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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陌生的电弧

总裁狩猎甜心妻 北景景 2547 2019-04-15 18:04

  

酒保最后还是放弃了,索性不管苏然,把门锁起来,让苏然在卡座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苏然是被酒保喊起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酒吧,疼痛的厉害。

“这是哪儿?”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的问道。

“切,你看不见这是酒吧吗?”酒保嗤之以鼻的喊道,“姑娘,真是稀奇了,你是失恋了,还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喝酒居然能醉的不省人事的是吧?昨天晚上我喊了你无数声,你一声没应答。好,昨天晚上咱不说了,可今天早上,你不能还迷糊吧。赶紧的起来,我们还要工作呢。你要是想喝酒,也要过会儿,现在没有!”

酒保大声吵嚷着,直接把苏然从卡座上拎了下来。

“行了,你别动我,我不就是喝醉了吗?”苏然从包里拿出几张红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些钱给你,够我的酒钱了吗?”

说完,踉跄着起身,向酒吧外面走去。

“唉,我说姑娘……你……”这女人昨天晚上已经付了酒钱,果然是,什么都忘记了吗?

或者是傻子?

酒保胡乱猜测着,终是没有追出去,把钱往兜里一揣,笑着离开了。

今天的阳光太足,一大早的就明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苏然敲敲自己的太阳穴,拿出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手机上面有无数的手机号码。

很奇怪,手机号码都是陌生人的。

这么多重复的打过来,貌似也不像是诈骗电话。

那么应该是谁的电话呢?

难道是季言凯?

他现在可是在警局呢,难不成,是他借了别人的手机号码打过来的吗?

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被判刑,被判刑的话会不会很重?

苏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忙回拨了过去。

其实电话是季一平打来的,因为就在昨天晚上,他收到了房宗田律师的律师函,这让季一平怒火冲天,他对季言凯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痛之入骨,可再恨,季言凯终究是他的儿子,是季家的独苗苗。好在,房君贤没死,真要死了,他季一平的能量再大,也捞不出来季言凯。

现在收到了律师函,人家律师针针见血,字字讨伐,让季一平没有话可以辩解。

所以,他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苏然的身上,因为没有苏然,季言凯才不会闲的没事干去打什么房君贤。

于是乎,给苏然打了无数个电话,可他不知道的是,苏然已经醉成了一滩泥巴。

瞧,悲了个催的,房家把怒火发泄到了苏然的身上,现在季家也被怒火烧到了苏然的身上……

手机接通之后,苏然便听到了季一平暴跳如雷的喊声,“苏然,你现在立即给我过来,季言凯是为了你打的房君贤,你现在让季言凯那混蛋替你坐牢是吧,你说,这事怎么办?”

苏然本来就头痛,在听到季一平声音的时候,头更痛了。

苏然吼叫完就收了线,然后上了车子,也没去上班,直接回了家。

但是,当她回家之后,就看见季一平气咻咻的站在她家的门口。

苏然对季一平没好感,如同季一平对她没有好感一样,于是就当没看见季一平一样,掉头就要往下走。

季一平找她为的什么事,她一清二楚,她没办法,何必自找难看。大不了不回家了,开着车游荡去呗。

当然,苏然想的纯粹是一厢情愿。季一平既然来了,怎么会放她就此离开。

季一平几步便已经走到了苏然的面前,拦住了苏然的去路,“苏然,你不承认季言凯是为了你吗?”

苏然挑着眼角看了季一平一眼,她似是而非的说道:“房宗田说他儿子是为了我被你家儿子打,你也说你儿子是为了我打房君贤,那你告诉我,你家儿子季言凯凭什么为了我打房君贤?”

季一平哼笑了一声,“这还用我说,还不是你个狐媚子,迷惑了季言凯那个混小子,成天让他魂不守舍的。苏然,我也告诉你,季言凯已经有了未婚妻,你最好别再打季言凯的主意!”

“嗯,季董,你找我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件事,那你还是放心吧,我向你发誓,我从来就没打你家季言凯的主意。”苏然粗暴的打开季一平的手,“季董,你尽可放心了!”

“行,不错,那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季一平许是相信了苏然的话,他微微颔首道。

“去哪儿?”苏然诧异的问道。

难不成这个季一平是打算让她去替季言凯坐牢,切,要真的可以,那也未尝不可。但关键是,人家警察同志答应吗?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陪我去见我的儿子。”季一平回答。

“你都说我是妖精了,你还要让我见你的儿子?你不是害怕你的儿子被我蛊惑了么?”苏然说话,心里自觉自己的这番话很可笑,便兀自自嘲的笑了起来。

“我要你去是让你与警察解释一下,说白了就是替季言凯辩解一下,明白了吗?”季一平想过了,当时在场的就是苏然与房君贤还有季言凯三个人,仅凭房君贤的说辞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如此,只要苏然替季言凯说一番话,站在季言凯这一边,那么么,季言凯自然有机会减刑。

苏然明白季一平的意思,她想了想,点头同意。

季一平与苏然一前一后下了楼,然后,苏然上了季一平的车子,两个人来到了警察局。

季言凯在里面吃得好,睡得好,住在这里倒是比在家里更自在了一些。

季一平带着苏然先是来到了关押季言凯的地方,苏然看着相对方便的空间,一排排的落锁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

想着,季言凯是何等放浪的一个男人,那么不喜约束,这会儿变成了笼中鸟一样,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莫名的一阵心疼,苏然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

“季董,不是可以申请保释的吗?”以季一平的权利与地位,在定罪之前,保释季言凯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

季一平不屑的冷哼,他压低声音说道:“一切都是这混蛋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保释他?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儿子的份上,我真想让他这辈子都待在这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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