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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贤妹终于成情妇

铁血佳人 李幼谦 3333 2019-04-15 20:29

  

女人越发悲呛了,一口一声“妈”叫着,比王玉还要悲伤。后面人赶来报告军情,王立说丧葬期间,需要守孝,不管。赶到前面来,听到哭声,看那身架子,就知道是前妻,俗话说入土为安,王立急着将母亲送到墓地,赶过来看究竟,对着翠翠吼道:“她不是你妈了,你跑到这里来哭啥?”

“王家高门大院的,不让我进去呀──”

王立知道是王玉所为的,也讨厌翠翠是个好哭的丧门星,更加生气:“你去干什么?你早就不是王家的人了!”

“我的妈呀──您为什么要丢下我们先走了啊,你求神拜佛一辈子,佛爷为什么不保佑您哟?”翠翠不管,边哭边诉,把原丈夫晾在一旁。

你胡说些什么?”王立骂道,“你不是我王家人,她也就不是你的妈了,不要你在这里穷嚎,赶快给我让开!”

他哪里知道,他母亲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对过去的儿媳妇更是如此,在王家时,没少骂过她,可是待儿子休了这儿媳妇时,她又时常接济她。

翠翠母亲死了,父亲重病,靠着老太太的资助才生活下去,而今老人家一死,她又靠何人呢?一向柔顺的女人听说老人去世,哭得茶饭不思,一连几次到王家吊唁都被拒之门外,只有在这路上哭诉一下衷肠,见他全然不为所动,翠翠越发悲伤:“我的妈呀──您扔下我走了,让我再依靠何人哟,不如也跟你去算了──”

哭着说着,她一头撞向棺材,顿时额头破了,血流如注,棺罩也染上了血迹。

王立气得厉声骂道:“母亲生前被你吵得不安,死后你还让她不宁,真是一个丧门星──”说着一脚踢了过去。

那脚却被人拉住了,一声怒吼随之而起:“王帅,你就这样无情无义吗?”

他单腿站立不稳,身子倒在棺木上,拉他的手才放了。侧身一看,原来是朱铁匠,他不仅是山上的有功之臣,也是他王立用火器、放大炮的师傅,不好说什么,只是横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理直气壮:“时辰已到,我还有要事处理,不能久久耽误啊——”

铁匠见翠翠头破血流,招呼两个妇女把翠翠扶走了。

王立心头不是滋味,半时才回过神来喊:“起灵──”

杠夫班头一声应答,沉重的棺木离地了,金叉铜钵响起来了,唢呐哀乐奏起来了,引幡挽联飘起来了,号声动天,全山人又继续送王老夫人上路。

死了母亲,理应守孝三年,王立趁机报了丁忧,然而,首先在张珏那里就通不过。说起合州变故,钓鱼城将士的父母具被扬大渊手下杀害,如果都去守丧,谁来抗击入侵?所以下山送葬后都没离职,张珏连父母的灵柩也没办法送回原籍,哪里有没时间守孝?而今他到重庆,钓鱼城上面的老将多已亡故,下面的年轻将士青黄不接,山上的守卫非王立不可,只有夺情。

于是对他搬早些年间的《礼志》:“咸平元年,诏任三司、馆阁职事者丁忧,并令持服。又诏:‘川陕、广南、福建路官,丁忧不得离任,既受代而丧制未毕者,许其终制。”

现在情况比当年严重几分,大敌当前,国家危难之时,王立更不能离任,还不能送母亲回原籍,只有埋葬在山上,持服不够格,也就没必要遵守丧制,所以住在家里,但有理由懈怠军务了,先在家中歇息几天。

几天下来,没有母亲的声音了,王立心里空落落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母亲之死蹊跷,可又问不出究竟。过去山上是夜不闭户的,只是母亲一向治家严谨,住进帅府后,家里财产一天天多起来,晚上大门都要上锁,就连自己也不愿意夜晚回家,否则要叫上半天门。那晚管家与门房都说没有一个人出门,母亲能飞出去?

莫非赵安记恨在心,将她哄骗出府,推到悬崖下的?不对呀,他进府也没有出去,当晚睡在自己房间,早上还是下人叫他起来的。据说起来就要下人去通报母亲,找不到人,还是他让人把自己找回来的。自己回来后派人到处找母亲,他也出了大力。岩下砍柴的樵夫发现了尸体,他哭得比我这儿子还悲惨,说不仅死去岳母,自己也不能马上接玉小姐下山了,命苦啊……

赵安说既然迎亲不成,他要赶回重庆,在灵堂祭拜后就走了,及尽孝子贤孙之职,做得滴水不漏。母亲是唯一同意要把王玉嫁给他的人,他是来接新娘的,如果害了母亲,对他有什么好处?即使王玉不答应他,也不会拿老太太出气呀?

临走他说张知府让他速回重庆,不能在钓鱼城久留,可惜以后再上山,就再也见不到老夫人了,还望王帅践约,待丧期满后,尽快将妹妹许配给他……话说得水泼不进,他如今是张珏身边的红人,不比自己的地位低,即使有点怀疑,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赵安告辞后,王立突然有几分轻松:再也没人来妨碍自己的婚姻大事了,暗自庆幸了一阵,跟着又骂自己不孝。那日回山本来满心欢喜,结果乐极生悲,与王玉琴瑟不调,当夜母亲去世,作儿子的守孝三年,不能婚娶,这是否也是上天的惩罚?

想到这里,他躺在靠椅上,不思茶饭,觉得丝丝寒意侵入骨隙中,就要上床,这时新丫环夏红来了:“元帅,小姐请您到后院吃回杠饭。”

王立奇怪了,按老规矩,丧葬结束之后,感谢执事的酒席是回杠饭,她就是执事,在丧葬期间,披麻带孝、焚香引幡,极尽孝女之事,鱼城人都夸她比亲生女儿还孝顺。自己对外主持丧事,干妹对内主持家政,千斤重担为他分担了大半,真该好好谢谢她呀,我还没请过她哩。想到此,立即到后院来了。

一道纬幕将简陋的房间隔成两半,前面是丫头们的床,春绿迎出来,就和跟来的夏红待在门外了,顺手反关了门。

王立向透出灯光的屋里走去,为王玉仍住这样简陋的住处报屈,为自己近日只是利用她而没有安排好她的生活内疚,于是呼唤声声轻柔如歌:“贤妹……”

“经过了那样的事,你还称我为妹?”同样轻柔的话语从蚊帐里传出来。

里面的小桌上空空的,她还睡在床上?

说实话,王立对怎样处理两人的关系还没有想好,而今又是守丧的非常时期,怎能作那非礼之事?他踌躇了脚步:“随我到前面去吧,如果你要将自己当做执事的话,也应当我请你才对。”

“既然已经安排了,何必再换地方?你我共享不是更好?”

他尽力克制自己,咽下唾沫,上前一步说:“哪有在床上吃饭的?”

“莫非你嫌我的手艺不好?”

他实在挡不住里面的诱惑了,撩起了帐子,里面情景让他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床上玉体横陈,胸部两堆菜,却没有筷子,头边一壶酒,却没有酒杯,肚脐在白玉似的肉|体上露出一只暧昧的眼睛,下面盖了一片丝巾,其余身|体无余,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得如雾中之花。这半遮半隐的神秘那样怪异,散发出奇香。

王立头昏目旋,如魔力被牵引到床上,喃喃地说:“这酒菜怎么吃呀……”

她吹气似地吐出绵绵细语:“寡酒素菜,只是用的蒙古方式──裸|体盛。它可以盛在女人身体的任何部分,带着女人的体温,让男人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雾中之花,最美的是那张美妙绝伦的面孔,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脸晕霞辉、唇绽朱樱,衬托它们的是黑压压的如云鬓发、白生生的梨花雪肤,融化了王立守孝的坚志。他俯下身子,一口就叨起了峰上的一片黄瓜,露出樱桃似的一点红晕,顿时浑身燥热,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娇声俏语又在身下响起:“吃菜怎能不喝酒?”

他空出一只手就端起酒壶。王玉说:“往我嘴里倒。”

他中了魔法似的,也依话行事,将酒倒入她的口中,她并不咽下,欠起身子,嘴朝王立呶来。

他明白了,用嘴接着,格外香美的酒度入口中再吞下,如火蛇游遍全身,他一把扯开那纱巾,嘴对嘴地喝着美酒,脸对脸地肌肤相亲……两具鲜活的身子融合成了一体,生平地一次尝到男女相媾的极至,尽兴之后还粘在一起。

销魂醉魄的感觉让王立欲死欲仙,他骨软筋酥地贴着那丰软甘美的坦|胸,觉得以前都白活了,长叹一声:“以后你要每天给我供应裸|体盛:口中盛酒,身上盛菜,再加上有你这秀色可餐,我享受的是天下最美味的宴席了。”

她浪声尖笑,更有勾|魂|摄|魄的力量,他情不自禁地又翻身上来,一番耕云播雨之后,烂若稀泥,傻笑道,“天下的女子竟然也这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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