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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女婿的光

凤临天下:美人谋 幻茵1 4722 2019-04-15 15:48

  

锦颦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即露出了得意:“冬梅,你说的可是真的?”

冬梅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当然了,那些官夫人哪个不知道,不过忌讳范墨的将军地位只有暗地里议论罢了。”

锦颦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心里头一下子平衡好多。

柳柠看见父亲和庞夕颜也来了,便要过去同父亲打招呼。

范墨却死拽着她的手不放,一面坐在客厅品茶一面压低声音对柳柠道:“你何须那般着急,没看见你爹爹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吗?”

柳柠一脸黑线,想要甩开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只钳箍她的大掌。

“人前人后我不想被人说闲话。”范墨这样牵着她,看见自己的父亲却无动于衷,旁人一定会以为她摆打谱,即便是父亲估计心里面也会不好受吧?

这个范墨真是狂妄!

“说什么闲话,你现在可是正统的将军夫人。”范墨看家陆鹤年走了过来才随着云只看站起身迎了上去。

陆鹤年倒没在意这些,相反他看家范墨与柳柠亲密无间的,心中很是欣慰。

倒是朱存意,从范墨和柳柠一进卫文候府的大门开始,他的笑容总是有些牵强。看着范墨形影不离的跟着柳柠,心里好生失望,本来他还准备趁着范墨和旁人聊天的时候单独和柳柠谈谈的。

朱存意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客人看见范墨起身向陆鹤年问好,却没有一个敢落座的,陆鹤年见这阵势,脸上顿时觉得添了好几倍的光彩,心底也是由衷的畅快。

虽然这些人都是看在女婿范墨的面上才巴结他的,不过他并不介意,能给陆家带来荣耀的女婿当然求之不得了。

宾客们纷纷同陆鹤年打了招呼,老早将庞夕颜晾到了一边,庞夕颜又是气愤又是尴尬,找不着存在感只好去了锦颦的房间。

庞夕颜将客厅的事情告诉了本来就心情不太好的锦颦,锦颦眼中黠光闪烁,突然要冬梅更衣去了前院。

柳柠本来就准备和父亲一道去看锦颦的,顺便将这些小衣服和补品送给锦颦。哪知正要去的时候,锦颦却一身华丽的锦绣长袍走了进来。

朱存意见她这身打扮眉头不由一皱。

客人见锦颦打扮的这般花枝招展,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却是各种的不屑,这个卫文候夫人当真是爱慕虚荣的很,都在做月子调养身体的时候还不忘穿成这样出来看和人攀比。

估计是见自己的长姐嫁的比她好,所以咽不下这口气吧?

范墨下意识揽住柳柠的腰,眯笑着看着昂首挺胸走过来的锦颦。

柳柠也意识到了锦颦的不善,所以并没有反对范墨这样搂着她。

“夫人,你不在房间怎么跑出来了?”朱存意走过去拦住了锦颦的道路,见锦颦气势汹汹的看着柳柠,大有一种要讨伐的意味,心头不由一沉。

锦颦轻轻的推开朱存意,笑着朝柳柠和范墨走了过来,微微的一福身:“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去妹妹的房间坐坐?”

柳柠笑着扶起她,姐妹俩表面上一派和气:“刚来没多会,我正准备去你房间看看你跟宝哥儿,这是我给宝哥儿买的小衣服你看合不合身?”

身后的秋霜将几套华丽的小锦衣和一些名贵的补品奉上。

锦颦并没有接过,只是皱着眉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姐姐也真是,妹妹亲自来请你,你都不愿意进妹妹的房间吗?还拿这些东西出来在人前显摆,姐姐若真的有心老早就亲自送到我房间里,何故在人前人后面前做样子呢?”

“锦颦!”

朱存意和陆鹤年异口同声。

所有的宾客全都窃窃私语着,有的认为有理。有的则认为是锦颦在故意刁难。

柳柠笑笑,正要开口还击她,范墨却抢先了一步:“若照卫文候夫人的说法,那么每个来府庆贺的宾客都必须要提着礼物进你房间探望一下吗?”

锦颦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陆柳柠是我的长姐,若要和旁人相提并论那还算是我的长姐吗?我打小就没了母亲,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姐如母,我生孩子长姐本应该第一时间赶来的,可是她没有。”

范墨眼角狠狠一抽:“好个长姐如母,难不成你娘家没有人了,从小到大就跟长姐相依为命吗?试问你长姐毒发快要身亡的时候你在哪里?你长姐痛失母亲的时候你母亲是怎么对她的?你长姐今日是拖着病体前来,而你不问她身体是否安康,却跑出来向她撒泼,今日是宝哥儿的满月日,我暂且给你留点脸面,若以后说话在这般没轻没重的,休怪我不客气。”

大厅的宾客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陆鹤年面色凝重,严厉的瞪一眼锦颦。

朱存意此时恨不得扇锦颦两巴掌。

在院子里和那些女客不停说笑的朱陈氏看见这一幕,心中也是气愤。这个陆锦颦真是个没眼力劲,就算和陆柳柠在怎么水火不容也不能得罪她啊,她的丈夫可是范墨,人人都想巴结的范墨啊!

锦颦气的咬牙切齿,发狠揪绞着丝帕,脸色铁青:“姐夫切莫动怒,我不过是想叫长姐到我房里陪我说些体己话····”

范墨冷冷的哼了一声,命令秋霜将礼物放在桌上,牵着柳柠便离开了。

一屋子的人鄙厌的看着锦颦。

朱存意气的将锦颦拉到了房间。

紧接着便是激烈的争执声。

“····你胳膊肘居然往外拐!怎么?看见他们那样的好你心里不好受是吗?有能耐你去从范墨身边把陆柳柠抢过来啊!”

“不可理喻的泼妇!”

“说不过我就说我不可理喻吗····”

紧接着便是瓷瓶摔碎的东西。小孩子的哭声。

客人们听见后再没有心情逗留在卫文候府,纷纷借故离开了。朱陈氏见一个好好的满月宴被锦颦给搞砸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晕厥了过去。

卫文候府乱做一片。

“这是我跟锦颦之间的事情,你何必要插手呢?再说,你这样说她不是叫她当众下不来台吗?我父亲的颜面也觉得不光彩。”刚才在朱家,这家伙居然将那些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旁人听了不是要说他小肚鸡肠吗?

范墨故作生气:“为夫是在为你打抱不平,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柳柠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心中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由嘴甜到了心里。

“以后虽要是欺负你,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范墨说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夫妻二人回到了承恩公府,撞见了周辽带领着几个朝廷大臣来看望瘫痪的范景堂。

周辽见范墨夫妻俩衣服就甜蜜恩爱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一想到范墨利用自己死去的女儿周玉来抵挡永阳公主的婚事,为的就是要和陆柳柠成就好事,心中就觉得不公平。不由冷哼一声:“范将军和范夫人可真是有闲情逸致啊,难道不用在承恩公身边尽孝吗?”

范墨见周辽这样的盛气凌人,而且语气也是极为的不善,便笑着还击道:“周老怎么就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没有尽孝呢?”

周辽那双凌厉的双眼在柳柠身上打量了一番,拂袖走了进去。

范任带领着周辽等人进了范景堂的房间,只见平日里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房间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嬷嬷和丫鬟,显然,这都是秦采芳的意思。她担心周辽探病是假,而是想看看范景堂的真实情况,好去皇上那儿接她和范墨的短。

秦采芳对母亲安排的障眼法很是满意,因忌惮周辽,便也假模似样的在范景堂的榻前端汤送水。范琰心中纵然有所不满,可是碍于范墨的威严仍然是敢怒不敢言。

永阳公主保持的是中立姿态,不得罪范墨,但是对范景堂也是莫不关心的。

她现在一心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让陆柳柠在范家好过。

范景堂虽然瘫痪了,可是脑子思维还算是清晰的,看见半个月都不来看望他的范墨,这下却因为周辽的到来开始给他献殷勤了,这更是加深了他对范墨愤恨,当范墨将那晚熬好的药汁端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范景堂咬牙切齿,狠狠的将它打翻在地。

指着范墨,对周辽道:“周宰相,这个逆子要害我!请你务必要在皇上那儿给我伸冤啊!我的腿也是他害的,现在他有想灌药害死我!”

周辽眉头皱了皱,身后的朝臣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范墨却从容自若的将那些碎片拾了起来,吩咐身后的杜绝:“老爷神志不清,快去熬些醒目清明的药端过来。”

杜绝应声而去。

周辽捋捋胡须,狐疑的看着有些发癫的范景堂,对范墨道:“范将军,今日我带了王御医特地前来给承恩公把脉,不知道范将军意下如何?”

范墨知道,周辽的目的就是想来试探范景堂的病情和病因,正如秦采芳所想,他是要借范景堂来给范墨按上一个不孝的名声,好减掉范墨在大齐的声望。

范墨微微一笑,眼中却凌厉如刀:“那就有劳周宰相了。”

王太医很快就给范景堂把了脉。

范墨装作一副很忧心的神情,问那个请来的王御医:“御医可是查出了我父亲的病因?”

王御医看了一眼周辽,微微摇了摇头:“承恩公好像是因为常年患有腿疾而造成的,而且最近又火气大,难免会有些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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