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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那张脸孔

誓不为妃 香饽饽1 2454 2019-04-15 17:42

  

云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刮出一道一道的血迹,就连脸上也挂了彩。再加上被狠狠甩出去的那力道,她此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了。

“你…你…”她被那人悬空拎起,好不容易看清那张脸孔,只觉陌生,从未见过。她想问他究竟是谁,可是周身的痛感用光了她的力气。

陌生人冷哼一声,将她往肩上一扛,瞬间只觉五脏六腑全都来了个大转移,痛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我?我是来送你回老家的!哼!女人真是麻烦。”说着,那家伙扛着云妨又走向停在那里的马,车身已经被毁,只剩下匹马了。

云妨想挣扎,手刚抬起来,又无力的垂下,她还能有口气喘息着,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被甩上马背后,那人蹬脚就想上马,忽听咻的一声,那男人的脸上被什么东西飞快的划了一道。

他被吓得赶紧落地,捂着受伤的脸惊慌的四下张望着,嚷嚷道:“是谁!谁敢偷袭老子?!有本事,有本事出来一决高下!”

云妨一动不一动的卧在马背上,眼圈已经被疼痛折磨得通红,听到那男人这么一叫,她忽然心跳加快,那一瞬间,萧容的脸浮现在她脑海里。

会是他么,如果是他就好了。

原来对他的依赖从没断过。

空中密林处忽然落下个身影,照着那人面门就是一脚。陈景州着一袭白纱青衫,手摇山水折扇,负手端端立稳在地。

啪的一声他收起扇子往身后一蓓,指着那被踹在地上嗷嗷喊疼的人道:“好你个不要命的,敢在大内禁地大胆掳人!”

说着,上前一蹲,五指用力拽住那人衣领往上一提,儒雅的面容此刻却散发出戾气。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双目一瞪,反手就想给陈景州来一掌,手刀刚劈出去,陈景州脑袋轻松一偏,正正错开。

然而没等他缓过神来,拽住那人没来得及收回来的胳膊一扭,卡啦一声脆响,那男人发出哀嚎。

“本侯爷好生问你的时候就该好生回答,这是尊卑礼仪你可知道?不过,料想你也是不知道,那么本侯爷便来教训教训你,一面下次再犯!”

说着,沉浸州飞快的从身后取出这扇,哒啦一声弹开,正对着那人的面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胖揍。

霎时间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弥漫开来。

“本侯爷再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他目光泛狠定定睨向他。

那人鲜血四溢,却依旧逞能嘴硬:“呵,就,就算,打死,我,我也…”话还没说完,他上下颚忽然一出猛力,咬舌自尽了。

陈景州将那人往地上用力一扔,蹲身在他周身摸索了一番,什么也没摸到时。掏出一方帕子抹了抹手上被渐到的血渍,暗骂一声废物,沉着脸就往那匹马去。

他轻轻将云妨从马上抱下来,看着那一身的伤痕,心里一片寒凉。要了命了,答应了萧容要护好姜家上下不得少一根头发,那,那,那眼下这个女人,算不算毫发无损……

云妨虚弱的强撑双目,嘴角微微张启,想说什么,但是可能伤痛过重,发不出声音。

看到是陈景州,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失望的寒意。

陈景州叹了一声,轻轻道:“放心罢,我不会伤害你。”他抬眼看了看四周环境,又道,“也不知道那家伙要把你送到哪里去,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回头只能是回宫,你这模样,怕是不能了,罢,我们往前行吧,当务之急是先给你治伤。”

云妨的呼吸越来越细微,她实在支撑不住,缓缓闭上双眼。

即使这个淮南侯对她有偏见,但无形中就是有一种预感,他不会伤害她的。

青草飞叶,在这个寒冬尽显孤寂。一个黑衣人站在那已经自行了断的尸首前,散发出阴森寒意。

鼻尖嗅到一阵药草香气,身上各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待意识清醒了些,这样的痛感更甚。

“嘶——”云妨刚一睁眼,就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门外有人推门进来,再桌上放下个东西就走了过来:“别动。躺着。你浑身是伤,且伤到了筋骨,若是再乱动,以后就只能卧床度日了啊。”

进来的正是陈景州,他淡淡立在床边看着云妨,就动了那么一动,苍白的脸上就已经冒出细细冷汗。

“我,我这是在哪儿…”云妨眨了眨眼,打量了一番四周,干净简朴的小木屋,竹香混淆其他的植物香味,缔造出好闻的气息。

陈景州也抬头看了眼,道:“唔,是避隐林野的郎中,你先前的情况已经不能支撑到走出这林子,幸好我闻到了这边的草药味,所以暂且先稳住你的伤势,再做打算把。”

云妨颔首,略略松一口气:“那,他人呢?”

“出门采药去了。”

陈景州从桌上端过药碗,“既然醒了就喝药吧。”

可是云妨连支撑着起来的余力都没有,浑身都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疼痛。

他摇了摇头,坐在床边,伸手轻轻微抬起云妨的颈项,将碗沿凑近了她的唇,缓缓将药汁放送。

虽然这样的姿势四下都觉得有些尴尬,但谁也不好多说什么。

喝完了药,陈景州又替她抹了抹嘴角:“那个人,是你的家丁叛变了么?”

提到这个,云妨的眼里瞬间含了冷光,她瞪着眼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

陈景州怔怔咦了一声:“不认识,你也敢上他的马车?”

云妨眼珠动了动看向他,又不好说出那句“还不是因为你”,只得寻了个由头搪塞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人派来取我性命,今日我入宫,除了自己府上的人,外人一概不知的。且,竟然能在宫门外埋伏,换走我身边的人,显见,“内力”深厚啊。”

陈景州满怀的疑问想问,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你可有什么仇家?”

“明里,从没得罪过谁。”她垂了眼,说得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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