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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整治家风

独宠小萌妃 久运府 3715 2019-04-15 17:48

  

“你若回京多去关照关照。”云潇道。

“不用你嘱咐,我一直都关照着呢。”

“你还真够义气,年高,我在此谢过了。”

“小,小奶娃,谢什么,咱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说的那么生疏了。”

云潇心里想着逍遥宫不言语了,司徒宇被前面那轿子上的人牵着心,聚精会神地等着她再问话,脚下踏空一个土坑,猛然翻倒在地上,轿子上的休木被甩下去,顺着山坡往下滚去,司徒宇一把捞住她的尼姑袍,被她下滑的贯力拖着一起滑到山沟里,幸亏这山坡不太陡,两人不久便停下来。

“你干什么!”休木爬起来大喊。

“我舍命救你,你还凶什么?你横着摔下来,我是竖着摔下来的,比你难受多了。哎呦,胸脯都蹭的麻木了。”司徒宇大头朝下很难受的支起前身,捋抚几下僵麻的胸腹。

“啊——”休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把捂住脸,羞得满面通红。

司徒宇这才发现休木的身上只剩下浅灰色的内衣和一个七寸短裤,那件尼姑袍死死的掐在自己手里。

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纤直雪白的腿。瞠目愣怔的看着她,司徒宇这一刻似乎窒闭了呼吸,这丑尼姑面貌虽丑,身材却是玲珑丰满,诱人得很啊。

“你,你……”休木见他神目呆邪,十分恼羞,恨不能找地缝钻下去。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救你。”司徒宇终于扭过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你还拿着我衣裳做什么?快给我呀,上边的人都下来了。”休木抱住手臂遮着前胸,顾不得向他飙发怒火。

“给你,我帮你穿上。”司徒宇回过神,一扬手臂把那尼姑袍披到休木的身上,休木就势两只胳膊伸进袖子,慌张的拢上衣怀,刚系好衣带,上面的人就跑下来了。

“你们可摔伤?”跑下来的是杨矫健和两个侍卫。

“没有,幸好坡不陡,又没有岩石。”司徒宇低着头,遮掩着自己微窘的红脸。

“司徒,怎么搞的,像丢魂了似的,连个轿子都抬不好。”杨矫健冷着脸责怪他。

“……”司徒宇无语,心里面又慌又乱,如一锅煮开了的粥,咕嘟咕嘟乱冒泡。

“轿子你就别抬了,换人。”

“不,我抬,这回我保证把轿子平稳的抬上去。”司徒宇睨了一眼休木抢着说道。

休木这一次破天荒的没跟他发飙,低着头一声不响的起身走上山坡。

司徒宇看着她默然的样子,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发懵,这一路吵吵闹闹,此时还真不习惯她这个样子了。

云潇不知道后面发生事故了,肖义见山坡不陡,人不会有大危险,并没惊动云潇,心急如火焦急着早一刻见到王爷。

到了青竹岭的山下,休木的轿子也跟上来了。

休木在这里下了轿,一个人先行向山腰爬去。

落日的余晖洒落下来,洒落在竹林旁一张席上坐着的一个男子的身上,微风吹拂起他几缕白发,他独自坐在院中,身旁的小桌上一杯茶水已经冷掉多时。

轩辕睿午后一觉醒来,眼前没了云潇温柔的服侍,让他心里发慌,怕身边从此失去云潇的身影。狐疑的起床寻找,才得知云潇跟休木结伴下山去了襄城购物,当下心里担忧她的安危,焦急的等候她安全回来。

忽然,身旁窸窸窣窣有了些微声响,似乎有人接近过来,缓缓抬眼,见肖义立在眼前,他并未有太大的吃惊,低声问道:“……碰到潇儿了?”

“回王爷,在襄城见到的。”肖义答完跪下了。

轩辕睿眸光无澜的扫了肖义一眼,喉头有丝酸楚隐隐划过,提起茶壶倒碗茶水掩下忽然而至的一抹伤感。

肖义过来为他斟满茶水,跪伏在他身边,唤了一声王爷”便喉咙哽咽的说不出话。

云潇和休木回到房间把购来的物品从篮子里拿出来,“休木,把花生和油坛还有这些都送到厨房,我把茶具布匹和几样物品送到慧竹师太那里。”

“这些都是?”休木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

“对,拿到厨房去,你们日子太清苦,不吃荤就多吃点干果吧。”

休木也不道谢,拿了东西出门,云潇又叫住她。

“哎,等一下我们一同去水潭洗洗吧。”云潇见休木身上不知何时滚了一身泥土,自己的脸还花着呢,而且出过很多汗,跟她搭伴去山下洗浴。

“好,你快点。”此刻,休木跟云潇相融的很和谐,态度与往日判做两同。

云潇勾起嘴角欣悦的看着她离开,然后,把东西送到慧竹的药室,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急着回到轩辕睿身边。

院子里一群大男人都成了哑巴,没一人儿说话的。轩辕睿微低着头,垂沉着目光,肖义跪趴在草席边不停地抽泣,两几个侍卫跪在地上默然落泪。

气氛——悲沧。

“这是怎么啦?你们在做什么?”云潇端着一壶热茶轻步走到院子中,见无人应答她的问话,叹了口气,对轩辕睿道,“睿兄,侍卫们为了寻找你的下落,这几日饭万分焦心,茶饭不下,王爷快让他们起来吧。”

他转头又去劝侍卫们,“王爷好好的,你们跪在这里哭什么?生死重逢应该高兴才是。王爷内伤未愈,经不得心痛悲伤,万不得惹他难过。”

“都起来吧。”轩辕睿嗓音低沉,喉咙发酸。

这一句低哑的声音宛若按动开关,把肖义的哭声怨气给放出来了。在几年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肖义早已把王爷当做自己最亲的人,一旦失去他哪能受得了。

“王爷,呜呜,您……您怎能狠下心弃了属下们跳崖去了?呜呜……您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肖义定去您的坟前自刎,随您而去。呜……”

“肖义,休得胡说,本王无碍,无须担忧。”轩辕睿被肖义痛哭失声搅闹的心中难受,眼里蓄了泪水,忍不住流出眼底。他深呼吸,尽快让自己平静下来。

“睿兄……”云潇的心里也跟着泛起一阵酸楚,递过帕子,低声劝慰,“王爷身上有伤,不要这样。

“王爷,您伤在哪里?”肖义抬头问道。

云潇道:“王爷从崖上摔下来,五脏都摔坏了,一直无卧床不起,今日才能起床活动。”

肖义担忧的在轩辕睿身上搜寻几眼,最后目光撇向云潇,带些怨责道:“若不是云小姐坠崖轻生,王爷焉能涉险负伤?”

“我,我……”云潇讷言语顿,奉茶的手不禁哆嗦几下。肖义的指责她无可辩解,的确是因她的坠崖连累了他们的主子,想必侍卫们心里都在记恨着她令王爷重伤在身。

“放肆,肖义,地牢还没坐够?”轩辕睿容不下肖义对云潇不敬,威严叱道。

“王爷恕罪。”肖义忙敛下锐气,自知又触了王爷心尖上的人,连忙低首向云潇道歉,“小人对云小姐多有不敬,小人叩头谢罪,请云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小人的罪过。”

“本小姐受不起肖大人的陪礼。”

“肖义一向胆大妄为,本王不会轻饶他。”肖义屡屡冒犯云潇,云潇心里定是有些怨恨与肖义。

轩辕睿大有意味的对云潇道:“以后,昭王府的奴才你可要多管教,好好整顿一下家风。”

“我?”云潇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知道他一向心思缜密,把她往昭王府忽悠,她可不想往他的圈套中跳。若答应管教昭王府的奴才,就等于变相答应了他的破镜重圆。

她垂眸敛气,淡淡道:“王爷缪言,昭王的家奴应是王爷和昭王妃管教才是,我可没有身份去管教昭王府家风?”

“潇儿,你是昭王府的女主人。”轩辕睿闻言犹是灰土土的叹口气,心中又见微凉。

云潇苦笑着摇头,端起茶杯不愿再接话。轩辕睿心中懊恼,轻皱眉头思绪着,院子里一时间沉静下来。

半晌,杨矫健打破院中的气氛,开口道:“王爷,云小姐,属下们不该一见面就惹王爷难过,弟兄们,王爷好好的,我们还在这里悲伤什么?都起来笑一笑。属下恭贺王爷和云小姐躲过这次劫难。”

“杨侍卫说得好,王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司徒宇附和着喊出一句。

众侍卫都立起身,纷纷贺言恭维。

“王爷,您身上的伤尚未痊愈,须休养一段时日,现下正值酷夏,山上清凉透风,您在此修养很不错,属下建议立即搭建几个竹屋,您搬到舒适的新竹屋修养,大家也不必睡在露天了。”杨矫健接着说道。

“嗯。”轩辕睿点头称赞,“矫健,你的建议很好,你们之中谁对建造竹屋比较内行?”

“王爷,属下两年前跟邻居建过一个小竹屋,我来指挥大家建造。”司徒宇自报奋勇。

“好,司徒宇,建造竹屋就由你负责。”

“属下领命。”

“矫健,你带两个人下山办置些物品。”

“属下遵命。”

司徒宇即刻带上人去山上砍木料,杨矫健带人下山去襄城,轩辕睿伤势未愈,,坐了一下午,身子早已虚弱乏力,肖义服侍他躺回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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