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于爱不爱这个人,只不过是司阙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而已。
作为一个男人,他宁愿让自己难受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替她痛苦。
低垂着脑袋懊恼的扯了扯凌乱的头发,夏溪嘴角一扯,苦笑连连:“不关你的事,这也是我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她昨天晚上作死的喂了他那么多的辣椒,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半夜发病?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决定痛定思痛,下一次绝对不能这么闹腾了!至少不能用各自的身体闹腾,否则还不知道会是谁倒霉。
昨天晚上的经历,她绝对不想重复一遍,冷热交替中,她一会儿感觉进了地狱,一会儿感觉又升了天堂,这样不好不好。
司阙嘴角一勾,眼神明亮的看着面前的小脑袋,伸出手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眼中的光芒竟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好应付:“我很欣慰,你终于有身为**的自觉了!”
莫名的感慨了一声,司阙直接无视了这人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伸手随便一扯,直接将她身上的幼稚睡衣扯下,露出了让男人眯眼的身材。
本能的闭上了腿,夏溪有些无奈,当一个女人全身**,而且还有一个人观赏之时要遮上面还是遮下面?痛恨自己没有长出第三只求,夏溪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弓起身贴在他的怀中,零距离的接触成功让他看不见任何风光。
感觉到悬挂在身上的人儿,司阙理所当然的满意的揉搓着她的柔软,将脑袋埋在她脖颈中闷笑出声:“嗯,你还在生病,这么热情会让我受不了的。”
说着,身子轻轻一用力,直接将夏溪按到在床上,然后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姿态悠闲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随后一丝不挂的两人紧紧贴合。
“司阙,你个不要脸禽兽!”夏溪绝望了,他身上的炽热可以很清楚的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她并不是矫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是……
她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啊!而且他也才是一个刚好的伪病号!两个人这样乱来真的不会出事吗?
不给夏溪反应的时机,司阙将她修长的腿缠到他精瘦的腰上,眉眼含笑,语气温柔的说着极度不温柔的话:“好好准备,你知道的,在床上我一向不太温柔。”
哪里不是不太温柔?简直就是太不温柔了好不好!夏溪满脸黑线,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出气,可是奈何,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之下,她实在是一动也不敢动。
太不安全,似乎在瞬间就能被贯穿一样。
“乖。”
眼看着夏溪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司阙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然后下一秒,她只感觉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阵酸胀。
本以为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很惨,可是没想到这具身体倒是很容易的接纳了他。
感觉到某个地方的濡湿,夏溪嘴角一抽忍不住怀疑这男人的人品,她跟确定,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做了很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