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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她痛到快要死过去

婚婚欲醉1 清目 3859 2019-04-15 21:50

  

百密一疏。

她装了这么久,却还是最后败在了苏沫手里,那天,刚好是她骗顾晨来医院,让苏沫单独离开的日子。

“单凭这个,我就更加确定,那天晚上,我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宋夏知呆呆的坐在病床上,这一个月来的所有得意和骄傲,全部化为乌有。

……

顾晨一连三天,没有回新苑。

苏沫仿佛一个得了病的病人,没有一点精神。

一个月,削瘦了一圈。

兰嫂安慰她,劝她:“太太,你好歹吃一点啊。再这样下去,人可怎么办?”

她抓着兰嫂的手,哀求道:“兰嫂,你让我离开这里吧。求求你了……”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简直快要崩溃了。

“对不起,太太……没有先生的命令,我真的不能放你出去。”

……

又是一夜,大雨倾盆。

半夜,顾晨步伐沉沉的往楼上走。

苏沫在卧室里睡的昏天黑地,没有知觉。

一只大手,将她捞起,二话不说便要开始剥她的衣裳。

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

苏沫惊慌,排斥,痛恨这样屈辱的碰触。

“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保证,会比容城墨做的更好……”

说着,薄唇便落了下去。

吻,霸道倨傲的在她皮肤上游弋。

火,一点点被点燃,烧灼着彼此。

苏沫抗拒,屈辱的眼泪,染湿了她的发鬓。

“不要,我说了,不要……”

顾晨再也不会理会她的感觉了,笑意凛然,肆意,道:“现在你没有资格说要或者不要!”

苏沫害怕到了极点,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臂膀,求他:“我真很难受……顾晨……你放过我……”

她的肚子好痛,一股锥心的刺痛,正迅速往小腹刺去。

“为什么难受?”

他身上,带着星点白兰地的酒香。

苏沫仰头,哭的像个泪人。

而顾晨则是伏在她耳边,轻轻低语着:“小沫,难受的人

是我,为什么要和容城墨走在一起?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过你,离他远一点,你为什么就是不乖,不听我的话?”

苏沫痛到完全听不清顾晨在说什么,手指尖,狠狠掐进了他的手臂里。

他耳鬓厮磨在她发鬓,吻着她的唇,她的小脸,“小沫,我没有碰过宋夏知,她也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只有你,才是我孩子的母亲……小沫……”

可苏沫听不见了,她痛的直冒虚汗。

“顾晨……我好痛……”

直到有一抹血腥味,在空气中发酵。

顾晨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苏沫!”

恍惚中,苏沫伸手抚了抚顾晨憔悴的脸,她微微笑开了,“不用难过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那么难过了。”

她痛到,快要死过去。

这,大概就是死亡的味道了。

……

医院,长廊里。

顾晨抱着头,痛苦的坐在休息椅上。

慕景煜赶到时,顾晨垂着脸,看不清什么情绪,沉陷在半明半暗中。

慕景煜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晨,振作点。未来,还很长,我相信你和苏沫,也不是这样一直过下去。”

顾晨的肩头,颤抖了一下。

医生从医护室里出来,问:“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顾晨浑身都震动了下,顿了大约一秒钟,利落起身,“我是。”

医生看了眼病历,看着男人布满红血丝的黑眸,摇了摇头:“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

“既然是丈夫,怎么都不知

道自己的妻子现在已经怀孕,而且刚刚到一个月,不知道不能同房吗?病人本身就身体极度虚弱,这次好在有惊无险,孩子保住了,不过,你要是再这样不懂好好珍惜,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孩子……

一个月……

顾晨没有感到任何兴奋和喜悦,而是虚虚的退了一步,重重跌坐在长廊的座椅上。

慕景煜蹙眉,亦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问医生:“你确定,病人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是啊,整整四周,不会有错。”

时间……太巧合了。

怎么会,如此巧合?

除非,那个孩子,真的是容城墨的。

……

苏沫昏迷过去了,顾晨一直守在她身边。

男人的目光里,丝毫看不见有任何做爸爸的兴奋。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绝对,不是。

苏沫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她醒来时,四周都是刺目的墙壁。

而腹部的疼痛,还心有余悸,一阵一阵,萦绕着。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腹部,

男人精锐灼灼的目光直直的审视着苏沫那张苍白的小脸,她水眸底下,因为得知这句“怀孕了”,首先是惊,接着是微喜,可最后瞳孔里逐渐失去光彩,变得暗淡无光。

她颓然的坐在病床上,小手下意识的去触碰腹部。

可无论她眸子里的情绪是如何变化的,顾晨只看见了她眼底的那抹喜色,怀上容城墨的孩子,她就有那么高兴,是吗?

顾晨起身,身高体长的站在一边,在她上方笼罩下一个沉重的阴影,他缓缓的将右手抄进垂坠的西装裤兜中,那里面,始终有枚钻戒,他伸手,将那枚钻石婚戒攥在手心紧紧,薄唇微微抿紧,冷漠寡淡的慢慢开口道:“这个孩子,不能要。”

苏沫浑身陡然一怔,明明早就在心里预设好了结局,可在顾晨说出这句话时,她仍是不可遏制的浑身僵硬,发麻,冰冷。

她死死咬着唇角,仰着苍白憔悴的小脸,惶然道:“如果……这是你顾晨的孩子呢?你……还是选择不要吗?”

男人的脸色那么决绝,决绝到了一个刻薄的地步,“这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她所有的希冀,都在他一句否定里,化为乌有。

苏沫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唇角溢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她甚至笑出了声音,“你信宋夏知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你却不信我怀上的是你的孩子。”

苏沫透着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个身长玉立的男人,她

勾了勾唇角,“就算你不信这是你的孩子,那这也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要不要取决于我,与你无关。”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而顾晨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铿锵和坚定。

“苏沫,你没有任何决定权。”

“这个孩子在我肚子里,他是我的,谁也没有权利夺走他!”

顾晨狭长的黑眸眯了眯,透出几分凛冽的危险,“那就试试。”

男人转身离开了病房,苏沫坐在病床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无声哀痛。

她的脑子很乱,在极力的回忆着一个月前被捉女干在床的情景。

不对。

她在船上被人打了一针迷针后晕倒,随后被人带到了希尔顿酒店,和容城墨躺在一起。

如果她没有意识的话,那么容城墨呢?

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意识,而且,也不会那么巧,刚刚好对方就是顾晨最讨厌的人。

那么,这件事的背后主谋,到底是几个人?

她当时没有意识,虽然有被强的可能性,但……

为什么总有一点点奇怪?

苏沫头痛的快要裂开,她伸手抱住了头。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顾晨的。

就算她没有任何证据,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个预感。

宋夏知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抢走顾晨而已,她已经一无所有,失去全部,有没有顾晨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可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只想守住……

顾晨离开病房后,并没有走远

,只是坐在长廊的休息椅上,靠着墙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累。

前所未有的累。

“景煜,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第一眼就觉得她跟你很配?就算开始你并没有觉得爱她。”

苏景煜笑了声,“这么说来,你对苏沫是一见钟情?”

顾晨眉心蓦然一怔,目光顿了顿。

一见钟情?

顾晨原本紧绷着一张黑沉的俊脸,眉头紧蹙了几秒后,蓦然有些舒展开来,他甚至下意识的牵动了几下唇角。

带着几分苦笑和无奈,那而那笑容里,满满的全是无力和憔悴。

苏景煜从未见过顾晨显露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男人专权、强势、有时候甚至有些蛮不讲理,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不给对方喘息的一丁点机会,可就是这样一个近乎强大的男人,在所谓的爱情面前,却懵懂的像个孩子。

“阿晨,我打赌,你以后一定会后悔。”

苏景煜定定的看着顾晨的黑眸,一字一句道。

顾晨并未在意,“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打掉苏沫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我和苏沫之间,就还有可能。”

苏景煜不知该笑他傻,还是笑他情商太低,“如果你真的让苏沫上手术台,流掉这个孩子,你和苏沫之间才没有任何可能。阿晨,其实感情这回事不能用眼睛看,要用心,如果你信苏沫,就留下这个孩子。”

爱情,往往都是当局者迷,苏景煜看顾晨这个紧紧

锁着眉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在“对牛弹琴”,深深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只信物质观,只信眼前看见的,可是爱情本身就是唯心的,它是虚无飘渺的,阿晨,为什么不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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