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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徐木匠的身世二

奉天诡闻 笑竹先生 2359 2019-04-16 01:23

  

我眼眸微微一沉,这件事情听上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诡异。

人死之后,自家的门居然还会自己主动地变成槐树的木头吗?这说起来倒是有些难以置信,哪怕是我,也不是很敢去相信。

只听那老人好似发现我的不解,随后接着解释道:“虽然我们槐树村里有很多的槐树,但是我们也是知道用槐树做房子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可以用槐树的木头做门呐!那岂不是在诅咒那家人吗?”

听老人这么一说,我也确实发现身边的这些房屋好像还真的都没有一个使用槐树的木头做成的。

虽然这个村子里槐树很多,但是槐树的用处好像并没有多大。

“再说了,我们还是很喜欢徐木匠那个人的,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徐木匠那个人的性格很好,很老实,这也是大家很喜欢他的原因。”

说到这里的时候,其他有些印象的老人也渐渐开始回忆起来:“对对对,待人也很好,人也很大方。”

“只不过可惜了啊,当时也没有想到他一个仪表堂堂的人,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到底是什么事?”我见大家几乎都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不由有些疑惑。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大家伙露出那样可惜的表情,而且几乎所有人在可惜的同时,还有些嫌恶。

为首的老人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小伙子,不瞒你说,那个徐木匠虽然人挺好的,但是也就是太老实了。”

“当时我们这儿人还没有这么少,还算是比较多的人的村子的,所以那个时候这里还有一户地主人家。因为徐木匠的技术很好,而且口碑也很好,自然也很是受到那个地主的青睐。”

“那个地主一到我们这里,就让徐木匠帮他做了些桌椅,但谁知道徐木匠偏偏就被地主家的那个小妾看上去了,而且还倾心于那个小妾。小伙子你也是知道的,那个时候,和比自己地位高的人的小妾搞在了一起,这还不浸猪笼吗?”

“再说了,那可是在那家地主的眼皮子底下谈情说爱啊,最让人觉得可惜的是,那个徐木匠也太老实了,竟然真的被那个女人给勾了魂去,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还被地主直接给捉奸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当时可是轰动了一时啊,几乎就没有人是不知道的!”老人砸了咂舌,紧接着感叹道:“当时我虽然还小,但是也是知道这种龌龊的私下捉奸的事情,是一定要浸猪笼的,而且还很难听!”

“你不知道啊,当时这里,就是在这里,我们站着的这个地方,那个女人可是直接被那个地主从这里直接拖在了地上,拖到了那个徐木匠的家门口了的!哎呀,当时那个血腥凄惨的画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估计现在村子里还有不少的老人都还记得那个场景。”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人的脸色不由白了不少,甚至直接望过去还以为是一张白纸糊在了他的脸上呢!

“但是徐木匠没有去救哪个小妾吗?”我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既然大家都说徐木匠是个老实人,那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那么对待,也应该会去救下自己心爱的女人才对啊。

只见老人摇了摇头,嘴角朝下撇了撇,说道:“哪里啊,那个徐木匠的家里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知道自己落在那个地主的手上也是只有死路一条的下场,所以就跑了呗!”

“那个小妾就惨了,直接被地主当着大家的面,在徐木匠的家门口直接乱棍打死了!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景啊,**啊,眼珠子什么的,都被打出来了!当时我看着还吐了呢!当然,当时吐的人不少,大家一直都是没有什么矛盾地生活在还槐村里,哪里见到过那么血腥重口味的画面?”

说着,老人的脸色更是苍白,好像只要他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就会想吐一般。

不过我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当时的法律根本就没有完善,在这种小山村里面,地主就是一切,就是法律,就是规则。哪里敢有人去招惹地主?

那个徐木匠胆子倒是也挺大的,居然还敢和地主的小妾搅合在了一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虽然最后他逃跑了,很是令人不齿,不过放在当时的情形来看,他跑了倒是也能够解释,也是在常理之中的,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妾,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丈夫手中。

不过在当时红杏出墙的女人,乱棍打死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个年代的女人嫁给地主当小妾,估计也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既然嫁都嫁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一个小妾,也该守妇道,只要是出了轨,也就是所谓的红杏出墙,那可是在当时的人的眼中是个不小的问题,甚至所有的人都会瞧不起这样的女人。

不过这也是当时女人们的可悲之处,只要没有一点儿身份地位的,想要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感叹那小妾死去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老人诉说往事的时候,中间提到的一些细节。

“对了老爷爷,既然你们都说那徐木匠是逃走了的,那你们怎么知道那个徐木匠死了呢?”

就在我提起这个问题的一刹那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感觉到了我身边的气温都下降了不少!

那些老人,包括小孩子都以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盯得我心里瘆得慌。

怎么了?

我默默吞下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说他死了,那他肯定是死了的,你何必问呢?”

为首的老人毛骨悚然地看着我,那双眼睛浑浊得仿佛被一层浓雾包裹住,我的脊背竟不知不觉地溢出了不少的冷汗。

这些人,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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