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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给我个孩子

独宠小萌妃 久运府 3233 2019-04-15 17:48

  

殿内灯烛明亮,云潇从软榻上站起身,看着轩辕睿走进来,迎上去缓缓下跪。

“臣妾恭迎皇上回宫。”

小婉跪在一边不敢出声,心里惊讶着皇上没留在承祥宫临幸夏漓,延绵后嗣。

轩辕睿扶起云潇,一腔怒火堵在胸膛:“夜已更深,还这般盛装呆在厅堂大殿之中是为何故?”

“臣妾……”云潇在等着待着皇上,虽然默认秋月侍寝,但心底里还是希翼轩辕睿不会轻易留在承祥宫。

果然他回来了,这倒让她心里发虚。

云潇的流转的眸光把轩辕睿的怒气激出,“皇后,你竟然设计朕背信弃义。”

轩辕睿下手很重,

轩辕睿一把将云潇纤细的身子揽在自己的身上,云潇被他大力箍住自己的身子。一阵窒息,默然阖下一淌伤感的泪珠。

他对自己从没有过如此盛怒之举,云潇心中惶恐,可是伤了他的心,可是就此失去他的看重?他还会对自己付出真心?

“臣妾到希望之前中毒之时醒不过来才好。”云潇强忍着窒息,不禁涌上一股伤感。

轩辕睿闻言本就泛怒的情绪愈加激怒,见到她蹙眉急促的样子,方反应过来自己搂着她没了轻重,立即松开了手,冷眼凝视着面前泪眼模糊的女人,心头一阵怜惜,还有随之而来的痛楚。

“皇上可曾体谅臣妾因何做下糊涂之事?“云潇垂首低沉的吐出自己的担忧,。

“玉屏公主的大女儿娇纵霸横,如果让那样骄横之人入宫,那宫中可要不得安宁了,所以臣妾出此下策让秋月侍寝。臣妾设计皇上,罪不可赦,求皇上立即赐死臣妾吧。”云潇阖目求死,阖下一趟泪水。失去他的重视,活着还有何意义?

他一旦纳妃,子嗣承欢一家欢乐,那时她又怎能欢乐?她坐拥皇后之位算什么,算是多余者,还是让人怜悯者?

“想活活气死朕!?”只为这份担忧,竟做下今夜秋月侍寝的事,轩辕睿恼火道:“朕付出了多少悲伤把你盼活了,你竟然不珍惜得之不易的生命!”

“臣妾不敢。”

清晨,安兆庸在寝宫门外唤道:“皇上,早朝时辰到。”

寝室内中没有一丝声息,窗缝透进的阳光,射在满地凌乱的衣物上,床榻上锦被中露出两个蓬乱的脑袋紧贴在一起,发丝缠绕,双双气息均匀的沉睡着。

皇上未醒,倒是把寝室门外的小婉给唤醒了,小婉掀开身上盖着的锦绣棉氅,从地毯上爬起来,困倦的捂嘴打了一个哈欠。

“昨夜皇上和娘娘折腾一宿,许是刚刚入睡吧。”

“折腾?”安兆庸眼睛瞪成了琉璃泡,“是皇上病了还是娘娘病了。”

“哎呀,你呀……”小婉小脸一红,狠狠白了安兆庸一眼。

“呃……”安兆庸看着小婉一脸羞涩的扭身闪开了,愣怔了一下,忽然全明白了,不禁自言自语:“皇上今儿终于解欲了?”

“秋月不在,这里交给你了,安排服侍娘娘,我去睡觉。”小婉敲敲刺激过度的脑袋,晃晃悠悠的回房了。

“呵呵!”安兆庸咧咧嘴角,忽然又急了:“哎呦,皇上刚睡着,这到底还上不上早朝啊?”

头等大事不敢怠慢,安兆庸加大了声音:“皇上,时辰到了。”

“滚!”

一声低吼吓得安兆庸一下子跪在寝室门外:“皇上……”

“混蛋!”寝室内传出轩辕睿慵懒困乏的声音:“传旨,早朝推迟两个时辰,安排暖房厅让大臣们好好歇息。”

“皇上,恕奴才多嘴,免了早朝吧,各位大臣起得太早,怕是早上都没吃好饭,再等两个时辰上朝,议政到午后,可要有人饿昏在朝堂上了。”

“不可,今日有要事商议,速速为大臣们备早膳,备午膳。”

“遵旨。”安兆庸回身小声嘟囔,“还要备午膳?算算多少人,武将十九,文官五十五,还有护驾侍卫也不能饿着,七十四,八十七,九十,一百一,二百六,三百……得,御膳房今儿可有的忙了,皇上干脆管吃管住,把大臣们的晚膳也一并包下得了。自从先皇驾崩,遣散了许多嫔妃,宫里小主清绝,御膳房有些日子没这么热闹了。”

“安总管,洗脸水都凉了,皇上何时起床啊?”一个宫女怯生生低声问。

“嘘,闭嘴,把水温着先别端过来,你们在大殿门里面溜边候着,里面一有动静立即行动。”

“是。”

“都给咱家安静点,不许弄出声响,让皇上好好地睡。”安兆庸指点几下候在寝宫的宫女太监,然后,屁颠屁颠的传旨去了。

云潇悠悠转醒,身旁的人还在沉睡,轻轻起身披上衣衫,缓缓下床。

耳边幽幽幻起他昨夜恼怒的声音:你把我卖了,你把我卖了,我要狠狠的惩罚你,惩罚你!

云潇只觉得浑身酸痛,难以支撑得住,扑倒在地上。

昨夜轩辕睿疯狂的索取,到最后冲撞的她几乎昏过去。

贪欲而凶猛,这就是愤怒的男人对犯错女人的惩罚?

这种狂猛的野性雄风她第一次经历,身受重创散了骨架,却有一种噬魂夺魄的感受。

小婉睡了一觉,脑袋清醒了,秋月不在,不放心小姐,爬起床回到寝宫,见主子倒在地上,急忙过来搀扶。

“娘娘。”小婉眼睛溜着主子脖颈上的吻痕,想起昨夜寝室里的激荡声音,小脸又倏然红起来,“您,您还是再回床上歇一歇吧。”

“我没事。”云潇心里纠结着,极不愿意去面对床上的恼怒目光。

强撑着洗浴更衣,坐在厅堂大殿的软榻上,感觉肚子空空,已经饿得浑身无力,默默的喝了几口莲子参粥,漱过口,低声问道,

“小婉,秋月怎么样了。”

“娘娘,昨夜在承祥宫伺候皇上的不是秋月是夏篱。”小婉答道。

“什么?怎么会换成夏篱了?”云潇颇感意外。

“娘娘,秋月甚为惶恐,不敢伺候皇上,夏篱自告奋勇愿意代替秋月,所以,奴婢就顺水推舟……”

云潇把茶杯恼然敦到桌子上,“小婉,你竟敢私自做主,太放肆了。”

“娘娘恕罪。”小婉惶恐的跪下。

“你啊,怎么能让夏篱服侍皇上呢?”云潇气的不知该怎样责怪小婉。

夏篱对皇上的心思云潇何尝看不出,“她比不得秋月本分厚道,幸亏昨夜皇上没宠幸她,若不然,跟惠儿入宫有何区别?”

“娘娘,奴婢错了。”小婉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自己闯的祸自己得收拾烂尾巴。怯怯的窥了云潇一眼,小声哀求,“小姐,事已至此,求您救救夏篱吧,皇上把她赶出宫了,夏篱是个孤儿,无处投靠,身无分文的流浪街头,怕是要……”

云潇狠狠白了小婉一眼,“秋月呢?”

“被关起来不许出来。”

“唉,你给我闯大祸了。”云潇紧皱了眉头,愁眉不展。

“娘娘,对不起……”

“派人找找夏篱,把她安置好。”云潇叹气。事因出于自己的身上,夏篱为此事受苦受难,她于心不忍。

“是,奴婢这就去办。”小婉起身离去,云潇在后面又叮嘱一声:“小婉,以后做事要收敛点。”

“奴婢谨记。”

小婉出去了,安兆庸紧接着进来低声禀报,“娘娘,司徒将军求见。”

“司徒将军?”云潇轻皱眉。

“皇上的近身侍卫司徒宇,他自称是娘娘的师父。”安兆庸偷睨着云潇,谨慎的说话,不确定司徒宇与皇后是如何的师徒关系。

“让他择日再来吧。”云潇心情烦燥,这时候哪有心思理他的事。

“娘娘,司徒宇已经在乾坤宫外嚷嚷好半天了,怕是不好打发。”安兆庸怕了,此人纠缠功夫好生令人头痛。

云潇皱眉轻叹,“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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