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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何苦去寻这一死

誓不为妃 香饽饽1 2413 2019-04-15 17:42

  

白瑾妍怒气未消,却冷笑瞪了长孙毅一眼,道:“什么风?这倒要问你了,长孙公子。我要你去找那姓井的成亲,何故,竟惹了这一身的伤啊。”

她言语有些讽刺,长孙毅哀叫一声,“哎哟,这可怨不得小的。要不是半路杀出个楚王殿下来,我怎么可能还是这副模样呢。”

一提起萧容,白瑾妍就莫名的生气,那个心里从来只装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却是她此生望尘莫及。

望尘莫及?不,她白瑾妍想要的,又岂会得不到。

她反手推了长孙毅一把,那受伤的腰毫无预兆的撞上八仙桌的桌沿,惹得声声惨叫,是一声高过一声。

“哎哟哟,大,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也是尽力了啊!”

“哼,事情没办成,还敢说尽力?!我看,就该把你们打死,死了干净!”

其实她也只是想出口恶气。当初费力辗转打听到井绫与长孙毅有婚约时,就想着将井绫从云妨身边铲走,叫她分心。于是怂恿加胁迫要长孙毅以婚约为由去逼婚。

可没想到,长孙这一家,也不是个上进的东西。这事本也怪不得人家,身旁已有如花美妾,那个正妻娶不娶又有何区别呢,况且人家还瞧不上自己,何苦去寻这一死。

但还是迫于白瑾妍淫威之下,冒险了。

长孙毅一脸哀怨,却又不敢去瞧白瑾妍。

“那井小姐,本就瞧不上咱们家,人家可是太傅之女啊。您瞧,就连楚王都出手帮她,我们小小的长孙府,又起能与之抗衡?”

这话说得又太没出息。白瑾妍平生最恨这样的人。

她轻挑右眉,眼中绽出寒意,逼视着长孙毅,直把他逼退几步,她不理,照样迫上:“小小的长孙府?可是有我白家在后头支撑,又怎会抗衡不了?你这话的意思,是看不上白家了?是觉得我白家,也屈居姜家之下了?!”

长孙毅害怕的摆手,腰部已经支撑不住了,疼痛难忍,白瑾妍的脸色又凶狠的吓人,他苦着脸道:“大小姐这话冤枉了。我是说,是说楚王殿下,咱们也没办法嘛!”

白瑾妍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他越是护着姜云妨,她白瑾妍就越是不退让!她做不来楚王妃,那其他人也甭想!

“好好养伤吧。长孙公子。别到时候入了土,身子骨都不利索。”她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身后的的长孙毅颓然坐地,双目空洞形同痴呆。

云妨跟着也忙了起来。王氏唯独放心这个女儿,所以许多事都只交给她。云妨倒也乐意,且更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忙她自己的婚事呢。

自从定下了这门亲事,井绫就闭府不出了。祖宗传下的规矩,成婚前,新人不得相见,否则不吉利。

井绫也彻底安了心,安心的同时,又紧张不已,期待不已。

自古美女爱英雄,才子佳人共白首。她这回是乖巧的呆在府中,成天见儿的绣荷包,绣鸳鸯。就等着那一日,她身着凤褂头顶凤褂,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那个良人。

姜家二房三房也都来贺了喜,王氏也暂且抛了先前的不愉快,一一谢了礼。

回去的路上,二房孙氏酸不拉几的对三房林氏道:“弟妹呀,你瞧瞧咱们姜家,很快,就要迎来个新掌事儿的。再瞧瞧我们,啊,什么时候才能媳妇儿熬成婆呀。”

孙氏自然是吃味儿的。井绫再不济,也是个太傅之女。媒人还是位高权重的楚王殿下。放眼二房三房的子女们,也都到了成婚的年纪,却无人问津。

林氏本不欲睬她,知道她又是一番抱怨,可是说着说着,她也不禁想到自己膝下的几个儿女,恍然又有些同病相怜的凄凉。

“到底是人家的孩子出息。”

“哼,我看,是用心良苦。你没瞧见那个云妨,想着法儿撮合,不论家不家宴的,那井小姐,一准儿出现。说是情同姐妹,我看啊,就是故意的。”

孙氏甩了甩帕子,语气中颇是不满。

林氏倒捡了重点,低声咦了声,疑惑道:“二嫂子,你说这云妨为何就认准了那个井小姐呢?若是如此说来,可不是一早就瞅准儿的?比太傅高贵的人家多了去了,云妨那么好权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个太傅。”

“嘶——弟妹啊,你这话在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难不成,云妨真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嫂子?那真是奇哉怪哉。她是会预知天命么?”

提亲的前一晚,姜家还是举办了个小但隆重的家宴,说白了也就是姜家三房儿女聚在厅中,为云央祝祷,是以讨吉利。

荣氏举杯,作为族中最大家长,她致辞几句:“姜家嫡子大喜,了了老身多年心愿,没有别的要求,只望央儿同妻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兴旺姜门。”

所有人都起身祝酒,口中道着恭喜。

云央也有些怯意了。上战场杀敌什么的,他都没那么紧张过。可成亲这事,却着实让他激动了好几日都没睡好觉。

落座后,云妨凑近他,小声逗趣道:“哥,明日咱们就要去井府提亲了,你可想好同你岳父岳母说什么了?”

云央愣头愣脑的咦了声,“还要同他们说什么?我,我没有经验呀。”

“噗,哥哥,你怎么突然变笨了。当然是说要一生一世对嫂嫂好的话咯!”

云央脸颊一红,挠了挠后脑,羞涩道:“咳,我那日不是已经说了么,你们都听到了呀。”

云妨坏笑一声:“只说一次不够的!女子最喜听情郎说暖心的话了。”

王氏在一旁也插了句嘴道:“妨儿你也真是的,别再拿你哥哥寻开心了,他已经紧张得话都说不好了。”

说完,又紧跟一句:“倒是你,等你嫂嫂过了门,接下来,就该说说你的事了。”

方才还在笑云央的脸,不由僵了僵。她自然知道母亲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可她真的还没有这份心啊,又怎能说来就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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