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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丑陋的真相

御灵师1 吴慕晨 3679 2019-04-15 17:41

  

司徒慕转过身,根本不看两人,这两人却走到他身边,对武后行了一记大礼。

司徒慕注意到司徒逸手臂上仍挽着黑纱,显然还在服丧。

司徒逸接着又对司徒慕作了一揖,“大哥。”

司徒慕侧对着他,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司徒逸道:“大哥莫不是还在责怪弟弟?”

司徒慕依旧不看他,冷冷道:“公子怕是错了,我只有一堂妹,并无兄弟。”

司徒逸道:“大哥怨恨弟弟,弟弟明白,大哥可以不认弟弟,但弟弟却不能不认大哥。”

司徒慕虽已不再为他生气,但却也不齿,他没想到自己最亲的弟弟竟是这样的小人,不是他不认司徒逸,他相信就算叔父在世,也不会认他。

他的祖父他的叔父虽然身在朝廷,但却是为势所迫,心在玄门,但司徒逸却不是,为了权力荣华,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成了奴才。

司徒慕对其他人都可以虚以委蛇,但对司徒逸还是不行,当年,他甚至觉得司徒逸比他更适合家主之位,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吴昊则淡定许多,站在司徒慕身旁依旧气定神闲,似完全不认识司徒慕一般。

武后在一旁打量三人,颇觉有趣,好一会才道:“三位爱卿,本宫有一事需要三位一起去办。”

司徒慕和司徒逸都没说话,倒是吴昊道:“微臣听凭天后吩咐。”

武后道:“前几日听得奏报,蜀地大旱,百姓颗粒无收。”

司徒慕静静听着,他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样简单,若是赈灾自有钦差大臣,根本轮不到他们。

果然,武后继续道:“这大旱,实在蹊跷,奏报中言明蜀地一月下雨四次,根本不该有这干旱。”

司徒慕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天后的意思,是说那里有东西吸干了蜀地的水脉?”

武后点点头,“不错,所以本宫需要三位去蜀地瞧瞧。”

司徒慕心里冷笑一声,嘴里仍道:“微臣愿为天后分忧。”

武后道:“那就劳烦三位爱卿了。”

司徒慕对武后拜了拜,道:“明日微臣便动身。”说完就率先退了出去,白玉阶下到一半时,袖袍忽然被拽住,司徒慕定住身形,转头到:“吴大人有何事?”

吴昊眉眼带着淡淡的笑,“司徒兄,当真生兄弟的气?”

司徒慕淡笑道:“司徒从未有过吴兄这个兄弟,又何来生气。”

吴昊道:“以往我对阿慕多有隐瞒,是做兄弟的不对,但现在你我皆为天后效力,以往那些不如就忘了吧。”

司徒慕看了眼吴昊身后的司徒逸,道:“吴大人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吧。”说完司徒慕转身就走,在不给他们说话的余地。

司徒慕离开后,司徒逸才道:“看来大哥是不肯再认我了。”

吴昊道:“他那样的性子,怎容的了背叛。”

司徒逸道:“不过我这大哥心底最是柔软。”

吴昊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堂哥还是以前的那个司徒慕吗?”

司徒逸道:“自然不是,现在玄门中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吴昊道:“不是玄门,而是六界,整个六界恐怕也找不到能与他匹敌之人。”

司徒逸道:“这的确是我当初没想到的。”

吴昊冷笑道:“有他在,这御灵门的门主永远不可能是你。”

司徒逸也偏头看他,“我以为你与他只是志向不同,曾经的情分却还是有的,没想到竟是我看错了?”

吴昊冷冷瞥了司徒逸一眼,“不错,你倒是长进了。”

司徒逸长叹一声,“从玄门到官场,哪里又能少的了尔虞我诈呢。”说完凑到吴昊身边,“听说莫言和我姐回来了,可惜了,你差点当了我姐夫。”

吴昊眉心微动,眼中的光彩黯淡下来。

司徒逸声音也冷了下来,“不管怎样,不能动她。”

吴昊道:“没想到你还有在乎的人。”

司徒逸恶狠狠道:“这世上,我只在乎她,谁敢伤害她,我就要谁的命。”

吴昊冷笑一声,“好好,谢谢你的警告。”说完大步走了下去。

司徒慕出了宫,马车就等在城门外,司徒慕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去姜家。”

车夫领命,一扯马缰,马车徐徐前行。

司徒慕端坐在马车里,缓缓闭上眼,他想到了所有,又什么都没想。

司徒逸也跟着出了皇宫,他骑着高头大马一直远远地跟在司徒慕的马车后。

看到司徒慕的马车在岔路口拐弯,司徒逸直接拍马去了监正府。

那是他的家,他回不去的家。

但总有一天,他会风风光光的回去。

监正府里还留着许多老人,司徒逸往门外一站,很快就有人进去禀报,早晨司徒瑶随莫言去了趟莫家在京城的据点,将两人要成婚的事传回莫家。

司徒瑶和莫言正和三个孩子一起在喝茶用点心,忽听老管家来报,司徒瑶听完后淡淡道:“不见,逐客。”

莫言看着司徒瑶,司徒瑶捡了块芙蓉糕递给莫言,“喏,这个好吃,你也吃点。”

莫言接了过来,定定的瞧着司徒瑶。

司徒瑶也不管他,又揽了琉璃过来,亲热的喂她吃糕点。

虽然下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兄妹三人不睦早已是人尽皆知,只是司徒逸身份毕竟不同,虽然司徒瑶下了令,但他们也不敢把司徒逸得罪狠了,只得随他站在原处。

司徒逸瞧了眼回转的仆人,微笑着问:“姐姐不肯见我吗?”

仆从垂下头,不敢言语。

司徒逸从袖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锦盒,“劳烦将这个送给我姐姐,算是弟弟贺姐姐大婚的一点心意。”

仆从接了过来,垂首退下。

司徒逸牵住马缰,翻身上马,拍马离开。

仆从想了想,捧着锦盒送了进去,司徒瑶听了禀告却没有接锦盒,倒是莫言接了过来。

三个孩子吃饱喝足都去院子里玩了,花厅只剩下司徒瑶和莫言两人。

莫言接过盒子后仆从终于松了口气慌忙退了出去。

莫言打开盒子,柔和的光晕清凌凌撒了出来,是一颗比拇指还大的东海明珠,这么大的明珠已是少有,更稀奇的是,这是一颗粉珠。

莫言道:“这粉珠倒是稀有。”

司徒瑶一眼都不看,道:“我们一个时辰前才出去一趟,他竟然立刻就知道了,他的确是有心了。”

莫言将盒盖盖上,“你呀,总是嘴硬心软。”

司徒瑶眼眶红了,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莫言一见就慌了,忙拿出帕子给她擦泪,“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错了。”

司徒瑶抢过帕子自己擦泪,最后还是拿起锦盒,带着哭腔道:“他与我一母同胞,在娘亲肚子里时就时我弟弟了,若不是他做事太错,我也不会如此狠心。”

莫言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我都知道。”

司徒瑶抽着鼻子道:“我爹一生最厌憎备信求荣者,偏偏亲儿子就是这样的人,真是讽刺。”

莫言上前轻轻揽着她,司徒瑶靠在莫言怀里,泪虽止住了,但神情依旧哀伤,莫言轻声道:“我知道,不想说就不说,都过去了。”

司徒瑶摇摇头,“这个家,若非有大哥撑着,早就倒了,大哥一直护着我佑着我,他才是我最亲近的人。”

莫言听到这轻笑道:“那为夫呢?”

司徒瑶本来伤心,被莫言一逗脸颊立刻飞上了红晕,“你这人......胡说什么。”

莫言见司徒瑶不难过了,才重新回到旁边坐了下来。

司徒瑶道:“大哥去宫中也有段日子了,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莫言道:“武后这一招也的确厉害,只可惜她看错了人。”

司徒瑶不明所以,莫言淡淡道:“没有人能捆住你大哥,除非你大哥自己愿意。”

而他们口中的司徒慕此刻正在姜家。

虽然司徒瑶和莫言先回京城,但并没有将姜夕颜的事传出去,因司徒慕早就嘱咐两人,姜夕颜的事他要亲自去姜家秉明,两人也都知道司徒慕的心意。

姜家没有姜夕颜在,便是姜夔坐镇,姜家的消息也是灵通,司徒慕刚到姜家门口,就有人迎了出去,很快就被请到了大厅中。

厅中只有姜夔一人,姜夔端坐在主位,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徒慕。

司徒慕上前,并没有行子侄礼,而是静静的与姜夔相对而立。

最终,还是姜夔起身,对司徒慕拜了拜,道:“见过盟主,盟主请坐吧。”

司徒慕摆摆手,淡淡道:“姜前辈,明人不说暗话,司徒此来是想求个明白,或者说为夕颜求个明白。”

姜夔问:“夕颜呢?”

司徒慕道:“姜前辈真的关心夕颜吗?还是只是关心你们姜家的乾坤镇图?哦,不是乾坤镇图,是河图。”

姜夔面色不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夕颜肯定已经不在了。”

司徒慕握紧拳头,虽然他已经知道真相,但姜夔数年如一日保护姜夕颜,他总觉得姜夔或许也是有苦衷的,却不想他现在竟然这样冷漠,司徒慕真想一拳挥过去。

司徒慕咬牙道:“你们姜家究竟将夕颜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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