这似乎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我们所要搞清楚的事情是为什么只有程一泽进了岁神洞,他和岁神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这些剧情里面只出现了一名女子,是他的母亲,如此说来程一泽就是岁神之前的孩子?时间似乎也对的上,只是……难以想象岁神居然真的是个人,而且从民国到现在活了那么长的时间。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周行之用小勺搅动杯子里的咖啡,最终同意了我的猜想。

我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程一泽:“想不到啊,你的身世居然如此离奇,竟然有一个这么牛掰的亲妈……啧啧啧。”

“少磕碜我。”程一泽望着窗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上一世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和那个岁神牵扯在一起啊,听你们讲起来总觉得她不是个善茬。所以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

周行之揉了揉太阳穴:“只能麻烦你跟我们去云南一趟了。”

“啊?”程一泽显然没有想到周行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我?跟你们?你这是让我去吃狗粮呢还是吃狗粮?”

我愣是被呛住了,看了周行之一眼,说:“我们在说正经事,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正经。”

“我有不正经么?”程一泽扬了扬眉,目光在我和周行之之间来回打转,“你们两个天天腻歪,难道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喂我吃狗粮嘛?”

“喂你吃狗粮怎么了?还给你省了饭钱呢!”我翻了个白眼看向窗外的白杨树,忽然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和程一泽说话的语气似乎太亲昵了,像是和闺蜜林笑在说话。

果然,周行之冷着脸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毕竟程一泽是突破岁神事件的关键点,如果他真是岁神的孩子,那么肯定对于岁神来讲至关重要,至少能让我们见岁神一面。

有那么一刹那,我想了一下拿程一泽做人质。

但转眼之间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因为我不想对不起他,我怕欠着他会让他有恃无恐,以后很可能就无法扯清关系了。

所以我明了地摆明了立场:“只是觉得你面子大,我们上一次硬是被岁神从洞里引出来了,觉得你出面我们能够见到岁神,但是,不会拿你做人质的。我保证。”

我说得认真,也算是断了他的疑虑,再怎么说我和程一泽也认识了三年,我的人品他又不是不知道。

“好。不过我得跟医院请个假才行。”

说完他就给实习队长打了电话,我们实习队长是个女的,平时对他有点意思,听他说要请假一个星期,当即同意下来,还不忘了问一问请假去干什么。

程一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去很远的地方扫墓。”

我差点笑出声来,别说他这个借口虽然扯淡,确确实实是震慑到了实习队长,她嗫嚅了两句就不再问了,表示实习老师那边由她来说。

打完电话程一泽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两手一摊:“搞定。”

“扫墓啊……”周行之重复着这句话,目光深远悠长,“可能真的是去扫墓。”

回去之后我们就收拾好各种东西,现在已经是夏天的末尾了,我考虑再三还是带上了一件外套,收拾完毕我枕着双臂躺在床上,觉得有点心累。

最近其实没做什么事情,但就感觉很忙的样子。想一想好像才刚从云南回来,这就又要启程再去一次,不知道韩子归是不是还在那里,现在的他是否已经释怀?

还有,褚郊以后会怎样呢?

现在的他是不是抱着那把古琴,或哭或笑地回忆着之前的时光,然后彻夜无眠?

而我窝在周行之的怀抱发呆,他在订机票,我摸出手机来给韩子归发了一条消息,也没有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复,只是想试一试他现在是否还用着曾经的那个号码。

出乎意料的,他居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愣愣地听着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起,就连周行之都不看机票了,皱着眉头看我的手机屏幕忽明忽暗,问:“怎么不接?”

我慌忙接听了电话。

韩子归的声音多了一些沧桑:“小布是吗?”

时隔一个多月,我再一次听到了韩子归的声音,鼻尖忽然一酸,莫名有种物是人非的惆怅:“是,你怎么打过来了?”

“我听到有短信提示,让阿延帮我看了一眼,说是秦小布给我发过来的,我就让他帮我拨通了电话。”韩子归哑着嗓子,听起来像是一个沧桑的老人,“最近怎么样?”

“还好。我们可能要再去一次云南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湖南。”韩子归低低地笑了,幸福又忧伤,“我从韩家村出来一路乞讨着到了这里,总觉得有点遗憾,当初眼睛好的时候没能游山玩水,偏偏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又在不同的地方流连忘返。”

眼睛……

提到这个我的心上有隐隐的痛,像是一根刺卡在上面,没有办法拔下来。

韩子归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自嘲似的说:“反正都是自找的,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遗憾、遗憾而已。”

我拿着手机沉默片刻,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于是问道:“你和阿延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你要不要和他说句话?”

一阵静默过后,传来的是另一个声音,我没有想到陆延上来就开始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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