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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刃审死官

凶途 温酒煮青蛙1 2409 2019-04-15 23:36

  

光是想想就让我感觉不舒服,我盖上了盖子,将其放回了原位,还是再挑挑吧,兴许有比较好下肚的。

我又先后看了好几个罐子,无非都是毒蟾蛇蝎一类的东西,和最开始的蜈蚣无异,看着就反胃,更不用说下肚了。

我还是没法说服自己吃这种东西,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黑衣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是**裸地嘲笑,笑我胆小如鼠。

我也是个爱面子的人,他的笑让我发毛。

他说实在是吃不下这些东西的话就吃鬼医的尸体吧,他常年以毒物为生,他的肉早已是百毒的集合体了。

黑衣人说的没错,直接吃鬼医的尸体兴许效果还会更好,不过尸体也是很难说服自己下咽的,更何况鬼医的尸体已经发腐发烂,表面都已经看到了蠕动的白蛆。

黑衣人的态度很明确,让我二选一,要么吃很多的毒虫,要么吃鬼医带蛆的尸肉。

我纠结越久,鬼医尸体的腐化程度就会越狠,索性一咬牙,选择了后者。

我拿起了小刀,走到鬼医尸体旁蹲下,其散发出来的恶臭很刺鼻,让我根本无法呼吸。

我捂住鼻子,从鬼医的手臂上割下了一小块肉,上面沾着血和蛆,我将它缓缓地往我的嘴边送。

我还是很难接受,我的手在发抖,可是一想到我肩上的使命,我知道自己不能做一个懦夫,眼睛一闭,将其送入了口中。

尸肉就像干柴一样难以咀嚼,同时一股糜烂的味道充斥满了整个口腔,蛆被咬破后浆汁弥漫在口中……

这味道真恶心,可是我不能吐,我硬生生将其吞进了肚子。

这样慢慢吃的话其过程只会让我更恶心,倒不如来个痛快,我将小刀丢到了地上,直接趴在鬼医的尸体上大口啃食了起来。

为了不尝到那股恶心的味道,我几乎没有咀嚼,咬下一大块尸肉直接吞入腹中,就这样吃掉了鬼医的大半个身体。

我好想呕吐,这算得上是是我这辈子以来最难忘的经历之一了。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那是尸肉蕴藏的毒素正在我的体内蔓延导致的。

我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变黑变紫,我好口渴,感觉喉咙都在冒烟了。

这种感觉好难受,每一秒都是煎熬,这一过程却又好像很快一样,不一会儿我就不难受了,我的肉身软了很多,眼睛的可见度也变高了。

我站起身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甚至能够飞起来,我还以为这是中毒导致的幻觉,但是黑衣人告诉我,这就是虚空生物的类体质。

之所以称为类体质,是因为真正的虚空生物体质要比这强得多,我这不过是刻意改变的,仅仅只能在虚空世界站稳脚跟。

拥有了虚空类体质勉强足够了,现在该轮到黑衣人了,还有一半的尸肉和大量的毒虫供他选择,刚刚竟然笑话我,现在也该我看他笑话了。

黑衣人并没有害怕,让我惊讶的是他选择了毒虫,从隔层上随便取下了一个罐子,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直接张大了嘴巴往里面倒。

罐子里倒出的是几只五颜六色的毛虫,很鲜艳也很致命,这东西咬在嘴里那爆浆的感觉想想就不适,不过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

他吃完后紧接着又拿了一罐,循环往复,也不知道具体吃了多少地毒虫。

黑衣人出现了跟我差不多的感觉,我们都已经达到那个程度了。

我们都没有被毒死,但也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好像喝得烂醉一样,我们离开草屋时,连走路都走不稳,只能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往前。

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只知道一直往那个方向走,管他前面有什么东西。

这种状况也在好转,我们回到祖驼山时,那感觉才终于彻底消失。

现在我们又要进入地底世界了,黑衣人的面色很沉重,我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想于靳吧,上次我们不得已而丢下了他,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次进去,必定会再次面对审死官,我们虽未必是他的对手,但至少这次我们对他不是一无所知了。

依旧走过那条地下地下长廊,抵达地底世界,这里被岩浆映衬,本应是一片昏黄色,这次我们看到的却很阴暗,空气就像紫色的一样,大概是因为我们体质的变化吧。

一条蛇一样的软物袭向了我们,是那红色灵体的舌头,我和黑衣人及时避开,舌头打在地面上,激起了一阵烟尘,随后舌头迅速缩了回去。

没想到这么快审死官就来了,我们紧盯着刚舌头袭来的方向,不敢轻举妄动。

空中被丢出来一个人,黑衣人一眼便认出来那是于靳,纵身一跃接住了他。

于靳已经死了,从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以及残缺的身体看得出来,于靳死前被审死官折磨得很惨。

于靳的舌头和五指都被切断,眼珠也被挖了出来,就这样将尸体丢给我们算是在挑衅我们吧,黑衣人也确实被激到了。

他脖子上的青筋爆突了起来,他生气了,他身体周围散发出来一些黑色的戾气,瞳孔放大变黑,变得像恶魔一样,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他这副模样。

审死官也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当中,他漂浮于半空中,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们。

黑衣人拳头狠狠一捏,拔地而起一尖锐的骨刺,对准了审死官刺去。

审死官向一旁躲去,不过那根骨刺同时改变了方向,继续死追着审死官刺去,审死官眼看躲不开,索性伸手欲将其接住。

让一把握住了骨刺下端,骨刺不再继续变长,一瞬间爆裂开来,炸开成无数细小的骨刺打在审死官的手上,他的手瞬间血肉淋漓。

审死官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大概是觉得这很有趣吧,他当着我们面,舔了舔手掌上的血,低下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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