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誓不为妃

第一百一十八章逃过任何侥幸

誓不为妃 香饽饽1 2346 2019-04-15 17:42

  

第二日,萧容以楚王殿下的名义,重责了云柔,姜家地位最高的老夫人荣氏也出面责罚,并关入姜府的禁室体罚十日。

虽不至逐出家谱,但也算给了云柔一个狠狠的教训了。然而二房夫妇二人对此决定依旧心生不服,却又不得不碍于楚王和荣氏的压力,默默承受了。

姜云思也脱不了干系,将将传来的消息,牡丹园那边也知晓了姜云思那也的所作所为,视其以败坏牡丹园名声为由,将其重责,从此姜家三房的所有儿女不得出入牡丹园。

至于姜笙言这个庶出的女儿,她没有逃过任何侥幸。即便是云妨答应要帮她,也只是为了她争取拖延了几日留在姜家的日子罢了。

而这几日还不如不留。孙氏和姜珉都在为云柔的被罚而愤恨着,但却又敢怒不敢言。云柔一直是孙氏的掌上明珠,也是她用来打击大房的利器,如今还未出阁,就先被重罚了,以后若说出去,哪个世家公子会瞧得上这样不受重视的女子。

孙氏恨得牙痒痒,“都怪那姜云妨,当初她死了,该有多好!”

刚养好病的三房林氏携女儿姜云芯前来探望二房,说是探望,不过是来瞧笑话的罢。即便她在病中,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免振奋些许。

听罢孙氏如此说,姜云芯忙放下茶碗劝道:“二伯母当心祸从口出呀!你看云柔姐她们几个,多委屈呀。”

“别再说了!”孙氏烦闷的将茶盏往桌上一摔,“整个姜家谁不知道,现在就我们二房最落魄了。连着两个女儿都栽进去,想来看笑话的人也不少吧。”

林氏与姜云芯悻悻的对视一眼,赔笑道:“二嫂瞧你说的,怎么是笑话呢,你们二房的事,大小也是姜家的事,方才云芯话里的意思,是说那大房的姜云妨,这回做的是过分了些,怎么说也是自家姐妹,怎好下如此狠手。”

这话才算是说进孙氏心坎里去了。她闷哼一声,眉头拧在了一块儿,别过脸去:“哼,要不是她有天家的人在背后撑腰,她以为她姜云妨,就一个长房嫡女的身份,就敢对我们怎样么?!”

姜云芯敛了笑,皱眉假意可惜了道:“可不是么,侄女儿瞧着啊,那楚王殿下跟云妨姐,似乎不清白啊。”

林氏会意的默了声,刮着茶碗里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等着孙氏的反应,果不其然,她瞪着双眼惊愕的问:“当真?”

“真不真的,侄女儿也说不准,也怕得罪了大房,吃苦头不是。”云芯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的,剩下那一半,不必言明,有点头脑的人且知了。

林氏缓缓落了茶,接上话道:“想想,好像是那么个理儿,二嫂,你瞧,回回出事儿,只要是跟云妨扯上关系的,那楚王必然到场。我们也都听说了,那几晚都是如此。你想啊,这世间哪儿来那么巧的事呢?一个天家王爷,一个世家之女,既没有婚约,也没有媒妁之言,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的,怎么瞧着,就那么脱不开关系呢。”

“时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孙氏低声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怕这二人便是有心要与我们二房过不去的了。”

林氏巧笑一声:“嗳,二嫂也别这般说,要是云柔不存那番心眼,也落不得这种下场,只不过,他们下手是狠了些。”

孙氏这才察觉到她们母女二人是来说风凉话的,语气和态度也就不似先前那般好了,她凤眼微斜,鼻尖儿里冷哼出一声来:“弟妹若是没其他什么事儿,就请先回吧,二嫂我,今日身子乏了,我女儿云柔解禁之前,想必是都不便见人见客的了,你们若是闲着,去找老夫人或大嫂闲话去罢。”

说完,便着了贴身丫鬟,下了逐客令。

林氏母女自然也是看得明脸色的,面面相觑眼神传递一圈儿,颔首便出了二房府邸。

走在长廊之中,四下无人,云芯凑近林氏耳边,幸灾乐祸道:“我看她二房也是难有出头之日了,还妄想让姜云柔嫁个好女婿,踩压我们,哼,我看现在,她嫁给谁去?”

林氏的病容再虚弱,也难掩嘴边得意的笑颜,轻挽了姜云芯的胳膊儿柔声道:“正是,想当年,她处处仗着自己是老二,不敢公然给大房使绊子,却敢给我们三房使脸子,还总拿你跟她那女儿比较,说她的女儿花容月貌,你就是占星伴月的那颗不起眼的星。哼,当初碍着老夫人,我没跟她一般见识。可现在,哼哼,恐是报应不爽啊。”

“就是,亏她也说得出口。娘,你说下一次选秀,她姜云柔还能去参加么?”

林氏莞尔,眼光狭长:“怕是难了,楚王那日亲口说了,这样的人,不适合充入皇帝后宫。”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姜云芯一眼,好似眼前这个女儿,俨然就是未来的后宫之主了。

云妨见大局已定,虽松了口气,暂时可卸下防备,可到底都是姜家的人,她即便有心狠的的一面,自然也有心软的一面。

尤其是见着祖母荣氏,今日沉默寡言,好似提不起什么兴致,她更是难掩心痛。

“祖母,孙女儿给您沏壶新茶罢?是前些时日爹爹拿回来的,皇帝赏赐下来,开春的碧螺春,口感极好。您试试罢。”

云妨轻柔的替荣氏捏腰捶背,眼瞅着一壶新茶,热了凉,她老人家就是没喝一口,直到新茶变旧茶,她就是沉着脸,只顾唉声叹气。

年迈的荣氏缓缓睁眼,浑浊的眼珠左右晃了晃,止了云妨手中的动作,轻轻握过她的手:“云妨啊,是祖母对你不住。你可怨怪祖母?”

云妨听罢,一颗泪珠哐当从眼眶掉落,鼻尖涌出一股酸意,她双膝一软,跪在荣氏脚边,仰头看着她,道:“祖母说的什么话,从小到大,便是您最疼孙女儿,又何来对不住一说呢。”

本来自己就已深感内疚,听得祖母这般哀叹,内疚便如月影一般迅速扩大,蔓延全身。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