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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雕花梨木首饰盒

誓不为妃 香饽饽1 2441 2019-04-15 17:43

  

云妨刚出了二房的别苑,玉环和玉翠便鬼祟的站在门口等她了。三人眼神交汇,云妨立刻心领。

“可是成了?”她问。

玉环颔首:“小姐,成了。”

云妨嘴角这才微微扬起,“回去罢。”抬步前,她微微侧首,远远冷漠的睨了这别苑一眼。看来未过得许久,这里又要生事了。

回到玉盛阁,玉环和玉翠皆十分默契的将门窗都掩上,云妨则径自走入坐于桌前。

玉环疾步跟上,从袖口掏出一个四方水红雕花梨木首饰盒。手掌般大小,却透出一股幽香。

云妨皱眉掩了掩鼻,看着摊在玉环掌心的这一方小物,淡漠道:“此物在何处寻到的。”

玉环道:“是别苑中的下人寻到的。不过我已经问过了,拥有此物的那个丫头名唤阿霞,乃云柔小姐的贴身丫头。”

云妨嘴角微微扬起:“姜云柔可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这样的东西要是摆在自己房中,早晚也会翻船。可她偏偏没想到,我早就摸清她的路子了。这样自以为聪明的伎俩,迟早害死她。”

玉翠道:“可不是么,还是小姐有先见之明。只是,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小姐要我们寻来,可有何用处?”

提起这个,云妨的脸色不由一沉。昨夜的花前月下,正是她此生不愿再忆起的一道伤痕。

萧容炽热的吻仿佛还在她身畔停留,温热的怀抱竟不知不觉开始回味。

他的动作很轻,令她没有过多疼痛。可心里的痛却无法避免。

这一步终是逾越,然而只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开始。发生了,也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没什么,你们若没打听出这东西是什么,就先出去吧。我自会找人去查的。”云妨从玉环手中拿下此物,漠然道。

玉环有些不解,云妨向来对她们没什么隐瞒的,只要是她要查的要做的事,都会交由她俩去做。

且,从来没让她失望过。怎么这次,却不似从前了。

玉翠的心眼比较直,一直想问个究竟来,但她更多的是担心云妨不再信任她们,所以有些微着急。

问得多了,云妨的心也开始慌乱,这样私隐的秘辛又怎能轻易托盘而出,且还是在那样不堪的情况下!

“够了。不该你们知道的事情,别问太多。都下去吧,我想好好歇会儿。”云妨抚着额,满面疲容,乏乏道。

玉环拉住玉翠,朝她使了个眼色,便道了声是,二人就掩上门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出了阁外,玉翠撇着嘴一脸的疑惑:“玉环,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前什么事不都是同你我说的,如今却还嫌我多嘴了。该不是先前我做错了什么事,让小姐不高兴了吧?”

玉环用手肘怼了她一下:“嘘,小点声儿,背后议论小姐成什么事儿?别让旁人听了去,以为咱有异心呢。这事儿也的确蹊跷,昨夜小姐彻夜不归,夫人老爷可担心得紧呢。可小姐只道是在宫里留宿,我寻思着有点猫腻。”

玉翠点头:“是呀。也没听说新近宫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就弄得这么严重了呢。嗳,我不是嚼舌根啊,我只是担心小姐出了什么事,又不敢说的。”

这越说越揪心了,玉环拍了她的胳膊一下,摆摆手道:“算了罢,别乱猜了。或许真的是在宫里住下了呢。近来宫里事情多,上回那个妃子死了,小姐不也在宫里住了几日么,还有那个除夕宫宴。记得吧?小姐得太后宠爱,时常入宫也是正常的。咱也别胡思乱想了。”

玉翠似乎还有疑问,但听玉环这么说仿佛也觉得是那么个理儿,于是微微拧着眉脚,干活去了。

云妨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总有那么一种错觉,好像萧容就在身畔,平稳的呼吸声又那么真实。

世间的情总教人欲罢不能。先前她总是背着自己的良心,只将姜家大业作为头等要事,却在不知不觉中又陷入冥冥的注定。

注定今生要与他再次相遇。那么痴心相付,也是注定中事。

身心皆付诸,奈何得不到好结果。他终是要娶别人的。

姜云柔的那盒东西还摆在桌前,云妨疲惫得只想好好歇一歇,旁的事无暇费心。

然,翌日还未等她将这件事缕清时,宫中便传了召她入宫的旨意。

此次是千真万确。

来的正是皇上身边的张公公,手中捧着的也是如假包换明黄黄的圣旨。

云妨不知宫里传召得这样急是为何事,可心下却也还是明了几分,大抵是为了昨夜的事情。

周身忽然泛起了凉意,没曾想,他竟然背弃了约定,到皇上面前说去了?还是,他底下的人走漏了风声?

原是不在意的,到了不也就是个坏名声的下场,倒也好,终身也不用嫁了。

可胸口还是有些闷,闷得微疼。

入了萧音的乾坤殿前,之间偌大的殿中跪着一个清量的身影,低垂着脑袋,从青色背影中透出憔悴。

萧容则站在萧音的案边,见着她进来,眸中的微光一闪而过。

云妨胸口一沉,看来这事,不似自己揣测的那样。

“云妨叩见皇上。”她平复下心情上前躬身一礼。

萧音却铁青着脸,一拍身前的案台,指着跪在殿前的陈景州闷哼一声吼道:“说啊!此刻怎的成哑巴了?!你先前同朕说的,你再同云妨说一遍!”

萧容偏头微微垂下,轻声道:“皇兄息怒。景州年轻气盛,您且宽恕他罢。”

云妨闻言转头看向陈景州,他面容惨白,双眼发怔,印象中那铁骨身姿如今也似泛泛经不起风霜。

究竟发生了何事。难道是萧容告发了那一夜的事?她知道,陈景州也是遭人陷害的,但看他那晚的迷离神采便知。

她并没有恨他,只是恨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

“皇上,不论侯爷做错什么,还请您千万别迁怒于他。”云妨在陈景州身侧一同跪下,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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