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毒妃:擒拿妖魅陛下

深有体会

  

朱衷看着洛溪,正如她所说,她变了,以前的洛溪,从来就不会要求这么多。

事实上,洛溪的要求一直都很多,在他失去洛溪的时候,他觉得那一切要求都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当洛溪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却觉得洛溪的要求,近乎苛刻。

“小溪,我们才相聚,你难道不想我,你非要说这些让我们不快的事情吗?”朱衷试图唤回曾经的洛溪。

洛溪苦笑。

“我们的问题,一直都存在的,我知道,想要改变一个人很难,所以我没有想着去改变你。”

只是他为什么要找来,要搅乱她的一切?

那些问题始终都存在,两个人想要生活在一起,就必须要重新面对那些问题。

“你……”朱衷有些不敢问。

洛溪看着朱衷,伸手拉住他的手,“能够看到你,活生生的你,我真的好开心。”

为什么洛溪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告别?

“我们好不容易在在一起,应该开心才是。”朱衷伸手拂了一下洛溪额前的碎发。

洛溪下意识的向旁边躲了一下,朱衷的脸色变了。

“难道你……心中有了别人了吗?”

洛溪听了朱衷这话,目光不由得看向白无常,她心中若是有了别人,那么应该就是这个臭小子了吧。

朱衷说完了这话,就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看到洛溪看向白无常,掩饰地道:“人都说女人有了孩子之后,就会冷落了夫君,我以前还不相信,现在总算是深有体会了,你当初为了他抛弃了我,如今,我不介意你对他比对我好。”

洛溪转过脸来看着朱衷,他刚刚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肯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洛溪也不想戳穿他,叫他难堪。

“以我现在的身体,不可能再为你孕育子嗣。”洛溪轻声地说出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与其等到相处几年之后,他为了多子多孙而娶别的女人,不如就让他们的情分到此结束。

这样挺好的,她活着,他也活着,这已经是上苍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我们已经有了回儿,不用着急给他添弟弟妹妹。”朱衷反驳。

洛溪知道,一时半会,她是说服不了朱衷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答应和朱衷回来。

她可不想叫陆离他们看自己的笑话。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分析起别人的事情来,头头是道的,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总而言之,她和朱衷的事情,在她以为就这样了了的时候,却又没有了,可是,要想再续前缘,洛溪却发现问题还是那些问题,根本就没有得到半点解决。

说句不好听的,朱衷在明珠这件事情的处理上,让她有总被小三的感觉,这点认知,让她不得不考虑,现在朱衷对她情深义重,谁知道,再过几年,她会不会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虽然这种假设很无聊,可是她就是对这件事零容忍。

明侧妃的事情,只能算是导火索,而她不能再生育,对她而言,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很明显,朱衷接受不了。

既然迟早有一天,明侧妃的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她又何必非要把自己和朱衷绑在一起两年,把两个人的情感给消磨殆尽,那又是何苦?

虽然她是个享乐派,觉得人就该及时享乐,偶尔的鼠目寸光比好高骛远要快乐的多,事实上,她更是个悲观主义者,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她心中的爱。

爱,从来都不是无条件的。

恰恰相反,爱是这世上最高昂的奢侈品,是要用心来作为交换的,就算是贵为王侯将相,也未必能卖的了爱情。

洛溪有些不忍的垂下头去。

是她操之过急了。

她应该徐徐图之才对。

洛溪咬了下嘴唇,暂时先这样吧,朱衷为她牺牲了这么多,她也无法做到快刀斩乱麻。

“我想要去江南,你觉得怎么样?”洛溪转移话题。

江南水乡,一直是洛溪的魂牵梦绕的地方,更何况,她已经和荣大公子约好,如果她考察的可以,就会把水仙子分铺,开到江南,她就在江南照管着。

虽然荣家的生意,一直是荣二公子照管着,可是荣大公子才是实际的掌舵人,他在洛溪他们离开之前,为洛溪做了一份详细的调研表。

洛溪看了,对荣大公子的认知有深了一层。

荣家身为世家大族,能屹立百年而不倒,是有他的原因的。

就这份调研表,洛溪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反正她就叫调研表,一点也不输于她那个年代。

她只要拿着这份调研表,按照上面说的,在江南水乡转上一圈,住上一个月半个月的,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朱衷小心翼翼的搂住洛溪,“小溪,为什么我一直有一种错觉,你似乎随时都会离我而去。”

这是两个人见面之后,朱衷第一次踏踏实实的搂住洛溪,她的腰细的叫朱衷心疼,似乎他稍微一用力,她就会被折断。

朱衷心中酸楚。

“小溪,答应我,我们一家不会再分开,无论是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洛溪沉默。

“答应我,答应我。”朱衷见洛溪不肯说话,心越发的没有了着落。

白无常的头忽然撞在了床脚,他先是一愣,随后应该是感觉到了疼,哭出声来,开始还很小声的哭了两声,见没有人理自己,扯着嗓子大声的哭起来。

洛溪连忙推开朱衷,抱起白无常来,心疼的揉着他的头。

“无常不哭,娘亲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

朱衷无语的看着洛溪,她这不是骗小孩子吗?

不过看着洛溪哄白无常的样子,朱衷忽然觉得很安心。

老百姓的生活,应该就是如此吧。

朱衷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出去找名医去了。

当洛溪看着一排的杏林高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朱衷,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大夫们一一为洛溪把完脉,洛溪抱着白无常去一边找奶娘去了,剩下朱衷和这些大夫们认真的研讨着洛溪的病情。

只要是稍懂医理的人,都能看出来,洛溪的病,不过就是气血两亏,只要补气补血就好了,只是补气血,也不是随便就能补的,还要看洛溪得的是虚症还是实症。

朱衷听着大夫们为了怎么开药,争论的面红耳赤,他要是不懂药理也就罢了,偏偏他也是那种懂得一知半解的,把那种一听就不靠谱的大夫们打发走,剩下的,还在争论不休。

“几位不用争了,我这里有一个药方,几位看看,能否在这个药方上加减?”朱衷听他们争论了一晌午,也没有开出个正经药方来,忍不住开口,好在荣夫人并不是那种捂着药方不愿意示人的人。

几位杏林高手心中有些不高兴,说起来,他们可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医者,这位公子既然请了他们来,原本就不该再请别人,可是看朱衷的气度风华,众位大夫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这位公子举止有度,天生雍容,一看就是来自京都,非富即贵,若不是十分在意夫人的病体,未必肯相信他们的医术。

他们也有些好奇,朱衷说的药方,是怎么样的医者开的。

其中一人接过去看了一眼,不由得捋须沉吟。

另一人见了,心中好奇,从那位手中接过药方,看了一眼,不由得看了一眼旁边的师弟,递给了他。

那师弟有些诧异,平常师兄眼高于顶,看到别的大夫开的药方,首先评论一番,实则贬低,今日怎么会这般?

他接过来,眼前一亮,说起来,这个药方还真的不是很名贵,有些草药,真的是随处可见,可是偏偏,这样的方子,他们却都没有想到。

“为夫人开这幅药方的郎中,是一位高人,公子既然有了这药方,又何必请我们前来?”

师弟失落地道。

要知道,虽然说医者仁心,实际上,再开药方的时候,他们却也很难免俗。

家庭贫困的,有了病痛,会忍着去他们的药铺去看病抓药,遇到这样的病人,他们会尽力开些常见的,廉价的草药,药的分量也稍微重些,因为穷人是病不起的。

遇到家中富裕一些的,他们就会适当的开些好药,因为开了便宜的草药,对方也会觉得你藐视他们。

遇到向眼前这位公子这样的,还没有看病,他们就已经想着药方之中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是说什么都少不了的。

可是眼前这个方子,却是那样的平常,分量又搭配的很是巧妙,真的已经是绝妙好方了,哪里还用什么添减?

他们杏林众人,对医术比自己好的人,是很推崇的。

师弟一开口,前面看过药方的人点点头。

朱衷一愣,随即谦逊地道:“开这幅药方的人,因为知晓夫人她这段日子旅途奔波,故而开的都是寻常就能买到的草药,如今我们已经定居在此,几位神医看看,真的不需要添减些什么草药吗?”

还是那位师弟开口,“这药方实在是高超,比我能想到的药方都要好,恕我直言,令夫人虚不受补,那些大补之药给夫人开了,只怕不是治病的良药,反倒是催命符了。”

相比于别的医者,他平日里喜欢给贫苦的百姓看病,开的方子大多实在好用,所以他更是一眼就看出来朱衷拿出来的这个药方有多好了。

朱衷一愣,随即失落地道:“这样吗?”

他自然是知道荣夫人的医术是有多高超,可是她也不能根治洛溪的病,所以,朱衷希望能碰到一个医术要比荣夫人强一些的。

那师弟果断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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