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毒妃:擒拿妖魅陛下

母子争执

  

“皇儿啊!丞相为何要除掉朱衷哀家不得而知,只是你想想当初是谁人推荐的刘乾坤?

你再仔细想想,丞相如此一个老奸巨猾的人,怎么能亲眼目睹自己的同党被他人抢走了权利,他如此狡黠的狐狸,其容许他人分一杯羹呢?”太后悠悠叹了一口气道。

“可是……”皇帝还想反驳,却发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母后说的句句在理,自己从内心深处的确有些相信了。可是,若不杀掉朱衷,他心爱的女人如何能归属于他?

“至于福元公主,哀家过些日子就下令赐婚,叫她许配给夜家吧。”太后叹了一口气,决定到。

“不行!我不许!我喜欢她,朕不要她嫁给别人!”一时情急,他竟然忘了说朕,最后才改口道。

怒气陡然从太后的胸口上升,愤怒风云残涌的从太后心头卷起,她瞪着自己的儿子,“哀家不许!哀家不想让你的人生染上污点,不想后人说你沉浸于女色,对你的一生清明造成污染,哀家要你一生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朕是天子,谁人敢说三道四,朕做了那么多有利于国家造福于民的事,现在朕要一个女人都得不到,又凭什么说朕对不起天下苍生?难道天下苍生就对得起朕么?”

他争辩道,眸子中是不可理喻的疯狂与炙热。

大济苍生,小隐于世,他这个帝王便注定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吗?

面对儿子的质问,太后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作答,是了,儿子一人要独自面对天下苍生,天下百姓的责任都抗在他一人肩头,试问天下苍生真的有对得起他吗?

望着他眸子中的疯狂,看着那浓郁感情的迸发,陡然间她脑海中想起一人。

那人年轻时也与他有着同样的炙热与激情,同样的王者尊严不可侵犯,他是那样的爱着珍妃,直到珍妃撒手人寰时,他仍旧守在她的床边不吃不喝。

甚至忽略了她的存在,多么可悲可笑,她是太后啊!是现在天子的娘啊!可是她年轻时,竟然连老皇帝的心都未能抓的住。

一阵悲凉涌入太后的心口,一种喘息的不得的感觉又涌了上了,她明白自己的心脏不大好,承受不了过于激动的情绪。

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目光冰冷的望向皇帝,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在皇帝身上发生,独宠专房对皇家而言是一种灾难。

“皇帝,这事且日后再谈,先命人叫福元去医治夜将军吧。”

皇帝本是不情愿的,可一想到太后方才的一番话,登时冷汗重生,惊起了一身的白毛汗,便只好妥协道“张泽海,传朕的旨意。”

此时,洛溪正在佛堂中,与其说是闭门思过,不如说是监禁,那些人死死守在门外,不让她跨出福堂一步。

昏暗的佛堂中只有她孤身一人跪坐在佛像前,她的贴身丫鬟荣歆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了哪里去。

那些人不让自己医治朱衷,想必是希望他死了。

自己被监禁在这里又出去不得,她想了想办法,起身去试图掰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早已经被木板子定死,敲击几下都震动不得。

她又抬脚去踹门,只见那面微微敞开一道缝隙,不由的大喜。

抬脚要出去,却发现外面上了一道锁。不由得暗骂一声该死!洛溪退回去,心中焦急万分,脱口而出,“朱衷,你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挺住啊!”

于是她想起了一直在朱衷身边寸步不离的青龙,方才她也没瞧见他,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自己的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也不来保护。

真是太失职了,她心中暗骂,已经在心里给他定了个死罪,手掌颤抖的合十,望了望眼前的佛像,虔诚的跪了下来,“佛祖保佑,一定要让朱衷挺过来,保佑他相安无事。”

在现代,她是一个无神论者,从不相信妖魔鬼怪,佛珠仙子一说,可是现在她却出奇的希望这些是在世界上真真正正存在的。

希望佛祖能够听见她的心声,保佑朱衷相安无事。

“若是他不行了,那我便也不活了。”她的眼角湿润了,流出一滴眼泪,声音沙哑,却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佛祖,我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若我们真的活不成了,你叫我们一起穿越回去吧!我愿意从漫漫人群中一点点寻他,我相信相爱的人总会相遇的,地球毕竟是圆的不是吗?”

她哀声祈祷道,心中不断和佛祖讲起了道理,希望佛祖见到了她们之间真挚的感情会感动,毕竟她从小到大遭遇了太多的不如意。

小时候父亲走了,她和妈妈过的尽是苦日子,后来好了,她学业有成,成了医学界的天才医女。

好多有钱人都拿着大把的钞.票,请她看病,可是她却穿越了。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她在心里悲叹,从腰间拔出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四指指天发誓道“我以血溅轩辕,以此明志!”

白皙滑腻的皮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正在微微跳动着,寒冷的匕首一点点贴了上来,锋利的刀刃正意图划过皮肤。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记通报的声音,一位公公尖声尖气的道,“皇上有命,叫福元公主即刻前往天牢,救治逆贼朱衷,钦此。”

紧接着,门口响起哗啦哗啦铁块撞击的声音,一道沉重的大门被推开,门轴转动的声音,惊动了屋中人,一道淡淡的阳光照射进来,刺痛了她的眼。

下意识捂住眼,太监张泽海走了进来,笑意盛满脸,弯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公主殿下还不快快去,生死攸关啊!”

她点点头,一瞬间激动的泪水挂满脸颊,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仓皇间,衣角被门口的锈钉刮住,硬生生咧开了一道口子。

白皙如玉的长腿展露无遗,原本是裹腿的百褶群,转眼间变成了开叉裙,缀满满天星的面料上变得凌冽起来。

一种充满野性的别样美感油然而生,带着她肩膀与手腕上殷红的血色,越发浓烈起来。

她找不到囚牢的方向,前面有侍卫指引她方向,可她迫不及待的聒噪心情,逼迫着那个侍卫快步跑了起来。

来到天牢时,那人已经躺在地上,面色比方才更加苍白了些,连气息都更加微弱了。一瞬间,她跪倒在地,命人将东西都准备好了来。

又命荣歆打了一盆温水,她投着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他胸前开始腐烂的伤口,一点点擦拭药水消。

正在急切无助之时,忽然看到药箱里有九.瓶大大小小的精致药瓶,忽而想起前几日她脸上受伤时,皇帝给她的那些名贵药物,正好她没有用多少,此刻都放在了这里。

于是小心将一瓶瓶药粉都倒了出来,敷在他的伤口上,最后用刀子将他胸前腐烂的肉全部挖掉。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轻声安慰的张开口,像是哄着孩儿一般轻声的道:“臭木头,你忍住,一会就好了。”

咬住牙,她一点点将刀子刺进他的皮肉里,刮下那最腐烂化脓的一部分,她早已检测过了,那伤口没有刺进心脏,而是偏离心脏的几厘米处,与肺部相交的中间部分。

也没有伤到心肺,可见刺他的人要么是手下留情,要么找不准位置。

不过从这个位置,和伤口的痕迹看来,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可是为什么呢?!

洛溪百思不得解,缓慢的注意着地上那张熟悉面容上的表情,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发出几丝沙哑的痛苦**,模样极其难受,。

她不忍心去看,无法想象心爱的人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可她无能为力。

这个时代没有麻醉药,没有止疼剂。

所有的负担都要他独自一人承受,他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说不出话来,发出的声音也极其难听。她轻声的哄道:“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手中用力,将刀子一点点拔了出来。重新缠好纱布,将他的身体擦拭干净,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将他给我抬出去,抬到我房间里。”

一旁的人面面镶嵌不知如何是好,她微微蹙眉,厉声道:“你到底把不把我当做公主?回头我告到太后那里去,你们一个个都得掉脑袋。再者,皇帝既然都决定让我救他了,说明他便不是逆贼,你们还有完没完?”

“是。”一旁的人面有难色,紧接着下一刻便都纷纷上来,将地上那人抬了起来。洛溪在一旁极其心疼,一直不断的叮嘱,“小心,小心。”

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朱衷才有所好转,神智开始微微有些清醒,但仍旧还是意识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溪便日夜守在他身边不眠不休的照顾,叫身边的丫头去煎好药自己来喂,那药需要一天三遍,有时候喂不下去,她便自己喝了然后亲口喂到他嘴里去。

苦涩粘稠的药汁流入口中,她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这个她日思夜念的男人,这个她日夜担心的男子,不分昼夜都会梦见的男子。只有老天爷知道她有多想念他。

此刻这个男人就静静的躺在她的面前,干净的面孔,英俊的五官,狭长的带着锐气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角,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魅惑的味道。

见他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亲手去打了一盆温水,浸湿了毛巾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额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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