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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太过劳碌

誓不为妃 香饽饽1 2506 2019-04-15 17:42

  

陈景州起身拦住要走的云妨,为不引人瞩目,他只得低声说:“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或许是因为你的哥哥姜副将也在那里,但,一切唯有从长计议,你这般心急,终究也不能改变什么。”

云方怔怔睨着他,才忆起自己没跟他提过云央已经安全回来的事情。她也不打算提了,将错就错吧。

“可若要我在这干等,就好比被一团烧热的火围困。”她垂首,面露焦灼之色。

陈景州一直担心的是她才好一些的伤势,“这样,现在将将天光,日头还未出来,你回房歇息,日出之时,我们就上路,可好?”

云妨睨他不语,陈景州又劝:“你身上的伤才好,若果太过劳碌,还没到,你就先倒下,届时你又该如何是好?”

她垂了眼帘,愁绪婉转,半盏茶后,才点头冲他道:“也好。日头一露,我们准时出发。”

说完,她转身郁郁便回了房去。

陈景州吐了一口气,无奈摇摇头。心中暗道:真是撞邪了,自己好好的逍遥侯爷不做,这一日日的,都在干了些什么!

可恼归恼,他晃晃脑袋,觉得还需再歇会儿,于是端起那半壶为饮完的茶也回了房去。

云妨坐在桌前,那几个农夫的话一直萦绕在她心间久久不散。

被吃光的尸骨,遍地的尸首,新鲜热乎的血肉。

她不愿去想,可是心只要一静下来,眼前就会浮现那些东西。

此行,不过是赴一场赌约。不过是守一场承诺。

她应过他,如果他能把姜云央安全换回来,不管是天涯海角,都随他一起去。

现今,姜云央安然无恙的回了府,可他却生死未卜飘荡在外。

她的惶恐和不安,令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为何。

已过了一炷香时间,天依旧阴阴的,笼罩在云妨心头的乌云越发深沉。她走到床边抬头看了眼天色,或许今日不会有太阳?

那么,不能再耽搁了。

她下了决心,转身就想出去找陈景州。

可是刚打开房门,只见两个男人并排站在门口。她蹙眉,这两个人她从没见过,虽是一身荀国平民的打扮,可是眉眼间却不似本土国民,倒有些异域的气质。

她心中一凛,想再次将门关上,那两人却伸手一推,按住门面。

“你们是谁!”云妨声音略抬,本意是想让隔壁的陈景州听见。

可是许久都不见那边有动静。

云妨的力道使不过他们,只好后退避开,可那两人依旧死死盯着她,也不开口,僵着身子走进房,将门关上,就朝她走去。

客栈的客房本就小,她退到床边,已经无路。

“你们,究竟是何人!又有何企图!”她跌坐在床,那两个男人也不着急动手,反而只是一点点缓慢接近她。

云妨的心眼瞬间高高悬起。

显然,是冲她来的,且,在那四只眼睛里,她窥见杀意。

可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这个破小的客房没有护身之地,她就算一直大叫,也未必有人听见。

怎么办,她不能死在半路。

她已经被逼到床边,背部用力靠在墙上时,那沉闷的撞击声,让她看见希望。

原来与陈景州相隔的那面墙,是木板做的,虽然隔音或许传递不了她的呼救声,但如果强烈撞击墙面,或许陈景州就能听到。

趁那两个人还未动手,她神洗衣一口气,十指握拳狠狠向那木墙砸去。

“救命啊!侯爷!”

咚咚咚,咚咚咚。那两个男人似乎也听出了不对劲儿,眉梢一抬,伸手就朝云妨扑去。

陈景州还在隔壁悠悠品着茶,一手端茶撑在桌面上,微仰面觑着窗外的天色,自言自语喃喃:“莫非今日天阴无阳?那且歇着吧,不着急。”

咚咚咚传来声响,他微微皱眉,左右看一眼:“咦,哪来的声响?”

又听咚咚,咚咚,夹杂着吵杂的叫声,叫声很弱,依稀不可辩是何人。

他面露不快:“什么人,走路也不知轻力些,吵吵闹闹的。”

抬手正欲叹茶,手肘一滞,云妨正在隔壁休息,这般喧嚣声估计会叨扰到她,这可不行。陈景州放下茶杯,想了想开门出去,可一瞧,走廊和楼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但那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过来。

他拧紧眉梢,偏头看了眼云妨的房门,心里放心不下,走过去,侧耳一听。

这一听可不得了,他当即炸了毛。

内力一运,抬手就是一掌把房门都震破了,只见两个男人一个捂住了云妨的嘴,一个正在绑着绳子。

云妨的手脚已被束缚,听得声响一看是陈景州,眼泪即刻夺眶而出。

好险,算他来得及时。

陈景州从腰间掏出扇子,怒指向那两个歹徒:“你们是何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还不住手!”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竟对陈景州的警告丝毫不为所动。陈景州更怒,扇子一摊,将桌上的茶杯用力一扇,茶杯呼呼直射两人。

其中一个握拳展臂挡下,似乎是激怒了他们,其中一个留下守着云妨,另一个朝陈景州扑来。

陈景州并非吃素的,他扇子一收,躲过来人气势汹汹挥来的一拳,反手用力将扇子打在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上,只听咔擦一声,那人吃痛咧嘴,却并未叫唤。

接着,另一条没受伤的手臂又朝陈景州挥去,陈景州不慌不忙,右手一抱,反将那手臂扛在肩上往下一压,又是咔擦一声。

陈景州冷面将那人往地上一推,再也没了威胁。

剩下看守云妨的那个,瞧见自己的同伙被打倒在地,双臂皆折,他目露凶光,握拳就朝陈景州扑来。

陈景州一看,只剩下一个,更加不慌了,折扇一开,侃侃拂在胸前微微摇动,负手而立,嘴角微扬。

那人冲过来,他不慌躲开,待拳头近前,于鼻尖只剩半寸,他双眸一冷,腰肢忽然柔软向后一仰,摊开扇间往那人咽喉一扫。

瞬间猩红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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